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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屌扔了枪,连忙揪了条裤子掩住了下身,将棉被扔回给那光腚女人。他用力回忆着,可如何也想不清这事的原委。然而这事儿却是铁板钉钉的,往下一摸,分明是弄过的样子,自己在梦中弄的那个女人肯定就是这个徐玉兰!这女人面色潮红,胸脯上还有着自己啃咬的痕迹,这可如何是好?黄老倌子要是知道了,不是要扒了俺的皮?黄家冲人要是知道了,不是要死瞧不起俺?兄弟们知道了,不是要笑话死俺?
老屌光着屁股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用手捶着头,发出一连串懊悔的叹息。
“叹个么子气喽?搞就搞了,敢做就敢当嘛!还见过么子大世面呢……再说我又没有怨你,要不早就把你蹬下去了……”
“玉兰妹子啊,俺有老婆孩子……俺当真没想占你便宜……俺给你赔不是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老婆孩子怎么了?隔着十万八千里,我就不能做你的小?你都碰过我了,我还怎么嫁人 ?'…'我肚子里说不定已经弄上你的种了,你想赖都赖不掉!我怎么就被你弄上了床,反正你是说不清了,你占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除了我死去的男人,没有人碰过我。如今我是你的了,你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现在这兵荒马乱的,你也回不去。将来要是你非要回去,我也不拦着你,我也不跟着你,只要你把孩子留下就行嘚,我在咯里也过得下去……”
徐玉兰已披了件上衣,端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老屌,并无羞怯之意。老屌也望着她,心里还是一团糟,可那下面又不争气地翘了起来,他忙转身,偷偷把那闯祸的东西打了个卷儿,背朝着徐玉兰坐回了床沿上。
那盏油灯的灯芯烧化了,火光跳了几下便萎靡下去,黑暗又笼罩了这间房子。老屌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听到,徐玉兰慢慢地躺了下去,她喘气的声音在黑暗里十分清晰,仿佛越来越近,如同就在自己的耳边。她的手突然摸上了老屌的腰,开始抚摸他的脊背和肩膀,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腿上滑过,又抓过了他的手,将老屌慢慢地拉向她的身边……
自打那个蹊跷尴尬的夜晚之后,老屌终于矜持全无。徐玉兰如火的激情彻底将他融化,这多情的湘女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她像一汪无穷无尽的泉水,像一团勾魂摄魄的云雾,让老屌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晕眩。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气象万千,那毫不顾忌的呻吟和尖叫,让他觉得自己像大山一样伟岸,像大河一样浩荡!女人那灵动的舌尖游走在他的每一处伤疤,唤醒了他每个细胞中沉睡的野性,他犹如一只壮硕的公牛闯进了平静的山涧,搅得水花四溅,莺燕乱飞。男人那粗愣愣的双手肆意地揉搓着她圆润的胸脯,那坑坑洼洼的伤痕尽情地摩娑着她丰腴的腰臀,她感觉如同赤裸着滑过麦浪。他那雄健的体魄几乎揉碎她的身体,她感到几乎要被他撑爆了,那一阵阵自下而上传遍周身的晕眩快感让她窒息,让她痉挛,让她直欲休克过去。在男人温柔的爱抚和热烈的冲撞中,她像彩虹下的花朵一样地怒放了……这是一个颠覆之夜。他造就了她,她满足了他。只那一夜,徐玉兰便彻底为这个男人所倾倒,这个憨厚的北方汉子,已经从里到外牢牢地拴住了她的心。不论世间如何动荡,不论万事怎样无常,她都愿意与他长相厮守。此后的半年里,二人时常紧闭家门日夜激战,旗鼓相当,直打得天昏地暗,把驴饿得叫成一片……
老屌颇感意外的是,玉兰妹子远非他以前认为的那般轻浪,这竟是一个持家有方,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好女人。嘴上虽然泼辣,一个字一把刀,心地其实非常善良。没过多久,老屌对她的感情,就从最初比较简单的身体欲望,浓厚到愿意与之共度一生的高度了。玉兰妹子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恩赐,相守一天,就要对她好一天!
久旱多年的老屌娶了黄老倌子的寡妇外甥女,黄家冲人丝毫不觉得意外,一个流浪汉,一个骚寡妇,干柴烈火地滚到一起,能有什么稀奇!他老屌信誓旦旦,劝退若干媒婆,还不是黑灯瞎火地搞了寡妇?这北方佬啊,脸皮一会儿薄,一会儿厚!薄起来吹弹可破,厚起来锥子都扎不进。再看徐玉兰那婆娘小脸整天红扑扑的,不管白天黑夜,隔一差二地就叫床,一叫就是一两个时辰,跟闹猫似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老屌看来也是憋疯了,半年下来都没消停几天。远近邻居婆娘们将这一事件各自添油加醋地一传,这消息就像长了腿,飞快地传遍了整个黄家冲。乡亲们只纳闷这黄老倌子做大长辈的,对这对狗男女的事非但不闻不问,不管不怪,反倒显得挺高兴的,真不知这古怪老头子是怎么想的?
曾一度,有关老屌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