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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看好了,刺、挑、劈、横、扫,这五式基础套路,为剑术根基,万丈高楼平地起,根基的重要性为师就不多说了,自己练吧。”
满脸肃穆的项飞渔摆正姿态,本以为会听到一段玄奥剑诀什么的,结果就这……这家伙不会为了让我照顾小家伙,摆摆样子糊弄我吧?!就这跟广播体操似得招式,而且才五式,还用的着练吗?
呼!
耳边生风,山石炸裂。
被吓一跳的项飞渔扭头看去,一柄现做的青石剑倒插在地上,剑身足有成人巴掌那么宽,长度约莫一米六左右,与古欧洲的双手大剑十分相似。
“用这个练。”远处飘来白居客的声音,似乎是看出了项飞渔的心思,他又道;“呵呵,练不练,什么时候练,随你。”
项飞渔默默的走到青石重剑,想了想还是抓起剑,从直刺开始,刺、挑、劈、横、扫……刺、挑、劈、横、扫……
结果还没过两分钟,手臂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微微颤抖,以至于刺不是刺、挑不是挑,整体动作显得杂乱无章。
“任何时候,剑要稳。”
似乎有些明白的项飞渔紧咬牙关,挥舞重剑。
“我要帅气的御剑,我要帅气的御剑,我要帅气的御剑……项飞渔,飞鱼越门,蜕变成龙!是你龙,不是虫!”
半天下来,项飞渔感觉这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毫无感觉,这时,白居客跟个幽灵似得来到他身边,嘴巴一张,抛下一段莫名其妙的口诀后,幽灵似的离开,搞的他一愣一愣的,老白啊,药不能停呀!
项飞渔爬起身子,盘膝而坐,皱眉思考老白传下的口诀,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无法理解,这怎么修炼?想去求老白解惑,结果这厮来个闭门不见,这让项飞渔越发觉得这家伙在糊弄自己。
有的时候,项飞渔都有些想不透自己,怎么说呢?
十二岁那年,父母闹离婚,当时项飞渔就说了,你们要是离婚,我就离家出走,就当没你们的存在,最终父母还是离婚了,那话他们只当是小孩子的气话,谁也没当真,谁知正当他们为了抚养权打官司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项飞渔还真就消失了,这一走就是八年,再出现时,已经是二十岁了。
或是倔强,或是要强,或是重信,谁知道呢。
明月皎洁,夜凉如水。
白阳峰上,汗水在项飞渔脚下汇聚,刺、挑、劈、横、扫,他犹如机械般一遍遍的舞动青石重剑,肌肉线条狰狞的手臂,犹如钢铁盘条似得,充满了力量感。
茅草屋内,闭目休息的白居客嘴角微翘。
此后十天,项飞渔算是和这什么基础五式死磕上了,不知疲倦的练,眼中透着一股子狠劲,这样的疯狂修炼,令他都生出了魔障,睡觉的时候,还会挺尸似得突然坐起,手臂摆动,梦呢道;“刺你眼睛、挑你蛋蛋、劈你脑壳、横你妹、扫你娘!”
某天夜里,沉睡中的项飞渔徒然睁眼,翻身而起,呆愣片刻,一拍脑袋;“我去,我明白了!”兴奋的他哪里还有睡意,跑到空地上,提起青石重剑,仔细思考梦中那种顺畅的感觉,尝试性的舞动石剑。
“恩,不对,是这样?也不对,这样?”
呼!
青石重剑,劲风呼啸,落在远处山石上,好似海浪拍石,发出一声脆响
项飞渔满脸兴奋,再度一扫,呼——啪!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原来这些口诀要与剑招配合,基础五式,基础五式,不简单,不简单!”
仿佛突破了某个关卡,接下来的路途皆是坦途,对于基础五式的体悟,越来越深,简单的直刺,不在只有手臂发力,全身力量,乃至呼吸,诸般配合,那样的直刺,方才有了一丝点破万物的感觉。
“天道酬勤,如此可期。”
一个月后。
呼,呼,呼!
空地之上,劲风不断,无论是直刺,还是横扫,都能催生出刚猛的劲风,前方山石甚至都被拍出了密集的裂痕。
“无形风,有形剑,气随剑动,剑气如风。”茅草屋内传来白居客自言自语的话语。
又过一月。
项飞渔没有在练剑,而是盘坐在呼啸的山风中,青石重剑倒插身旁,几月未曾修剪的长发,于风中凌乱,感受着周身流动的风,细细体会,风无形,可为何能掀动长发?
风无形?项飞渔的脑海中想起了天气预报的电视节目,在那气候图上,风被图像化后,不再抽象,仿佛也有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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