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页(第2/3 页)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他现在一切正常？&rdo;心理医生点头道：&ldo;戴星的智商很高，处事能力也不错，就是个很健康的高中生。如果不是你这么说，我根本不会认为他的体内存在过另一个人格。&rdo;心理医生告辞，决明牵着狗，买了瓶苹果汁喝，买了一根热狗，一包火腿肠，热狗自己吃，火腿肠给胖达吃。一人一狗，坐在k3的操场边上，看着特种部队的兵们打篮球。黄昏时间，第六区的顶灯调整了光线，一束橙红的温暖光芒从西面的天花板渐变而来，将他的身影投在地上。刘砚拍了拍坐在对面的张岷肩膀，说：&ldo;听我说，岷哥。&rdo;张岷抬眼注视刘砚。&ldo;捡到他之前。&rdo;刘砚认真道：&ldo;你一无所有，那些日子你是怎么过的？&rdo;张岷摇头道：&ldo;你不懂的，刘砚，不能这么说。有的人来过你的生命里一次，就算某天走了，你也永远回不到从前了。决明来过，我的人生就永远不一样了。&rdo;刘砚道：&ldo;但他还在，你看，那不就是他么？&rdo;张岷转头注视远处的决明，刘砚又道：&ldo;起码你们可以再认识一次，重新开始。而蒙烽呢？我已经失去他了，我们前途未卜。&rdo;张岷沉默了很久，最后道：&ldo;你说的对。&rdo;刘砚点了点头，说：&ldo;你刚刚太……激动了，岷哥。&rdo;&ldo;你就像个疯子，要么抽风一样，也不说话；要么就反复念叨&lso;你怎么了&rso;&lso;你忘了我么&rso;这几句，这样不行！他有点怕你，你像个喝醉酒的疯子。太暴力了，谁看了都怕，你要照照镜子么？你眼睛很红，表情很可怕。&rdo;&ldo;随便谁看着你，都觉得你有点精神错乱，他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接近你，并不是排斥你。你不能期望有什么奇迹发生，你觉得你抱着他……他就会想起来了？抱歉我认为可能性不大。&rdo;张岷：&ldo;我……不是有意的，他刚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懵了，我以前也想过很多次，如果真有这一天他全想起来了，只是忘了我……我每次想到这个就不敢多想。&rdo;刘砚沉默了。张岷又道：&ldo;你能理解吗，那种最怕的事情变成真的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像在做噩梦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现在我好点了，但该怎么说？&rdo;刘砚：&ldo;你看，我和他之间的交流就没有问题，你先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你自己，他已经忘了你了。他不是决明了，一切重新开始，你循序渐进地试试。&rdo;黄昏的光线中，打着赤膊的白晓东原地跃起，漂亮地投出一个三分球。特种兵们散了，白晓东取来晾在单杠上的草绿色迷彩背心，搭在肩上，走到篮球场边缘。&ldo;给我喝一口吧，张决明。&rdo;白晓东说：&ldo;渴死了。&rdo;决明道：&ldo;我叫戴星。&rdo;白晓东道：&ldo;好好……戴星，叫什么都一样。&rdo;决明把苹果汁递过，白晓东仰头灌下，打着赤膊的匀称身材上满是晶莹汗水。他穿着一条迷彩长裤，练散打的人身材很漂亮，腹肌堪称完美，不太壮实却十分匀称，他喝了苹果汁，双手按着膝盖喘了片刻，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绯红。决明：&ldo;这叫一口？&rdo;白晓东朝决明暧昧地笑了笑：&ldo;确实一口啊，再买一瓶还你。&rdo;&ldo;我有钱。&rdo;决明嚣张地手指一搓，金箔呈扇型孔雀开屏，闪闪发光。白晓东&ldo;哦嗬嗬&rdo;一声，作了个惊讶的夸张口型。白晓东好奇地问：&ldo;这是什么？书签？&rdo;决明：&ldo;……&rdo;决明：&ldo;你们感觉怎么都跟我挺熟。刘砚也不知道去哪儿了。&rdo;白晓东望向食堂的桌子，原本坐着刘砚和张岷的地方空了，茫然道：&ldo;你人见人爱啊，他们没告诉你怎么办吗？&rdo;决明说：&ldo;刘砚给了我这个条形码，让我去第十层查我爸妈的资料，但是现在下班了，得明儿再去。&rdo;白晓东道：&ldo;哦，咱们先去吃饭吧，k3的专用食堂比这边的好吃，用我的卡，走。&rdo;决明：&ldo;我晚上睡哪儿，躺篮球场上吗。&rdo;白晓东：&ldo;你会被清场的教官拖去关小黑屋的，来我宿舍睡吧，哥俩挤张床，对付一晚上，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