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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他们会生儿育女,携手直到生命的尽头。”
狼川愣了一愣,睫毛连着眼睑一并垂了下,好像被浓浓的悲伤压得抬不起来。
“‘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耶和华曾这样告诫他的子民,我也这样告诫过你。”靳宾伸手把躺在地上的狼川拉起来,拉近自己,冲他亲切一笑,“反正不能指望费里芒那家伙守口如瓶,我来告诉你也一样——霍兰奚为了治疗旧伤接受了手术,就在他闯入芬布尔监狱的那天。听靳娅说,他到家时军装已被鲜血浸透了大半,脸色就像骨骸一般惨白……”
“可……可是……”他一刹屏住了气息,点点泪光嵌在金绿色的眼眸里,如同嵌于夜空的星星。
瞧见这年轻人明显怔了住,怔得双唇轻轻开启,总指挥官微微一挑唇角,就势将他一把拽过,狠狠吻了上去。
比起霍兰奚那薄得几乎舔不出味儿来的唇,靳宾的嘴唇柔软的好比素馨花,舌头的舐弄不仅更温存,也更带技巧——他灵巧地钻井狼川的齿扉,舌尖在他的天花板扫刮了一圈,继而便不留一处地细细品尝起来。
被偷袭了的年轻人非常生气,用力挣脱对方后,立即挥剑劈了过去。
“你并没有和霍兰奚上床,对不对?”靳宾反应极快,抬剑便挡,神情轻佻地开口道,“那天我被你的样子给唬住了,现在一想,才觉得不可能。”
靳宾动着手腕,画着圆送进自己的剑,虽然劈刺的动作依旧舒展漂亮,但是这回卖弄炫技的意味更多一些,倒不如狼川的反击来得直接有效,没一会儿就被对方占了上风。
急于挽回劣势的总指挥官反而露出更多破绽,一不留神没有踏稳,便仰面跌坐了下去——他还想迅速起身,可闪着寒光的剑尖已经抵在了喉咙前。
靳宾顾不得狼狈跌倒的窘相,反倒微微讶异地望着身前的年轻人——刚才狼川出剑又快又准,每一击都敏捷利落且杀气腾腾,压根不似先前那样莽撞笨拙。好像打从开始,这家伙就在存心逗弄自己似的。
对方往前送了送手臂,剑尖便在脆弱的喉部又突进一分,已经刺破了皮肉。
“你想杀了我吗?”轮廓俊美的下颌微微抬高,靳宾依旧高傲地仰着脖颈。将上身挺直一些,他转而用自己柔软的咽喉迎上了对方的剑尖,轻蔑地问,“杀了我,然后回到他的身边?”
“不是,”狼川摇了摇头,垂下手臂,也撤掉了这副剑指对方咽喉的架势,“我想成为一名飞行员,一名可以和霍兰奚并肩于宇宙的飞行员。”
他来到窗前,两手一撑便坐上了窗台。眼皮耷拉向下,沉缓地煽动着长长的睫毛,狼川大半截身子露在外头,仿佛随时可能惨烈地坠向地面。他目光空茫地眺望远方,显得格外意兴阑珊。
落日的余晖交织出一顶斑斓花冠,映照于这个年轻人的头顶,美得令人屏息。
☆、32、深深眷宠(2)
舞会是为宣布霍兰奚与靳娅的婚事而举办的;等霍兰奚从第十区的纽登堡征兵回来,这对令人无比歆羡的情侣就会举行婚礼。舞池旁觥筹交错;舞池里也是人影婆娑;可这场舞会的主角之一却独自坐在一边。
罗帝斯特的上等人刚刚受了惊吓,总想找个理由寻些乐子,他并不觉得眼前的热闹景象与自己相关。
将平时常穿的那身暗蓝色常服换作了藏青色的正装晚礼服;暗金色的绶带与象征空军军种的鹰徽斜挂于左胸前。束腰的皮带不见了,礼服微微敞开;露出丝绸马甲上五颗金色的金属扣子。霍兰奚或许不是整个罗帝斯特最帅的男人;但毫无疑问;他一定是万人中央会让人第一眼就看见的那个。
“你落单了,少校。”“奥德赛号”的舰长此刻一袭低胸高开叉的红裙,向空军少校翩翩走来。脱下军装的女人简直是荆棘丛中最艳的玫瑰;一头乌黑的长卷发斜斜披散,面庞瑰艳,周身如火,裙角轻曳间全场女性都为之失色。
“靳娅正在探望元首。”一个人坐在舞池边的霍兰奚仰了仰脸,正视起身前的女人,“您今天格外美丽,大校。”
“不请我跳支舞吗?”武烈带着笑,微微俯身,主动向霍兰奚提出邀请。
对于对方的热情相邀,空军少校一动不动,只是淡淡拒绝:“原谅我不会跳舞。”
“得了吧,少校。”谎话并不高明,女人一针见血地戳穿了他,“我参加过你在圣克莱军校时的毕业舞会,我知道你不仅是个飞行家,也是个极棒的舞者。”
霍兰奚侧头朝舞池瞥去一眼,跳舞的男女们密密匝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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