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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觉得不对了。因为我马上就全身绵软无力,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可是我的神志却是清醒的。”
“我想我一定是中了什么迷药了。我之所以还能保持神志清醒,也就是靠了之前萧捕头让我服下的那颗药丸了。过了一小会儿之后,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把我塞进了一个麻袋里,扛上我从我房间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掳我的人有两个,他们是轮换着扛我的。一路上他们拼命赶路,几乎没有休息过,也几乎从不交谈。只是有一次,有一个人报怨说为什么上头一定要他们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去抓人,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在戈阳城附近抓人就好,这样送到戈阳城去也方便,不用在路上奔波那么久。”
“另一个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以为这样阴历七月初七出生的十五到十八岁之间的会武功相貌美的女子很好找吗?更何况上头又催得那么急,哪有功夫再慢慢等。’”
“后来,他们又赶了很长的一段路,大概是真的累了,他们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坐下来稍做休息。他们把麻袋打开,往我嘴里灌了一点水。可就在这时……”说到这里,这个女捕快一脸的疑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突然就看出我根本不是阴历七月初七所生。他们马上很生气又很紧张,立刻就决定要杀了我。幸好这时候小爱姑娘正好路过,这才救下了我。”
“这位姐姐,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像,你突然开始觉得有点困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过?”柳孝开口问她。
那女子闭上眼想了一会儿,才不太肯定地开口道:“被你这么一问,我倒真觉得当时好像闻到过很淡很淡的酒味。可是这客栈里也有酒卖,这股酒味也有可能是从楼下传到楼上我的房间里来的。”
柳孝点点头,仔细想了想,又问她:“这位姐姐,当时他们解开麻袋往你嘴里灌水的时候,你脸上手上或者身上,那些比较明显的,能被人一眼看到的部位,有没有什么和你被他们抓走之前比起来很不同很明显的变化呢?”
这女捕快苦苦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
柳孝便转头去问谢爱梦:“师姐,当时你救下她之后,你第一眼看到她,让你印像最深的是什么?”
谢爱梦仔细想了想,便答道:“我第一眼看到她,印像最深的就是她从耳根直流到脖子上的血了。他们当时解开麻袋的时候,动作一定很粗鲁,害她的左边耳朵根被她自己的发钗划了一下,伤口不深,可是血流了不少。”
柳孝又低头想了想,便向谢爱梦问道:“那她当时流出来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当然是红色的了!”谢爱梦奇怪地回答他。人血难道还能是别的颜色?
“那她当时流出来的血,你有没有觉得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柳孝继续问道。
“没有,我一点也没觉得她当时流出来的血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谢爱梦回答。
柳孝站起来,凑过去看了看那女捕快的左耳。伤口还没有全好,还留有淡淡的一条划痕。
柳孝问她道:“这位姐姐,当时你被划伤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痛?”
那女捕快摇摇头:“这么小这么浅的一点伤口怎么可能会觉得痛。”
柳孝这才想起,自己眼前的是一位女捕快,不是一般的女子。这样的小伤根本就不会被她放在眼里。
他只好换一种问法。
“这位姐姐,我且得罪一下。”柳孝拔下她头上的发钗,“我现在再用你这发钗在你耳根之下划上一下可好?”
那女捕快点点头。
柳孝用她的发钗在她耳下轻轻划了一下,一道淡淡血痕便出现在了她的皮肤上。
“这位姐姐,我刚才划的那一下,你可有感觉?”
那女捕快点头:“虽然并不觉得痛,但感觉当然是会有的。”
柳孝点头,把发钗还给她。
“这位姐姐,那你当时被划伤出血,到底是像刚刚那样有感觉只是觉得不疼呢,还是根本就连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被柳孝这一问,这女捕快明显怔了怔,仔细想了想,这才开口道:“我当时确实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留下了血迹,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被划伤了。”
柳孝向着萧素素点点头,示意他已经问完了。
萧素素便让这名女捕快离开了。
“萧姨,我问你,那位姐姐身上的迷药后来是怎么解掉的?”柳孝向着萧素素问道。
“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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