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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吗?”他们两人相差五岁,司徒墨所说的都是孩童时期的游戏,不识愁滋味的幼儿相亲相爱,哪能拿来当真?
“我没有特意去记住。”他暍着汤。“是你从小就特别,让我印象深刻。”
她不会以为这是赞美之词。
“我哪里特别来着?怎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出色的?”
“那我就再举例。”他扫视她的服装。“你是我身边唯一不穿裙子的女孩。”他放下碗,摇头叹气。“你终究还是没有胆量穿裙子。”她昨天才信誓旦旦地保证会穿裙子见他。
“我穿了,还因此摔了车。”她拉高衣袖,让他瞧见手臂上的瘀青。“看见没有,都是被你害的。”
“摔车?”黑瞳蓦然闪过一抹冷冽。“骑单车技术一流的你也会摔车?”她从六岁上幼稚园开始,就以骑单车为乐。小小年纪的她当时情愿踩着儿童脚踏车上幼稚园,也不肯搭乘司徒家的豪华大轿车到三公里外的圣夏附设幼稚园念书。为此,司徒墨当时总是吩咐司机开车在后面跟着她进校门,保护她在路上的安全。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瞒着朱薇光,请朱伯母用母亲的名义转送适合她年龄骑乘的白色单车,所以从小学、中学,乃至于现在就读的大学,她就一直以白色单车为交通工具。
“我没看见学校大门口有一摊油渍,所以车轮打滑跌倒了。”但真正的凶手是司徒墨,是他害她精神不济,才会出大糗。
“你才二十岁,就视茫茫。”司徒墨的冷冽消褪些。原来是她自己不小心,还以为她被人伤害。“请问你牙齿动摇没有?”
“我很快就会发苍苍,都是被你气到白头的啦!”她好想踹人,也恨死了自己的没种。刚才在厨房把他当鸡肉猛砍,然而面对面时,她不仅不敢朝他发泄怨气还被他要着玩。
司徒墨就是有本事陷害她。
打从念幼稚园开始,她就一直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因为她是佣人的女儿。圣夏学园是千金小姐与干金少爷才有资格就读的私立贵族学校,她不知道自己凭什么可以进入学园就读?但她却知道在其他同学知道了她的身分背景后,开始嘲笑她。再后来确定原来她可以伺候司徒墨的那一刻起,小朋友们更嫉妒她可以跟全校的偶像司徒墨住在同一个屋顶下,于是常常欺负她,害得她每天都要跟同学打架。
叩!
“干么?”朱薇光惊吓地跳起来!他又用指关节敲她脑袋。“你干么老是敲我脑袋瓜?”
“看你傻呼呼的,把你敲醒。”她方才发呆的脸蛋有着懊恼与沮丧,她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着?
朱薇光忽然抓起他的手掌,张开嘴,硬生生地往他的手掌咬下去,清晰的齿痕立刻烙印在他手背上。
“疼死你!”她恨恨地报仇。
虽然没有流血,可手背上的齿痕却印得深刻。
他道:“你一点长进都没有,小时候是这副德行,长大后习惯也没变,只会咬我手掌出气。”凝视着手背上的齿痕,他有些怀念。自从他在五年前开始正式接掌司徒集团的事业后,忙碌的工作让他甚少有时间可以与她接触,而她又总是特意避开他,算一算今年还是第一次起冲突。
他干么一脸怀念,她的齿痕很珍贵吗?
她咬住下唇,实在不愿再瞧见他思念的神情。
“我是在向你证明我的牙齿没有动摇,咬起人来还是会痛的。”他的怀念会让她的胸臆好紧、也痛。
指腹摩挲着印了记的手背,他微笑了起来。“我同意,你的牙齿是很坚固。”
“你、你怎么笑得出来?”他是不是气疯了?此人常常不按牌理出牌,更是以戏弄她为乐,此时的“蓦然一笑”代表着何种意义?她不免心惊胆战!
“过来。”他的眼神缓缓变得深沉。
“不要!”朱薇光警戒地往后跳一大步!
“逃也没用。”像合夜般深沉的磁嗓流泄而出,仿佛在宣告某种誓约。
“什么意思?”她又退后一步。他该不会要抓她来惩罚吧?“你想做什么?”
司徒墨朝她伸出手。“过来,把手给我。”
“不给。”她反射性地把双手藏在背后。“我有预感,只要我把手放在你的掌心上,我这一辈子就会被你绑住,再也无法离开。”她可不要当一辈子的女佣。
闻言,他的笑容愈来愈狂野,更溢发出浓浓的占有之味。
倏地,司徒墨握紧手心。
“呀!”她的心重重一颤!在他握掌的一刹,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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