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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制造的热闹又有什么差别呢?都是空洞的。”
他把下巴抵着我的头顶,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中带了点如释重负的喜悦。
“你听过一首歌吗?歌名叫《叶子》。”
“没。”他老实答道,我忍不住轻笑,显然副市长大人勤政为民,把休闲生活荒废得可以。
“你唱给我听。”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轻哼起最喜欢也唱得最熟的两句:“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对不起。”
他打断了我的歌声,有些突兀地说了这三个字。
我想时至今日,以我们相知相爱已无需再说这三个字,但看着赵翰墨眼中固执的坚持,夹杂着后悔与心疼,我便不再跟他推拒了,只把头埋在他怀里更深。
“赵翰墨,”隔着他的衣料,我的声音有些闷,“其实歌词唱得不对,我一直没有遗忘有你陪伴的感觉,而你现在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所以,我一直都很好。赵翰墨。”
我又喊他,抬起他,看着他的眼睛。
“那时的你在这里,”把他的手捂在我的左胸,却不含半点情挑的,“而现在的你在这里。”我紧紧地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满足地感叹,“我一直有你陪着。”
路灯下相拥的恋人,缠绵的法式热吻,欧洲文艺电影里的经典镜头开始在现实中慢放。
我们并没有马上回去,赵翰墨提议再散会儿步。不过很快他又改变了主意,心血来潮地敲了敲街边已打烊的杂货铺子的大门,问热情的土耳其大叔借了辆自行车。
我很奇怪,那大叔竟然认得他。赵翰墨却含笑不语,只长腿一跨,一脚垫地,一脚踩着踏板,见我还愣愣地没动,便拍了拍后座,“上车呀,丫头。”
我虽满肚子疑惑,但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抱住他的腰。
“坐稳了?”
“恩!”
叮铃,车铃轻响。赵翰墨的车技委实不怎么样,S形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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