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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涟漪难已。
一下午将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分析报告中,效率确实惊人,若没有时时分神听下施洋回来的声音,或许还能更快些。
到底心中总免不了想听听他带回来的会议消息,包括会议里的那个人。
是的,当初是我自己选择离开他,选择让彼此消失在对方的生命里,永无相干。但前提是,我们不会再次遇见。
对他,我始终是没有抵抗力的。哪怕只是一个夜色中的侧影,都能掀起心中的狂澜。这么多年,他始终是我心里唯一的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被取代了。
不禁有些后悔这次的回国之行。老头教导有方,我要选个能上手做下了的博士论文课题并不难,不一定非要接受国内的这个项目。可是,无可否认的,当初乍听老头提起这个项目,地点还是S市,我心中是那么悸动。到底还是期盼着什么的吧,哪怕只是对曾经的缅怀,孰料,却真的见到了他。
脑海中浮现起施洋的那句话,缘分天定,事在人为。呵……
过了晚饭的时间,施洋方才回来。我打开书房的木门,却见他带着满身怒气进来。一边松着领带,一边就大喇喇地坐进了我专属的摇椅里。
我嫌弃他外套上的尘土,心疼自己的摇椅,不过见他面色不善,到底忍住没说什么。
“Scheisse! Ich habe die Nase voll!!”他猛然一拍摇椅扶手,大声咒骂了起来。
咳咳,我刚倒了杯水喝了口,便给呛到了。好意给他也倒了杯水,并把室温给他调低两度,好整以暇地坐下等他发泄完自己开□待。
原来国内的专家组对这次项目早已做好了的进行方案,压根就没有给施洋或者说我俩施展的机会。之所以邀我们前来,不过是为了在人员中添上老头的名字,显得更国际化和权威性而已。也就是说,我俩纯粹是当花瓶来了,也难怪施洋生气。
要知道,在专业方面,老头麾下的人都和老头一样,自有一分傲气。这样卖弄虚名的事情,我们是不屑于干的。若我们接手答应下来,恐怕回去以后要一辈子给老头当牛做马,别想毕业了。
若是他们的方案还过得去,施洋或许还不至于这么窝火。但国内的一些学术风气我自是有所了解,这次又牵涉到政府项目,恐怕保守地直接冲了施洋的脾气。可偏偏我的分析报告还没准备好,让他凭据不足,有理难立,当时一定被动得很。
我愧疚又一时想不出对策,只能嗫蹑开口道:“要不,咱不干了,回去得了。”
他冷笑一声:“不干回去?我们是签了合约的诶!Dr。辛,你回国后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他口气很不好,我知道他是在借题发挥,但不得不承认被他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小心思。我不想干的理由确实不单纯,不仅对这件事还对那个人。
不过施洋显然不愿放过我。他忽然站起来,背手踱步道:“这样吧,辛澜,你明天去找赵副市长,跟他谈谈。看样子他也是负责人之一,或许能帮上忙。”
“啊?”我也站起身来,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感觉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这才冷静下来态度诚恳地劝到:“你是我师兄诶,大事自然是你做主,这种正经的谈判还是你出马比较合适。”
施洋抬了抬下巴,“我做主,我这不是做主给你安排任务了么?”随后,他蹙起了眉头,很鄙视地斜了我一眼:“我说辛澜啊,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还什么正经的谈判啊,没用!现在都讲关系!关系才管用!”
看着他正儿八经的训导样子,我默默低头,无比敬畏汉文化强大的渗透作用!关系……管用哈?那也得看什么样的关系不是?而我现在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我自己都看不明白。
施洋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辛澜啊,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放不开,不过有些事还是早面对早解决。你就当明天是给自己的一次体验疗法吧。”
我其实也早已明白这件事与公与私都容不得我抗拒的,只是心里一时有些畏怯罢了。听施洋这么说,便点了点头,冲他信心不足地笑了笑。
施洋冲我竖了竖拇指,眯起眼悠悠地说道:“加油啊,姑娘!老头在博登湖畔向你微笑呢……”
我顿时一阵恶寒,踹出一脚把他赶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了,由于最近米子现实生活比较忙碌,所以更新不太定期。我会尽快调整这样的情况,望大家不要着急。
在此通知,明天也会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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