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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三番都扣不上。也不知是因为紧张的,还是因为虚弱的。
正当绝望之时,一双温暖的大掌轻触我的背,从身后解救了我的窘境。几乎一秒都不到,搭扣便扣好了,但我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轮回,因为每一个触感都那么清晰缠绵。
第一次,有男子帮我干这样的事,我想,这样的体验可以让一个女人回味一辈子。
他双手抚着我的肩头,在我的左肩轻吻了一下,“放松些,辛澜。伴侣之间本就该这样互相帮衬的。”
多么正常的一句话,偏生被他在这么暧昧的环境下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出来,其直接结果便是我的更加紧张。
他阴谋得逞似的乐了起来,随手拉过我的吊带,往我头上一套:“好了好了,看你这行动力,等我们到就该半夜了,还是让为夫伺候你穿衣吧!”
时间在傍晚淡雅的黄昏中静静流淌,我假装闭上眼,却一次次忍不住偷偷眯开一条缝,看他。专注的眼神,轻柔的动作,呵护与珍爱的态度,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分外动人的。
……
两周之后,德国法兰克福机场。
高大俊朗的男子米白色T恤、灰色的休闲裤,身旁只及他肩头的女子水蓝色的蝴蝶领套头衫,米黄色的短裙,不是情侣装,却一看便是情侣。
我被赵翰墨拖着走,一路挣扎着想抽出手。不为别的,只因为左手拇指上那枚比我指节还粗的翡翠扳指实在太过扎眼。翠绿通透的玉质外还镶着一圈花纹繁复的金边,正中央嵌着一颗硕大的蓝宝石,再不识货的人一看都知道是货真价实的宝贝。
你看看,路过的人哪一个不是把我俩粗粗掠一眼后就把目光停留在那扳指上的?我不是炫富啊,低调的日耳曼人民,我也是无奈啊!
当初我只不过玩笑一说,谁知道赵家还真有这么一件祖传的宝物。怪不得赵翰墨当时闻言,便笑得那么奸诈。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在我们上京拜见后就把这东西给了我,一定是赵翰墨跟他说了什么!
祖孙俩联合起来,坚持让我带上了就不许取下。一个以孙媳的责任要挟,一个以我当初随口的允诺威胁。好不可恨啊!
“赵翰墨,放手啦!你让我拿掉吧,被老头看见要笑死的!”
他低头看我,眼角含笑,声音分外无辜,“辛澜,可是你自己说好要带的。”
“我……”
还不等我抗议出下文,便听到老头的呵呵笑声。
“哎呀,看看我们小澜澜把谁给我带来了?”
下一秒,老头那熟悉的香肠混合古龙水味道的怀抱便把热烘烘地抱住了,分外熟悉,竟引得我鼻子一酸,正是这个老人宽厚的胸怀照料了我在国外孤身的五年。
不过还不待我抒情感怀,再下一秒,我已被撇在了一边,而身边一老一少,两个男子结实有力的手便握在了一起。
“赵先生,久仰久仰!”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戏谑地对我眨眨眼。
我刚觉得耳根子在发热,便听他继续说道:“我可是很多年前就在XX杂志上看到您关于犯罪心理学的大作啊!那时就对您钦慕不已,今天终于得见真人了!”
我……耸耸肩,好吧,最近我已被身边这些“可爱可亲”的绅士们捉弄习惯了。
伍零
原来赵翰墨真的是懂德语的,一口标准德语分外流利,更难得的是听老头那浓重的南方口音竟然也毫无障碍。倘若施洋在此,一定又要长吁短叹了。我好歹在德国生活了这么多年,还被他奉为语言天才,而赵翰墨,据我所知可没在这儿待过。
我得意得看着我的男人,原来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听他和别人说话也是一件愉悦身心的美事。
可惜没让我美多久,老头便结束了和找翰墨的热烈寒暄,面向我,粗眉拧起。
“Dr。辛!你在中国的项目任务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装巧卖乖,花言巧语哦,具体情况我可是都听Moritz说了。”他说着还眼梢有意无意地瞥了赵翰墨一眼,明摆着不让他妨碍导师教导学生的神圣职业。
我心底暗骂两声打小报告的施洋同志,实在是太没有同门之谊了。
低下头做认错状,这次任务我确实完成得很糟糕。在高蓉的问题上,我犯了极不应该的移情错误,尽管在事故发生后,我一出院就使出浑身解数帮她单独辅导,可她显然已不再接受我的辅导师身份,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对她的影响都会偏差。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回德国来寻求导师帮助的原因。这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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