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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的孩子。
从床上坐起来,再看眼苏耿,他嘟囔一声转过身并没有醒过来,不管如何,她还是要谢谢苏耿,没有他,她就会始终是一个人。
下楼,苏母果然已经在厨房,齐夏果摸着肚子走过去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苏母回头看到齐夏果,忙说,“起来了?怎么不再睡会儿,现在天冷了,别着凉。”说着关小火煲汤转过身看着齐夏果。
齐夏果深嗅一下,“今天是什么汤?好香。”想起苏母的问题回答道,“不冷的。”
苏母看看她的肚子笑道,“忘记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体了,体温也比常人高些。阿耿呢,准备吃饭了?”
齐夏果指指楼上,“他还在睡,我们先吃吧,留给他就好。”怕苏母再问就溜走去洗手。苏母的确是想问些话的,看齐夏果故意避着也只能叹口气,这俩人什么时候能和好。
苏母记得苏耿和齐夏果刚结婚时候也是这么冷冰冰的,苏耿经常夜不归宿,儿子是自己的,苏母知道苏耿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对齐夏果不由得感到抱歉。齐夏果却笑着摇头,苏母仔细辨别她的表情,确定齐夏果是真的不介意的。
但是几个月后,苏母又觉得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不少,齐夏果每半个月会回老宅一次,苏父苏母自然会留齐夏果吃饭,苏耿却会不请自来,第一次被苏母问的时候,他脸上讪讪的,不耐烦说是路过。但是三次四次这样,苏母就知道什么意思,苏耿是找着借口路过装作顺路送齐夏果回去。
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关系再次恶化的呢,是从齐夏果怀孕开始的,怀孕不是好事儿吗,苏母以为这会是齐夏果和苏耿关系转变的契机,却没想到两人又回到过去。这些小辈的事情,她想要问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齐夏果洗过手出来,苏父已经坐在餐桌边,齐夏果帮着阿姨端饭菜,被拒绝,她只好回到餐桌旁等待开饭。这几个月对齐夏果来说就是吃和睡,苏母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凡是都让她心满意足,在齐夏果的记忆中,除了已故的母亲之外,苏母是最疼爱怜惜她的人。
齐夏果叫声爸,苏父点头算是应答。苏父话不多,齐夏果对父亲这个词语一直心里面别扭,从母亲夏青去世之后她就鲜少叫父亲这个词语,因为这个被生父齐声正怒斥过多次,在第一次叫苏润生的时候,齐夏果很努力张口发音却没有声音,好在苏润生并没有难为她,“不习惯叫伯父也行,反正已经是一家人。”
众人落座,和平时一样,苏母帮齐夏果夹菜,苏父不着痕迹把齐夏果筷子落得最多次数的那盘挪到她面前,齐夏果低头猛吃,眼睛内一阵水雾弥漫模糊视线,她记得母亲去世之前的日子,也是这样坐着,夏青为她夹菜满目宠溺,齐声正微笑着看着妻女,但是这一切都在贺敏芝及齐贺的出现打破。
齐贺,比齐夏果大半岁的姐姐,意思就是在齐贺已经是胎儿的时候齐夏果还只是一枚受精卵,也就是说在齐夏果还是胎儿的时候齐贺已经出生,更确切的是,贺敏芝比夏青更早受孕,夏青去世之后,贺敏芝顺理成章进门,齐夏果从前一天父母宠爱变成孤儿,父亲对她厌恶对她打骂恶语相向,继母对她冷嘲热讽处处针对,贺敏芝责骂齐夏果的时候身边总站在齐贺,她站着看着蹲在地上擦地板的齐夏果,小小人鼻子里冷哼一声。
事情变化的太快,快得齐夏果接受不了,她整晚抱着母亲的照片哭泣,她的房间被齐贺占有,而搬去曾经为佣人预留的房间,因为长时间没人住,房子不朝阳一股味道,而就是在那个房间,齐夏果生活了阴暗的十四年,直到二十二岁嫁给苏耿。
身边有椅子拉开的声音,齐夏果抬头看着苏耿落座,早有保姆为他盛饭,苏耿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菜,在看看齐夏果碗里面要冒出来的菜怪声道,“吃的完吗?”她看起来瘦瘦的,吃得了这么多吗。
齐夏果整张脸有些红,怀孕之后她的饭量增加不少,更何况有苏母每天监工,吃得少也是不行的,时间长了齐夏果已经习惯,被苏耿这样一说觉得自己就像一头猪,吃了睡睡醒就是吃,整张脸上更热。
苏母不满地瞪苏耿一眼,“夏果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消化能一样吗,你不吃就坐一边去别影响我们吃饭。”苏母对苏耿这些日子的不闻不问是有些气恼的,话对苏耿说得狠些,只可惜苏耿在家里面没皮没脸惯了,见母亲不待见他也不在意,“谁说我不吃了。”
齐夏果是最后离席的,苏耿早就吃完,靠在椅子上看着齐夏果吃,齐夏果本来已经有些饱,但是苏母还在为她夹菜,她不好拨了老人的好意,就忍着继续吃。苏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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