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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迅速肿起的脸颊,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百里神乐只冷冷哼了一声,道:“念你是我百里家的传人,受我一掌,我便不再追究此事。”
“百里家?呵,自你离开百里山庄后,你的心中不是早已没了百里家的位置么?”
“不错,我心中确实没有了百里家的位置,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发怒。你可以对华韶下手,我自然也能对小楼中的那位下手,你知道的,论武功和势力,你都比不上我。”
百里无伤脸色变了变,厉声道:“此事与南雪歌无关,你不必为难他,他是华韶的师兄,你伤了他对华韶也不好交代,我受你一掌便是。”
百里神乐冷冷瞥他一眼,身形一晃,一掌落在他的胸前。
百里无伤顿时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喉中涌起一股腥甜,再也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他连退好几步,扶着椅子勉强站住,抹掉嘴角的血痕,抬起头来看着百里神乐道:“我已受你一掌,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百里神乐没有应声,转身就走。
百里无伤知道他这是应了,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眼前突然一黑,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
半夜三更忽然响起剧烈的拍门声将翠浓从梦里吵醒,他立马睁眼,下意识的转头看枕边的谷啸风,谷啸风动作倒也快,翠浓只觉得面前掠过一阵疾风,再定睛看时,谷啸风已稳稳当当的落在房梁之上,正低眉垂首看他,眼中不乏警告之意。
翠浓迅速的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见门外站着漱玉,呆了呆,问道:“发生何事了?”
“庄主遇刺,吴管家召你我前去侍候。”
翠浓险些没站稳,抖着声音问道:“庄、庄主遇刺?是谁伤的他?伤势如何?”
“目前还不清楚,先别说话了,我们先过去,沉香已经去了。”
“好,你等我。”翠浓将门锁好,跟着漱玉急冲冲的往百里无伤的别院赶去。
百里无伤还没有醒来,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玉生烟正打着呵欠替他诊脉,埋怨道:“本公子就说了吧,什么人不去招惹,偏偏去招惹他,这下好了,又得麻烦本公子替你治伤。”
翠浓见了这副场景,心中一紧,便要冲上前去,幸而漱玉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管家吴风只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又问身边人:“南公子还没请来吗?”
“正在来的路上。”身边人答道,话音刚落,果然见院外走进来一人,一身白衣胜雪,正是被百里无伤幽禁在小楼里的南雪歌。
南雪歌初时听到百里无伤遇刺的消息也是一脸不信,想起这人不久之前还以重伤为由博取自己的同情,将自己骗的与他行了鱼水之欢,怀疑更深了一分。
前去请他过来的人见他满脸不信的表情,知道自己若是无法将他请过去,一定少不了一顿责罚,于是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直到磕的头破血流,南雪歌才深吸一口气,慢声道:“你不必跪了,我随你去便是。”
…
南雪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百里无伤,与那次一样,也是满脸苍白,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南雪歌只当他又是故技重施,心中有气,三两步上前,一把推开玉生烟,冷声对百里无伤道:“你不必装了,这次我不会再上当。”
玉生烟幸灾乐祸的看着百里无伤,叹道:“你说你啊,好好的,做什么去欺骗人家的感情,这下好了,你真的快要死了,人家只当你是在装呢。”
南雪歌一愣,诧异的看了玉生烟一眼。玉生烟摸摸鼻子道:“那次是他逼我,你也知道的,大夫最难做人了。”
南雪歌也是习武之人,此时的百里无伤气息虚弱,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他……当真受了重伤?”
“百里神乐下的手,你觉得像是装的吗?”玉生烟反问。
听到百里神乐的名字,南雪歌脸色变了变,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玉生烟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奇怪:“怎的?你与那百里神乐有仇?”
南雪歌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一种极其恐怖的眼神看着昏迷中的百里无伤。玉生烟警觉,下意识的护在百里无伤身边,冷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南雪歌默然无声的与他对视,片刻后移开了目光,转身往外走。
玉生烟松了一口气,岂料南雪歌突然转身,袖中划出一道剑光,剑光与玉生烟擦身而过,直逼床上的百里无伤。
他被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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