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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她的双腿,见到惨红的一幕,越是嫩的地方,越是高高的肿胀。这时候下手有点过意不去,但张子剑对她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不是想要吗?满足你,不是需求吗?让你需求个够。
“喔!啊!”的惨叫声已经代替了那种轻柔的哼哈,脆弱的地方经不起张子剑暴风雨般的冲击。
药xìng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药xìng中,迷乱的激情代替了疼痛,当药xìng过后,才是剧痛的开始。已经清醒过来的闫妍,两手反抗着,抵挡着,嘴中的“不要”不知道说了多少声,求饶不断,但还是阻挡不了张子剑的进攻。
经验老道的张子剑,把闫妍吃的死死的。这时候要是让她逃脱,才是yīn沟翻船呢?
时间过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一早,张子剑睁开了眼睛,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沉重感,他知道闫妮这个时候还没有醒。回想昨晚的一幕,到底是谁疯狂。现在吃也吃了,惩罚也惩罚了,只不过希望她能经过这一次,远离自己。最好让她意识到和一个虐待狂在一起非常危险。
知道闫妍一时半会醒不来,张子剑穿好衣服早早的离去,他的事情还有很多。
下午三点左右闫妍醒来,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下体,火辣辣的撕裂不说,更让她两腿不敢并拢。稍微合并一下阵痛传来。
虽然不知道自己面sè多么的憔悴,咬牙想起来,但也只能用手撑着着靠在床头,努力想着昨晚的事情。似乎心中有些害怕。此时的疼痛让她想哭。从小就没收过这么大伤害。
记忆像碎片一样慢慢的合并。组成完整的记忆。药后的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而清醒的时候。只看到张子剑子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撞击着。自己不断的求饶,求饶,他就是不停下。之后,只能咬着牙忍着。
稍微的松开腿让疼痛缓解一下,之前光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谁知道他娘的这么疼。床单上干枯的血痕一大片,高高凸起的地方像婴儿拳头那么大。想用手碰,安抚安抚都不敢碰一下。
其实她和张子剑一样不知道这种药。对于服用后在药xìng发作时,这段是空白的,就算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只能凭借自己之前和之后的印象去猜测这段过程。
可惜闫妍不知道张子剑在这段过程中,拿着腰带抽打她的禾幺。处。在和她缠绵的时候,那地方已经很肿了。很多时候,药xìng只会提高兴趣,越是抽打,越是兴奋,这样才会有更深的记忆。甚至一辈子难忘这种激情的时刻。
现在的闫妍只当自己的悲惨,是张子剑和她交欢时留下的硬伤,只不过这种硬伤有点伤不起。都听说做一次爽一次,除了第一次稍微疼点外,之后尽情的的爽。可看到伤处。还能再有下一次的爽快吗?
“这死人,到底去哪儿了。把老娘干成这样,就这么提起裤子走了,咦!电话呢?”把伤痛化作愤怒,起码张子剑在身边,还能安抚一下,不行还有个人帮忙送医院看看去啊!哪儿能光躺着不动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自己也是出来混的,那边兄弟们干的混蛋事儿也不少,自己也亲眼见过,拉近包房,折腾半个小时。不照样哭着跑出来,下面也是滴滴拉拉的留着血,她们是怎么忍受的?
这是个解不开的迷,但想起给张子剑打电话来,一看床头柜上的电话呢?
稍微的转身,“吸!”那个疼啊!要了亲娘的老命了。心里更是恨的张子剑咬牙切齿的,这天杀的,看把老娘给折腾的,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哪怕搀她起来上个厕所也成,稍微一动太疼了。心里直骂张子剑。
不想上厕所还好,一想,真憋不住了,在床上挣扎几下,受不了那种疼,不知不觉就失禁了,要不是屁股传来凉透透的感觉,还真不知自己尿炕了呢?
在那种无助的悲望下,两手把床单拧成麻花,湿漉漉的水泽在她的伤口上形成二次伤害,除了沙辣辣的疼,更害怕的会不会感染。
张子剑离开闫妍这儿,给何保国打个电话。约好地方后,张子剑直接过去。
在张子剑手握大权的时候,何保国是何等的风光啊!可惜,张子剑趴窝里了,被人给抄了老底,权利没了,那么他还有啥借力的地方,自己的背景和力量都来自张子剑,就算他在首都的人脉,也插手不到这里,再说这里已经成为大战场了,而他更是身在战场最激烈的前线。
张子剑暂停工作后,被接管的那帮人首先对何保国等人清理。任何的争斗中,清理残余是必须的过程,再说,何保国当初咬着牙,硬顶着压力,谁的面子和后门都不给开,得罪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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