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1/4 页)
斯盾牌护住依莉雅治疗rider的情形,那时候依莉雅还抱怨着牛皮盾很丑陋,于是被自己重新投影铸造的防具便被修改成粉色花瓣的形状,那是对依莉雅在学校时的佩戴的粉色花瓣头饰无意识的烙印和复制。
三片七瓣的粉红色盾牌出现在我们四周,并非是剑那样容易投影的宝具,加上自己第一次创制不太熟悉,幻想的强度和持久度也不会维持很久,加上耗费的巨大魔力。
那每一个七重盾牌耗费的魔力几乎都可以将近榨干一个普通的英灵和master了,而自己之所以能同时维持三个这样的防具,只能源自于依莉雅近乎不衰竭的魔力了,可即便如此,我也能感受到怀里搂住的依莉雅不断地颤抖,她也在努力地忍受着这样的耗费和负担。
基于三朵花瓣的前方,又腾起六层半透明的玫瑰色圆形魔盾,那是七层牛皮的大埃阿斯盾的概念化,无数杆骑枪和魔咒击打在上面,并非因为这样的防御本身的问题,而是自己初次的投影幻想的力度不够,强度在缓缓地下降着,三瓣炽天覆七重圆环的最外侧的一层都出现了崩溃甚至完全碎裂的迹象。
结界里的剑雨依旧在不断下落,更大庞大和古怪的长久咏唱的咒术和魔术配合着骑枪和箭雨以及尚未坍塌的投石机抛射的炼金炮弹疯狂地一层又一层撕碎着自己不太熟悉的防御。
☆、印记彼此的眼泪
已经无法再维持那样的防御,无论是那不熟悉的幻想,还是依莉雅差不多支持不住的身体,剑雨声、魔咒声、骑兵的呐喊声,都在耳边淡去,只有清晰的心跳和血管理血液的流动。
合上眼睛,时间仿佛凝固,三片残缺的七重防护早已失去优雅的外形而破败不堪,无数柄各色各样的兵刃借着出现的缝隙贯穿防御,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身体里,更多的宝剑,骑枪,黑键还有长戟,以及数不清的诅咒和魔弹撕裂后背残破的红色战衣,内脏几乎被那附着不知名的破坏性的魔术所撕裂,痛意顺着脊髓和血管延伸到全身。
可这样就如何呢,贯穿身体的长剑上留下殷红的血液,怀里守护的少女心疼地抚摸着我的残躯,依莉雅的身上也受到不少的伤害,但因为之前的生命力分享的契约,所以她还算无事。
看着我的身体,泪水从她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仿佛我的痛处正以百倍的程度席卷到她的身上,攻击在慢慢减退,敌人也终于在密集的剑雨下几近崩溃。
“并没那么严重,真的,依莉雅,所以,不要哭泣哦。”说着这样的话语,手指抹去女孩晶莹的泪珠。
依莉雅用力地点点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凝视着我。
她小小的双手抱紧我的脖子,白净的侧脸伏在我的胸膛上倾听着,残破的白色天之衣和飘动的婚纱就像是纯白的云朵,有些干裂的小嘴挤出喃喃的,低沉而又清晰的话语。
“没有哭哦,士郎,那是灰尘迷住了眼睛而已。
所以,不会担心,因为…。我的士郎一直都在保护着我,
我的士郎…。。很强呢…。”
我点着头,彼此冲对方笑着:“依莉雅可是最强的master呢,所以我就是依莉雅最强的servant。”
那就这样吧!任凭幻想一起崩裂吧,毕竟还是无法抵御那万人的军队呢。
主动放弃的幻想让防具内部的魔力洪流无法再有序维持着形态,单纯的撕裂着崩塌的外形,涌动炸裂的魔力伴随着轰鸣,冲天的烈焰腾起在我们四周,高高耸起的是黑色和红色的蘑菇一样的巨云,魔力的冲击波涤荡着四周的一切,席卷着□□的大地上最后的一层泥土,露出红褐色荒凉的砂石,残破的结界因为这样的破坏而趋于紊乱,终于化作扭曲的波纹瓦解掉。
就这样,固有结界完全被粉碎了。
浑身重伤的我和依莉雅勉强挣扎着起身,环顾四周是荒凉的河滩,正是最熟悉不过的未远川畔,夕阳早已被深夜的星空取代,维持了将近半日的无限剑制的结界就这样暂时消逝了。
遍地的残肢断臂,血液流淌在乱石之间,烟尘下是□□和痛苦的挣扎声,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的重装骑兵和精锐的魔术师们比起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遍地的刀剑插满了死去和依旧活着的敌人们。
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核电厂,没有人敢阻止我们,那惨象中残留的圣职者和魔术师们恐惧而敬畏地看着我们,尽管我和依莉雅都遍体鳞伤,可自己目光所及之处,被映在我眼里的魔术师和圣职者们纷纷发出一声声怪叫,趴着逃离我们的面前,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