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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的表面,摸起来光滑而细腻。
……
看着她,拓拨行不禁心里一阵激动,明天这个女子将成为他的妻子,一个美丽、善良、却又与众不同的女子。
于是他突然抱起她,开始转圈,她的裙摆就在空中飞舞着。
“我有王妃了!我有王妃了!”他对着月亮大喊,声音里是掩不住兴奋。
远处的许经看着他们不由笑了起来。
……
齐郡别馆,李言正仰头站在风中,看着天上的一轮满月。
誓言
……
齐郡别馆,李言正仰头站在风中,看着天上的一轮满月。
感到身后出现一个黑影。于是他开口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王府的人都在为婚礼忙碌,防卫很松懈,明天的酒也准备妥当了。”
“城外的兵马都到了吗?”他背着手问。
“昨日已到。”
“燕子楼的慕容破到了吗?”他接着问。燕子楼是中原最有名的暗杀组织。
“已经到了,带了楼中最厉害的十大高手,正在邑馆中休息。”黑衣人说,看来朝廷这次是下了很大功夫。
“不要让城里的人发现。”李言想了想又说。
……
皇上最小的弟弟齐王拓拨行18岁了,当日患病而回,齐郡偏远;齐王又比较闲散,皇上到也不曾担心。
但最近传说他在齐郡颇的人心,又有无数名士侠客纷纷前来投奔,一时之间,他便成了皇上心头一个难解的节,所以皇上决定要趁他婚礼之时,来一个斩草除根……
……
“皇上盛谕,……赐御酒三杯。”李言的声音响起。
盖头里的赵默竟感到似曾相识……
“新郎新娘请接酒吧。”声音带着笑意,但却让人觉的不对劲。
“她不能饮酒,我来喝吧。”拓拨行的声音,酒?好好的婚礼却要赐酒,而这酒是从他那里来的。
不好,她心里暗叫。
连忙掀开盖头,打掉拓拨行手里的酒杯。
人们都呆住了,新娘子自己扯开了盖头,并且打翻了御酒。
拓拨行看着她,眼里是询问。这时她看到了身侧的许经和几个护卫,于是向他们使了个颜色,拉住拓拨行,向门外跑去。
李言的手下纷纷拿出藏在腰间的刀剑,于是一场血战开始了。
……
李言此时看着穿红色喜服的女子在人群中挥着长剑,不由一阵发呆。是她吗?却又好像不是她。
……
终于杀出一条血路,红色的喜服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拓拨行和赵默手牵着手不停的跑着。
许经和侍卫们都已经不见了,不知是否还活着。
……
拓拨浚竟派了这么多高手,看来他对他的这个弟弟不是一般的重视。
拓拨行无奈的看向她,他说:“我以为不去管朝廷的事,他就会放过我。
赵默眼里的泪水于是吧哒吧哒的流下了,本可以避免的,本可以提醒他的,但是她没有,只是享受着他对她的关心,却没有去认真关心他。
赵默!为什么你变得如此自私?此时,又有这么多人死去了,她在心里不禁责骂着自己。
……
又是一波杀手,两人被围在了中间,突然一只剑从赵默身后刺来。
拓拨行连忙转身想挡住那只剑,突然,那只剑飞快的剑锋一转向他胸口刺去。
赵默转过身,就看到拓拨行捂着胸口看着她倒下。
慕容破看着眼前的男子捂着胸口倒下后,冷冷的拔回剑,转身准备带着燕子楼的人离开。
“啊!”,悲凄的声音想起,赵默才发现她的声音是如此痛苦。
她忙扔下剑,扶住就要倒下的拓拨行。
慕容破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子,那种疼痛的眼神竟有些刺痛了他的眼睛。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她竟没有抬头看看,到底是谁刺下了那一剑,而周围这些人,在她眼里却都好像不存在了似的。
泪水混杂着汗水落入赵默的口里,她努力的想要把拓拨行扶起。然而他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将头靠在她的另一侧肩上,拓拨行不禁有些愧疚,有些不舍离开,于是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我竟违背了我的!”
说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