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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城城主!”月华衣看见跃然而出的人立马想到。
“教主好眼光!”
“废话少说,你要如何?”月华衣虽然怒,却小心翼翼戒备着。御剑城城主可是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击败的对手,况且现在自己孤身一人,胜算更是微乎其微。
“城主欺负我一个后辈,难免会被江湖人耻笑呀!”月华衣思后退之策。
“自古正邪不两立,老夫只是帮自己的女儿脱离邪教妖人的蛊惑,何来不妥,又怎能引起什么耻笑。”李辰到底是老江湖,脸皮就是厚,应对就是快!
难怪人人都道中原武林的人狡猾。果然
人嘛!一张嘴两片皮,就这么一吧嗒,风云变幻、出尔反尔、情仇敌对、黑白颠倒。王怜清说的,月华衣总算是见识到了。
哼——
月华衣冷眼看着对方,心知自己今天的这场硬仗是打定了。
李辰是聪明的,他不从别处下手,只挑最薄弱之处。
啪——
飞舞的长鞭掀起弥漫的硝烟。
躺在床上的祈轩依旧不能避免俗世的纷扰,只是天变得凉快起来,让他的心情好了点。
太后每日惯例地来三次,早中晚报道着,祈轩虽然不感觉到烦,却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毕竟自己感觉还挺良好,除了偶尔会吐口血什么的,基本没有什么了。
祈奉行的懒惰被彻底地收敛了,因为祈轩说他不想看见国家动荡,祈奉行告诉他有他在呢!所以,祈奉行格外卖力,也因此深深体会到,皇帝这个活果然不是人做的。二更睡下,五更就起来了。祈轩说他逍遥了,每天只要盖盖大印就好,真是从无有过的轻松惬意。祈奉行彻底打定主意,只要祈轩完全好了,给多少好处他都不要,他只要逍遥着继续做他的小王爷,可以吃喝随意,闲逛自由,还有公费买单。
王怜清开始的三日始终陪伴在祈轩的身边,这是祈轩强烈要求的福利。太后老人家可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同意。因为王怜清不怕她,亦不是很尊敬她。当然,太后和王怜清两人所认识的尊敬实在是有很大的差别。比如说,王怜清见着太后从来不跪,这太后就不高兴了。你一个平民阶级,看见了最高阶级居然拽拽的样子,成何体统。但祈轩说王怜清可以不跪,太后也就不吱声,不吱声不代表没有想法,所以太后对王怜清的感觉每况愈下,哎!不提也罢!
祈轩却是高兴的。因为王怜清总是与众不同的。
那日,工部上了个折子,说是要建造一座华台,说是要给皇帝祈福。建就建吧,以后什么祭祀的也可以用到,糟糕就糟糕在,这个华台的造价实在高呀!要多少两银子,工部的人一报,四十八万两!
这么说吧,打算一个普通家庭,咱说的是比平民好点,比小康差点的那种。一个月的花销是半两,那么四十八万两就是——八万家庭过一年的费用。
苍天呀!一个破台子要这么多钱。
王怜清可不满了,这要是建造下去,可不得激起民怨。
王怜清虽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却知事有大小,像这样的事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祈轩呀!四十八万两,你不如一半用于水利交通,一半拨给兵部好了。我只是建议哦!听人说南边的水患好像因为一直没有钱银而半废弃着。西北边苦寒的士兵已经三月无饷银了。”其实,这些都是祈奉行和李谦还有祈放说给王怜清听的。
王怜清嘟囔个嘴巴:“你们干嘛和我说!我一不为官在朝,二不忧国忧民。你们自去说吧!祈轩一定会听的,何必让我代替。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李谦最拽文:“君救圣上于水火,圣上必感激之。况君之见地自有别出心裁之处,许正合龙心。我等日日上谏,恐惹圣上不快。况此番君为圣上所召,多有面谈,比之我等上朝等待更为合适。请君望在我等忠心忠君之心切勿推却。”
祈放最是慈悲:“天气渐转,兵士们都需要衣物,况西北方蠢蠢欲动。我等几次三番上折都被压下,再如此下去,我等怎忍心寒了兵士们的心。”
祈奉行最是直接:“怜清老弟,现在你在我哥身边,我哥最是听你的话,你说一他绝对不会想二,你就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王怜清狠白了祈奉行一眼:“哼!记住,你才是弟弟!无论哪里!”
哐当——
“王怜清,给我收回你的话!”祈奉行小孩子气随手操起板凳要砸王怜清却砸在了柱子上,然后指着远去的王怜清大吼着。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