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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冬青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钱包:“你这姓挺怪的,竟然还有姓红的?红色的仙子,这名字有意思。”心里想着,这女人真是善变得很,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就像母夜叉,现在又温柔似水了。其实她如果姓霸,叫霸仙,倒是贴切的很。
“不是红色的红,是黄飞鸿的鸿。”鸿仙儿连忙说道。
“啊?是这个鸿啊?”贺冬青摸了摸头:“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听说鸿这个姓。”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了过去:“应该够了?”
“谢谢!”鸿仙儿接过钱,又说道:“你能再帮我补张卧铺票吗?”
“啊?”
“到了南城有人接我,到时候我把钱还给你。”鸿仙儿又说道:“我车票公司可以报销,如果没有车票……”
“明白,明白。”贺冬青不停地点头。“跟我来!”
…………
“对不起,硬卧没有了,软卧要吗?”列车员问道。
鸿仙儿面露难色,嘴里喃喃自语:“软卧报不了。”
“两张软卧。”贺冬青把钱递了过去,冲她挤了下眼:“算了。谁让咱是老乡,谁让咱有缘呢?我请你了。”
…………
四人的软卧里暂时只有他们俩人。贺冬青爬了自己的铺倒头就睡。
“喂,不好意思,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呢?”鸿仙儿站到他的床边。
“不用客气,贺冬青,俗得掉渣的名字。”
“没有啊。这名字很好听啊?”
贺冬青侧头望着依旧一脸愁容的鸿仙儿,心里有些软,于是说道:“和你说个不是笑话的笑话。”
鸿仙儿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他。
“说是在美国密歇根州一个男子凌晨5点持枪走进快餐店打劫。职员拒绝,说如果没有点餐他没法打开收款机。于是这个男子点了份炸洋葱圈,但职员说早餐时间不提供这玩意儿。该男子深感挫折,怅然离去。”
鸿仙儿抿着嘴,却没有笑。
“都不笑的,伤自尊了。我再说一个。”贺冬青右手支起,斜靠在床:“还是美国。一个男人走进路易斯安那州某个便利店,拿出20元纸币要求破开,当职员打开收款机时,他亮出自己的手枪,并要求职员把收款机里所有的现金都给他。职员立即照做了。他拿了钱迅速的消失了,但是却忘了把自己的20元钞票留在了柜台。可是他一共只拿走了15元。事实这引起了一场法律的争论:如果一个人拿枪威胁着要给你钱,这算不算犯罪?”
鸿仙儿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看你也别愁了。你都说了你的钱包只有两百多块,可是那个家伙摔的满头是血,这要进医院的话,两百块钱……哼哼,我看不一定拿得下来。这样一来,想想他也没赚到什么便宜。”
“钱是不多。就算加损失的一张车票也不到四百块,可是我的信用卡丢了。公司派我去南城分公司工作。可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我还要租房,工资要到下月五号才能发。而且信用卡是在滨海办的,这要补的话,也是麻烦得很。”鸿仙儿噘着嘴:“总之就是麻烦。要是光少了几百块钱,我才不会这么烦心呢?这个小偷,真是不得好死。”
“那也不要紧,实在不行,你可以向公司说明一下,暂时预支部分工资吗?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对呀,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鸿仙儿高兴起来:“说起来也算幸运,我身份证正好没放在钱包里,要不然这下更惨了。”
“就是,过去的烦恼已经过去了,所以就算不得烦恼了。”
“说得真好。”鸿仙儿右肘靠在床沿,右手支着下巴,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贺冬青。
望着贺冬青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两声,坐了起来:“我去趟厕所。”
“等一下。”鸿仙儿拉着他的手:“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说个笑话。”
“好啊。”贺冬青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快点把手缩回来。两个女人已经是一台戏了,他可不想再有什么故事发生。
“一次酒会,约翰的女秘喝醉了,约翰只好开车把她送回家。回到家后,他怕妻子怀疑,于是没把这件事情告诉妻子。第二天下午,约翰陪妻子去看电影。猛然间,他发现妻子的脚边有一只女人的皮鞋。他趁妻子眼睛望着车窗外的一瞬间,飞快的拾起那只皮鞋将它扔出了窗外。这才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妻子低着头似乎在找什么。然后她用脚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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