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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捅進來的感覺太過強烈,往外拔時更像是將長在一起的部位剝離,何田田下面防衛性地收縮,哭著叫:「別……別動……」
她一把抱住孫立白,沒頭沒腦地往他頭臉上蹭,像是這樣就能阻止他。孫立白當真停了一會兒,托在她臀部的雙手往下移,搬開她的腿環住他的腰。
他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大腿外側,似乎還按壓幾處穴位,何田田果然覺得放鬆了一點,剛想出聲說可以了你動吧,底下那根東西猛地抽出去,又整根捅進來!
這一下真是被捅暈了,何田田仰起頭,眼前蕩漾開來全是一圈圈橘黃色的光暈,嘴根本就合不攏,口涎順著嘴角往下淌。
她環在孫立白腰上的腿無力地往下滑,孫立白乾脆一手撈起一條掛在臂彎里,雙手掐住她的臀尖,一下一下毫不留力地撞擊。
何田田被他撞得失神,隨他把自己擺弄成任意形狀,胸前兩團軟肉隨著他撞擊的頻率顫巍巍地抖動,看得他心癢,每次一插到底,伸唇過去嘬一口,後來乾脆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咬。
果然像棉花糖,他開心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四章 不滅的靈魂
最後孫立白送她到家,已經是夜裡十點,他認為時間太晚,怕耽誤她正常作息,提議就在他家中將就一晚。何田田表示凌晨兩點才是她的正常作息,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床。
孫立白不太高興,他難以理解何田田這種在任何事上都試圖和他劃清界限的想法,無論身體如何親密,似乎都沒辦法真正接近她。
因為生氣,何田田在小區東門下車以後,他隔著車窗看了她一眼,踩下油門,皮卡低低地咆哮了一聲,頭也不回地狂飆而去。
這邊好象是限速的,路口有拍照……何田田望著一條直線的車尾氣,發了一陣呆。
夜裡十點,杭州的天黑得很早,新區也沒有舊城區那麼豐富的夜生活,何田田一個人站在黑黢黢空蕩蕩的街邊,深秋近冬的風已經開始顯露崢嶸,她冷得打了個哆嗦。天幕壓得很低,寥寥幾顆無精打采的星子,遙遠渺小得像絨布被蟲蛀穿的洞,惟有不遠處超市橘色的燈光尚能渲染幾分俗世的溫暖。
何田田朝超市走去,臨進門又停住,向左轉。
小超市左面是一家二十四小時藥店,掛著大大的醫保定點招牌,玻璃門後面還用墨綠色布幕遮遮掩掩,活似什麼兼職美容美髮、足部按摩,主職為人民服務的特殊行業加盟店。
何田田伸手推門,快觸到門把,手縮了回來。隔了片刻,她猶猶豫豫地又伸出手。
門先一步自內拉開,將要出門的人與何田田四目相對,兩人同時「啊」一聲。
「你回來了?」
「你來幹什麼?」
「尤思要和我分手。」沈嘉齊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斯文白淨的臉上滿是憂愁,指間夾著一條煙,雖然未點著,也足夠讓藥劑師瞪了他好幾眼。
何田田沒理他,她繞著貨架看了幾圈,沒找到想買的藥,只好厚著臉皮走到櫃檯前,小聲問:「有xx嗎?」
「什麼?」藥劑師反問,狐疑地看看她,又看看尾巴一樣粘著她的沈嘉齊。
何田田清了清喉嚨,大聲響亮地問:「有毓婷嗎?」
沈嘉齊和藥劑師同時皺眉,藥劑師狠狠瞪了沈嘉齊一眼,沒好氣地道:「有,哪個廠的?」
「都行。」何田田尷尬地摸錢包,「給我兩顆……零賣嗎?」
直到出門,那藥劑師的眼珠子都像釘子一樣扎在沈嘉齊背上,沈嘉齊渾然不覺,看著何田田隨便把藥揣進外套口袋,轉身又進了超市,眉頭皺得更緊。
「緊急避孕藥的原理是誘發子宮病變,以高溫殺死成熟的卵細胞和精子,對女性的身體健康非常有害。」他恨鐵不成鋼地道,「男人都是自私的,女人得學著愛護自己。」
「經驗之談?」何田田諷刺道,拿了瓶礦泉水去結帳,「你和尤思也不戴套?」
超市收銀的小哥手滑了一下,礦泉水瓶順著櫃檯往外滾,差點砸到何田田腳背,被沈嘉齊一把按住。
沈嘉齊將水瓶遞迴給小哥,嘆了口氣,自己在架子上取了只一次性打火機。
何田田冷眼看著,問道:「你的都彭呢?」
沈嘉齊搖搖頭,又嘆了聲,像是他這輩子剩下的時間只用來嘆氣,連出聲的欲望和力氣都丁點不剩。
兩人出了超市,沿著唯一一條直道一前一後地走,何田田幾次回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