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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点火就着,沾点事就慌张,这能做老板娘吗?”
晓萱白他一眼,不说话了。
林立志继续说:“就拿子媛这件事来说,你没看出那个吴安成就是不想离婚吗?还一个劲地用上法庭要挟人家。没听到人家说吗?上法庭也无所谓。那吴安成才是真不在乎了,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就是最强大的。其实这些也说明一点——无论他做了什么,他还是爱子媛。”
“呸!”晓萱做呕吐状,“他也配提爱?”
林立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爱没有配不配的,难道男人在外面摘了野花就是不爱自己老婆的证明了吗?那可未必,真正聪明的女人要学会原谅。所以你不应该一门心思地支持子媛离婚,不是有句老话——出一门进一门,可不是件容易事。”
“上帝呀。”晓萱的十个手指全插入头发里,“都这样了还不离婚?让子媛做大,子芳做小吗?这是你们男人的逻辑?”
“胡说什么?倘若安成真爱子媛,一定会想办法安置一切。”
“安置?怎么安置?生下孩子,他们抱养,还是干脆让夏子芳打掉孩子?怎样都不是人应该做的事。哼,畜生吴安成。”
林立志透过反光镜看到晓萱脸蛋红红,梗梗着脖子,俨然一副备战状态。他不由得咂咂舌,自嘲地笑笑,说:“你说的对,你都对。”
晓萱听了这话,得意地笑了。
林立志却又话锋一转,说:“你比我经的事儿多,遇的人多,吃的盐多,过的河多……所以你说的都对,谁要说你说的不对,谁就比你还白痴。”
“这话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呀!”
“当然是在夸你,难道还是在夸我自己吗?”
晓萱知道他是变相妥协,也不再争论,只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心里却莫名地有种幸福感,越来越觉得和林立志在一起是轻松而快乐的,他总能在她浑身的刺儿刚刚伸出来的时候,给她裹上一层防刺衣,她可以任意地刺那衣服的里儿,得到释放后又自然地把刺缩回去,而不会真的刺伤谁。
晓萱默默注视着林立志,想大概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吧,与相貌无关,与金钱无关,与情色无关,而是一种彻底的把持,对再刁蛮的女子也可以轻松化解的把持。
下雨了,幸好已经到家。
子媛果然醒来了,呆望着他们,眼里是空洞的迷茫。
雨天里,一切更加寂静,只有雨点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淅淅沥沥的,令人听着心碎。那大概是宇宙的心音吧,也在哀哀地泣诉。
窗外的雨声缓一阵紧一阵的,听着像战场上金鼓般雄壮,错错落落似鼓槌敲着的迅速,又如风儿吹乱了柳丝般的细雨,只洒湿了几朵含苞未放的月季花。
子媛还是第一次见到林立志,又是在这样混沌且混乱的状态中,她真感到无地自容,双手掩了脸。脸很热,烧灼着手,烧灼着心。
“林立志,你快帮我们想想该怎么办?”晓萱用胳膊肘杵杵他,“别辜负了我们对你的信任呀,我可是一直吹嘘你比我都聪明的。”
林立志抚抚她的头发,之后若有所思地说:“说实话,子媛,我从不喜欢过问朋友的私生活,可你是晓萱的好姐妹,我就想真诚地表明我的看法——婚不能轻易离。而且以我的观察,吴安成的确不想离婚,只是他很爱面子,不肯放下自己,才用这样苛刻的要求来达到让你放弃离婚的目的。”
子媛望着他,满眼的疑惑。
晓萱嘟囔着:“让你帮着出主意,去对付姓吴的白地瓜,你倒说了些什么呀!”
“晓萱,”林立志很严肃,甚至有点严厉地盯着她,“我比你们多了十几年的阅历,在你们需要我为你们想办法的时候,劝子媛去争取和把握自己的婚姻,当然有我的道理。还是那句话——进一个门,出一个门,都不是容易的——尤其对女人。”
林立志的话很简练,也很简单,语气中仿佛有不容分辩的坚定,甚至有一种空旷辽远的意味。既扼制了晓萱的躁动,也让子媛若有所思。
“你们想想子媛现在的处境,她没有了娘家,也可以说没有了亲人,作为朋友,我们也只能帮她一时,既然吴安成舍不得子媛走,我们何妨再给他一次机会呢?是,他伤害了子媛,但他这样执意想留下子媛,我们就可以肯定他对子媛的感情基础是很厚重的。只要子媛愿意原谅他,他会懂得怎么去减低伤害,挽回影响。”
见晓萱和子媛都在用心听,林立志接着说:“子媛,你也不要觉得这样做伤害了你姐姐,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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