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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必死无疑了!”这是管事的第一句话,他斜着眼睛四处瞄了瞄:“晤,这毒还是嫩了点,连这种残生也毒不死,真他娘的废!”管事的手中照样持有一根长棍,突然猛地一挑,徐胜文身上的被子随即被丢到了地上。
“起来,蠢猪,睡了一天,还要睡吗!”
徐胜文被他激怒,挣扎着想站起,无赖中毒过深,挣扎了好多次却依旧无法爬起。
“咣当”一声,他因为用力过猛从床上滚了下来,直接滚在床边一个脸盆上。
“怎么了,能够从我的眼皮底下溜掉,这会站都站不起来了吗!”管事阴阳怪气看了他两眼,突然手中棍子一抖,猛地就往徐胜文身上招呼过来,徐胜文顿感身上火辣辣地痛。
“打死你,看你还跑不跑!”管事手中的长棍雨点般洒落在徐胜文的身上,虽然无法爬起,徐胜文依旧能感觉到那彻骨的疼痛,尤其是受伤部位……然而管事的棍棒却似有意往那部位招呼。
“别打了,别打了……”突然外面一片怒吼,谢天保等人猛奔过来,扑向那条长棍。
“滚,他娘的都无法无天了……”管事快被激怒了。
“打我们吧,我们还受得了!”谢天保突然猛地趴在地上,高宁等人也紧跟着趴下。
“想死,成全你们!”管事只是轻拍了两掌,外面随即进来一群全副武装的人。
“这几只捣乱的蠢猪,给我拉出个狠揍,揍到老实为止!”
“不,凭什么,我们是来训练的,不是你们的奴隶!”性格倔强的谢天保怒吼起来,但随即招来了更为凶狠的毒打。
第六卷
第十一章 … 不名困局(十一)
那是一次难以想像的遭遇,如果说之前徐胜文他们对这个陌生之地心存疑惑的话,那么这一次,几乎令他们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不可能是自己的军队,在中国军队里,最特殊的地方也不可能如此肆虐地暴打自己的士兵,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置身于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了,连一贯坚持的高宁也几乎默认了这一点。
或许是管事他们打累了,半夜时分,徐胜文和谢天保等四人被丢垃圾一样地丢到了自己的寝室。
寝室里唯一见到的是那个少校,30号的鲁坚,或许是年鲁坚和谢天保他们平时话没多少,除了训练场上喊喊口号,他几乎都是沉默。
此刻徐胜文几人的遭遇同样没有引起他多大的同情,只是瞄了一眼,便继续睡他的呼隆觉。
“喂,帮帮忙啊!”谢天保和吴文良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不会那么冷血吧,我们要出事了,这里可就剩你一人了!”见鲁坚没反应,谢天保叹息一声:“奇怪,也不知道天广哪去了,这床,今天看起来真高啊!”
突然前面的床铺一阵颤动,鲁坚终于下来了。
“16号去找你们了,但愿不要出事!”
“你说的是天广吗,谢谢了!这次您无论如何帮帮,去把他叫回来,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了!”谢天保突然一阵激动,使劲地握住了鲁坚的手。
“我马上去……对了,在这里不要乱来,没用的!”鲁坚目光从徐胜文等人面前扫过:“这回你们该知道了,老实人不会吃亏!”
这话使得徐胜文等人有种怪怪的感觉,如果换在被暴打前鲁坚说这样的话。别人不敢说,做过这么久连长的高宁肯定会深有同感,可惜,如今这些话他们已经无法听进去了。
数步之遥仿如天堑,徐胜文四人相互帮忙用了近半个小时方才爬上去,待到躺到床上时,竟都是满身的汗珠,不久。鲁坚带着殷天广回来了,殷天广对几人地惨状似乎没有感到丝毫的惊奇,他只是淡淡说道:
“以后做事别那么冲动,大家互相照应着点吧!”随后开始收拾被褥。
“天广,不好意思,这事让你费心了!”谢天保没有想别的东西,直到殷天广打好背包准备出去时,他才惊呼道:“怎么了天广。这么晚了!”
“我撞见管事了,需要去关几天禁闭!”殷天广语音平淡,谢天保等人却大惊失色:“怎么,关禁闭?”
在以前呆过的部队,关禁闭只是在屋子里反思己过,限制行动自由而已,可这里,据说暴打是必然的,还有就是无休止的负重罚站(蹲马步),以及忍饥挨饿等。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两周,据说出来的时候。能够活下来的少地可怜。
这以前只是传说,但经历如此一番经历后,由不得大家不信了,所有人都无限内疚地望着殷天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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