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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情不由好奇道:“是什么问题?”
朱诚亮犹豫道:“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些不辨颜色。”
任情便懂了。显立那边的画讲究色彩,那朱诚亮肯定是红绿色不辨,所以画不了那显立画。而现在奉天国都以学习显立画为荣,不能画显立画,那学了画也没甚么意思了。
那朱诚亮应该是个在绘画上有灵气的,任情想。不知为何,她虽没看过朱诚亮的画,就是没来由的觉得朱诚亮有灵气。会绘画的人她也见过不少,可那些人在她看来都太过呆板,画出来的画美则美矣,缺乏灵魂。可朱诚亮却不是这种人,任情想,其实专注于本朝的山水画也不错啊,未必一定要去学那显立画。
朱诚亮又道:“你知不知道学堂这边有办书画展览?”
任情道:“不清楚。”
朱诚亮道:“你不知道?那你有兴趣要去看吗?就在学堂东边最新的那栋楼。”
任情一向喜欢书画,便道,有兴趣的。于是便等着朱诚亮邀请自己。那朱诚亮却道:“我下午约了人聊课业的事,等会儿就要走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用完膳自己去那边逛逛。”
任情心想,也是,反正没什么事,就去那边转转吧。
于是用完膳任情去了那东边的展馆看书画,发现有个名叫秦无极的,用显立画的技法融合了奉天国的传统画法,画出来的画特别有韵味。任情在那副画前站了良久,细细品味,越看越喜欢。只见那整幅画咋看之下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颜色交叠,却不想那颜色中间凸显了亮光。任情不由得感叹这画作的线条,颜色,光影用的都太好了,整个精气神完全就表达在了那画布上。那是一个崩溃后又重新迸发出力量的灵魂,任情感觉道。
看完画展后,任情回到住的地方休息,越想越觉得那秦无极的画好,旁边又没个人可以倾吐,于是想对那朱诚亮分享。任情拿起纸和笔,写道:画展里有幅秦无极的画特别好,记得去看。写完后把纸绑在信鸽腿上,让它去找朱诚亮。没多久,信鸽飞回来了,任情展纸一看,那朱诚亮回道:不错不错。并在旁边画了两个鼓掌的表情。
☆、中秋前
这天在课堂上课,先生让大家四个人一组讨论排兵布阵。任情一边是应有笑,一边是个女生名叫京有贤,因人比较文静,人称静静。因此三人就自然成为一组。因还缺个人,任情看前排有个黄衣女生孤单一人,便叫了她也一起。那女生自我介绍叫摩梭金,是个摩梭人。
于是四人开始讨论起来。任情是平日里发号施令惯的了,上来就说:“我们应该先考虑阵法是否容易变化。”那应有笑抬头看了任情一眼,满脸的不同意,抢道:“应该先看看我们这阵法主要目的是什么吧。”那静静虽说文静,可也挺有主意,说道:“还是应该先留意对方的阵型。”那摩梭金倒是好脾气,说: “你们先说,我来记录。”
那任情看那应有笑和静静平时都是挺和气的,怎么一讨论起来就都有点不客气,不由想道,以前学习的时候讨论些什么,也是这样。明明她说的都对,可大家也都不爱听她的,到底怎么才能和气点和大家讨论呢?她只会发号施令,实在是不会和人讨论问题。
及至下课,静静有事先走了,任情和应有笑并摩梭金一起往那食堂走去。正说着话,任情眼角撇到有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抬头一看是那朱诚亮和那高胖的男生一起迎面走来。那朱诚亮一看到是任情,马上笑容灿烂的道:“你好。”
任情看他笑的灿烂,任情自己却不会笑,只回道:“你好。”
那朱诚亮问道:“我们要去报名参加点理山语的学习,你要不要一起去学?”
任情回道:“我之前在学堂外报了个读点理山语的班,学堂的这个就不去了。”
朱诚亮又道:“学堂的课内容比较好,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去上吧。”
任情道:“还是不了,我还是上学堂外的那个吧。”
朱诚亮见任情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待到朱诚亮他们走远,那摩梭金问任情:“刚刚和你说话的男生是谁呀?”任情道:“是靓靓。”
等用完膳,摩梭金先回住的地方去了。任情和应有笑去学校的学务处办理学籍纸。到了学务处后两人拿了表格填了起来。那应有笑填着填着有个地方不知道应该怎么填,便去问那学务处的办事人员,任情便站在一张桌子前继续填着。
突然,任情感觉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应有笑。那应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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