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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那面挂着全家福照片的墙之前,默默看着照片。上头,她与妹妹两人分别被抱在父亲与母亲的怀里,许沁咧嘴笑的欢快,她则是淡扬嘴角。
抿唇,忍住快从眼中落下的眼泪。转身走进房里换了套衣服。
没多久,她就已经换好了。十八岁的她,脸上还有青涩的痕迹,不需要太多着墨,仅以淡妆彰显年轻却又带着早熟的外表。上身是简单的白色休闲衬衫在套上铁灰大衣外套,下半身则是条同外套一样颜色的长裙,脚上踩着许久未穿的女用黑色皮鞋,一路朝着固定的方向前进。
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许沁就读的学校。跟校警说明来意后,很快就放行。踏入这所曾经也是她母校的地方,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她就已经到了许沁导师的办公室。对方早已在门口等待。
许愿对着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明显是刚任教职的年轻女子点点头。「老师。」
「许沁的姊姊吗?」老师带着礼貌的微笑,双眼也因此而微弯如新月一般。冲淡了老师身分的严肃而添上了点可爱的气息。
这让许愿原本忐忑的心情放松不少。眼里总算有了笑意的再次点头。「我是。」
确认了双方身分后,女人带着许愿走到办公室一旁的门。打开门后,只见里头几个铁柜充斥各个角落,中间摆着一张桌子,而许沁早已坐在里头。
听到开门声,许沁立刻抬起头。「姊姊…」声音有些哽咽的沙哑。
许愿见到她那双明显泛红的眼,还有因为跟自己相同的倔强,而强忍的泪水。不发一语,走到她身边坐下。
许沁想说些甚么,却因为她的冷淡,而只能作罢。低头瞧着自己放在大腿上紧攥成拳的双手不语。
正当许沁因为许愿的冷漠心灰意冷的时候,摆放在大腿上的左手,却突然感受到另一只手温度。她立刻抬头朝许愿的方向看去。只见到许愿温柔瞧着她的双眼。她脸一红,低下头,反手紧握住姊姊。
「老师,小沁做了什么事吗?」许愿还带着少女气息的青涩嗓音,却如护犊般的坚韧。
「小沁的姊姊……」老师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她立刻明白的道出全名。「许愿。」
「许小姐。你先别担心。我请你来,不是因为许沁做了甚么事。」老师柔和的解释,要许愿放心。看许愿没什么表情,她又接着说:「许沁这一个月的成绩,突然大幅度的退步,学习的积极度不是很够。课堂上也常常恍神。因为从她这问不出甚么原因,所以才想请你过来。」
许愿听完后只是皱了眉,但内心却非常懊悔。她知道许沁是因为两人的呕气才会这样的。感受到握住自己右手的力道加重,左手安抚似的伸去轻拍两下。
淡淡的露出了自从来到学校的第一个微笑。「老师,今天我可以替小沁请一天假吗?」
像是没料到对方会这样要求,她愣了一下,眼神先是在兀自低头不语的许沁身上绕了一下,然后回到与许愿的对视。沉默半晌,她点了头。
「谢谢你。」许愿加大了笑容的弧度。
回到教室拿走书包,许沁默默的跟在许愿的身后,直到出了校门,许愿突然停住脚步。
「小沁,我们好像已经很有没有一起逛街了。要走走吗?」许愿转过头,对着还有些别扭的妹妹笑问。
许沁闻言,立刻露出了笑容。「可以吗?」
想到姊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跟她说话了。而现在这样,是表示原谅她了吗?
不确定的咬唇皱眉。
「怎么了?又再闹什么脾气?」右手轻抚上对方的额头,拇指与食指突然成OK的手势,然后快速的弹了她的额头。
许沁吃痛的双手摀住额头,两眼又惊又吓的瞪着许愿。「姊姊…」
见她这模样,许愿笑弯了眼。右手摸摸她的额头。「乖,痛痛飞走了喔!」
「我不是小孩子了,什么痛痛飞走了啊。」不甘愿的咕哝。随即又想起方才的思绪,她战战兢兢、不确定的开口。「姊姊,你…原谅我了吗?」
许愿看着她,回忆起方才那倔强的神情。苦笑的揉乱了对方的头发。「你啊。谈什么原不原谅。姊姊才要跟你道歉,那时候这样乱发脾气。」直到许沁的头发已经乱的有些不象话,她赶紧掩饰似的以指为梳,替她打理整齐。「小沁对不起,可以原谅姊姊吗?」
「可以!」许沁立刻回答。「那姊姊也要原谅我喔?」走到许愿身旁,挽住她的左手。
「是、是。走吧,好久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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