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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心,根本没有被吞下。
傅阳还在发怔,赵珩已经大笑起来:“哎哟……枉你平日里那么聪明,连我都知道他不会吞!你没瞧见他手一直攥着么!”
司瑾也笑坏了,捂着肚子恨不能滚在地上。
傅阳白了一张脸,默默收回手指,在自己衣服上揩了揩,而后抬头看着骄阳烈日,轻笑道:“我糊涂了。”
未时博弈课,翁山长挂了一幅棋谱,捋着胡须慢慢讲解,身边学生挤作一堆。
赵珩和谢流芳都被挤到外头,往里一点看不见,也就没了兴致。从怀里摸出香盒,赵珩抓住谢流芳的手,放在他掌心,附耳道:“送你。”
谢流芳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将香盒打开,闻见其中扑鼻的香气,心中一片舒爽。
“哪儿来的?”
谢流芳问了,他只能老实说:“阎肆给的,说有安神功用,你最近心情低落,应该有用处。”
谢流芳阖上香盒:“借花献佛?人家一片好心,你自己收着。”
赵珩心道,总不能说是自己从阎肆那儿抢来的,但倘若谢流芳不收,又全无意义了。
“那就算你替我收着,帮我保管,好不好?”
谢流芳抿唇笑了笑,显然知道他的用心,略一沉吟,便将香盒收在怀中,轻声道:“好。”
赵珩心中大悦,趁人不注意,又握住了谢流芳的手,拇指轻轻在他细腻的手背上抚摩,好像在把玩一块质地上乘的软玉。
谢流芳没有挣脱,任他温暖的手掌攥着不放,直到捂出了手汗,也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的绿草,温顺、安静,仅仅是白皙的脸颊上透出些难以察觉的粉红。
夏风掠过,就将掌间的手汗吹散了,十指又毫无间隙地纠缠在一起,似乎在编织一段缠绵的秘密。
chapter 20
散学后,阎肆牵头,四个人下山去了笑眉馆。
司瑾还是闭着着眼睛胡乱摸牌子,赵珩还是乐于尝新鲜,傅阳还是挑眼熟的,阎肆还是腻着红澜。
口味没换,但四个人好像都不怎么起兴。
稍一琢磨就发现问题出在阎肆身上,往常他都是玩得最火辣的,想尽办法折腾红澜,只要红澜那软软的求饶声一出口,其他人也跟着□熏心起来。
但阎肆今天有些慵懒,反而叫红澜主动挑逗他,红澜敞着衣服,一身白肉贴着他轻轻磨蹭,湿漉漉的舌尖勾着他喉结,阎肆依旧不动如山。红澜以为这是阎肆的新花样,认命地咬了咬牙,扭着腰,蹙着眉,一边抓住阎肆的手抚摸自己的大腿根,一遍贴住阎肆的耳垂轻喘:“阎公子……你欺负我……”
阎肆勾唇一笑,捏住红澜的下颔,端详他荡漾如水的眸子,正要吻下去,却听到旁边一声细细的尖叫。
一看是傅阳乐呵呵地抱起了绿云相公,还不让他羞赧地遮脸。司瑾笑道:“怎么,这么快就上楼?”
傅阳眨眨眼,看似急色:“今日你笑话也罢,我就承认自己定力差又何妨,有绿云这样的尤物相伴今夜,死在床上也甘心啊。”
傅阳人不算高大,但抱着绿云这样纤细的身体却一点不吃力,等人走上楼梯,消失在二楼回廊了,阎肆才将目光收回来,狠狠咬住红澜的唇,不顾他的挣扎,吻了一嘴血腥味。
过了一会儿阎肆也上楼去了,留下司瑾和赵珩还在大堂喝酒。
比起司瑾怀里磨蹭着的,赵珩身边那一位相公倒是端正地坐在一旁喝酒,面孔很生,像是新来的,不似馆里那些手段用尽的小倌儿搔首弄姿,浑身上下秀气干净,装扮体面,倒有几分君子风度。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伺候的是赵珩,不想被司瑾问了名字,恭敬的伏了伏身,用手指沾点酒水,在桌上写了个“月”字。
赵珩温柔地捏住他的手指,对司瑾道:“他叫月清,小时候家里变故得了病,不能说话。”然后赵珩又说了些月清的身世,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之类的,都是他方才与月清交谈时说的那些。
司瑾听着,神情也有了些怜悯,这样的人,恐怕只要身世好一些,都不至于沦落到男娼的地步。他不过一问,怀里的人却不依了:“司公子好讨厌,搂着人家,心里却想着月清。”
司瑾笑着拍拍他:“哪有,我心里向来只有你一个。”
怀里的相公也不争了,脸上立刻挂出几分羞涩,笑着喂了司瑾一杯酒。
欢场里作戏,往来多如是。清明的人,从来不会弄假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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