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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忘了跟你们说,我还杀过人坐过牢呢,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徐经理。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顿了顿,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乱说话,然后被我割舌而死的。”
大概是我说话的样子太认真了,在场的所有人吓得脸色泛白,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望向我。
“开玩笑的。”我冷笑了几声,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吓得她们赶紧后退几步。我的心情顿时舒爽起来,拿起手袋大步跨出了洗手间。
刚走出公司门口,差点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徐成亮。他扶住我的手臂,苦笑说:“怎么还没回家?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不用加班吗?”我疑惑地问道。
“明天要去香港一趟,詹总让我先下班。”徐成亮解释说。
有顺风车接送,我当然不会拒绝。站在狭隘的电梯里,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在洗手间里听到的说话,心不在焉地问道:“徐经理,你觉得我长得像出来做ji的吗?”
“没有,为什么这样问?”徐成亮大吃一惊,好奇地问道。
我一五一十把在洗手间里所听到的话,全数说给徐成亮听。末了,他忍不住笑起来。
“詹总就说了,不喜欢请女下属。他很讨厌八卦的女人,尤其那些喜欢在办公室讨论上司私隐的女人。”徐成亮安慰我说:“她们是妒忌你,才这么说。”
“其实我不应该当场走出来揭穿她们,这样一来以后相处就会很尴尬。”我的性格就这样,容不得别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做人就该坦荡,有什么当面问清楚不行吗?非得这么八卦。
“对了,詹总让我帮忙查你父母的事,这几天太忙我差点忘了。”徐成亮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只牛皮纸信封递给我,解释说:“这是你妈妈临死前半年的出入境的记录,那时候你应该在准备高考吧?”
出入境记录?
我接过资料打开一看,发现第一页就是电脑打印的出入境记录。仔细一看,日期果然是她被害之前半年。
平均每个月,妈妈都会到香港两三次。从海市坐车过去,也不过是两小时的路程。可是她在香港并没有亲人,为什么去得那么频密?
“还有,这是最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徐成亮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地址说:“你妈妈在银行开了一个保险箱,日期显示临死前三天。”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为什么妈妈会去银行开一个保险柜?
“我可以去银行看看保险箱里放了什么吗?”我抓住徐成亮的手臂,情绪也有些激动。“我一直怀疑妈妈的死并不是意外,我们小区的治安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有人入屋打劫,没经过挣扎或打斗就把她杀了?”
忘了有多少年,我没在外人面前提及过关于妈妈的死。
想起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我的心里就像装了一个小小的绞肉机,辗压得体无完肤。
“你先别急,那个保险箱我找人查过,大概一个月之后就是最后的期限。开保险箱的时候你妈曾经签过协议,到期后如果她没去取里面的东西,女儿可以代替她去取。”徐成亮把资料塞回信封里,小心地封好口子。
走出电梯,徐成亮的车就停靠在不远处。他绅士般帮我打开车门,劝慰我说:“别担心,詹总吩咐我查的,会尽全力做好。”
“我相信你。”好不容易稳住情绪,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汽车驶出了地下停车场,外面下起了倾盘大雨。海市今年的雨水特别多,就像那年夏天……
回到公寓以后,我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拿出徐成亮给我的资料看起来。虽然只是一些零星的流水账,但我却看得格外认真。
除了出入境记录,还有妈妈当年的电话清单。她的生活圈子很小,每天除了到餐厅里看店,就是回家做家务。
电话清单上除了我、爸爸,就是一些固定电话。仔细回想起来,大概是她预定食材的供应商。
可是翻到最后一页,我却发现了几个可疑的地方。连续好几天来自同一个电话,区号看来是国际长途。
我上网搜索了一番,发现是来自纽约的手机号码。我犹豫几番还是决定回拨过去,却发现是空号。
这个神秘电话到底是什么人?从妈妈频繁到香港,到来自纽约的神秘号码,它们到底有什么联系?
从傍晚到深夜,我一直拿着这叠资料反复查看,却毫无头绪。看来我得先从这个陌生的国际长途电话号码入手,查出当年与妈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