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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看身后的白锦。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仔细的观察白锦,实在看不出异样了,才轻拍白锦的肩膀:“我们走吧!”
白锦吞下最后一颗糖葫芦,没有转头看温言,仍然侧着身子,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帕,仔细的擦了擦手,还给保镖,直接转身率先走了出去。整个过程中,他没有看任何人一眼,也没有说一个字。
他心里想什么,温言也无从得知。
幸好在这之后白锦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甚至在一家画廊看中了一幅高仿的爱德华?蒙克的《呐喊》,买下之后,白锦好像没了再逛街的兴致,而是对这幅画更感兴趣。
车辆平稳的开在往回走的路上,白锦打开那幅画非常入迷的反复查看,温言几乎被他忘到了一边。
温言能明白白锦为什么对这幅画抱有这样高的兴趣,这幅画一直以来被认为是存在主义中表现人类苦闷的偶像作品,白锦自身的经历很容易和这样涉及了生命、恐惧、死亡和忧郁主题的东西产生共鸣。
但他并不希望白锦不愉快的经历被这些东西勾起,这不利于白锦的恢复,于是开口对白锦说道:“刚才那两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只是和我过不去,并不是针对锦少爷您的。”
他这么既是想转移白锦的注意力,也想再试探一下白锦的反应。按照袁医生所说,白锦当初在季家滞留的时间只有几天,但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白锦本人一清二楚,虽然袁医生将他们做出的猜测告诉了他,但那始终只是猜测。
他被韩铮卿及袁医生明令禁止询问白锦在回韩家以前发生的任何事情,但他始终认为,伤疤如果不剖开来把里面的脓血挤掉,伤疤里面只会一直溃烂下去。
他想知道白锦是不是真的没有从今天的事情上听出什么。
他一直盯着白锦,想从他的表情,眨眼的次数,以及躯体的反应得到某些讯息。
但可惜白锦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很专注的欣赏手中的画作,对他的话只是不甚在意的“嗯”了一声,算作听见了的答复。
温言想,不是白锦隐藏的太好,那就是白锦在季家其实受到的遭遇并没有袁医生他们猜测的那么不堪。
温言热切的希望是后者,但是在后来,他无比的后悔实自己一时大意,小看了白锦的智商和情商。
他不知道,对现在的白锦而言,就是当初强奸他的人站在他面前,他的呼吸都不会乱一秒钟,更何况只是这么一个只能让他侧目稍微注意一下的小插曲,他连韩铮卿都能平心静气的相处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面对的?还有什么情绪是他隐藏不了的?
一行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韩铮卿居然没有出门,还下楼来亲自开了车门牵着白锦进屋去。
温言看着被韩铮卿带进屋的白锦的背影,久久不能移开目光,脸上难得的没有多少他那招牌式的温和笑意,只是目光中所蕴含的东西连他自己都还不明白。
直到旁边的管家里德发现他的异样,出声提醒,他才露出惯有的平和笑意,打了招呼,径直回了房间。
韩铮卿领着白锦在客厅里稍作休息,让人拿了事先准备好的下午茶和点心出来,都是按照白锦的喜好准备的。白锦买给那两个保镖的糖葫芦也被取下来用精美的餐具端了上来。
韩铮卿捡了一颗放到嘴里,一边拿过热毛巾给白锦擦手,问他:“以前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小东西,怎么现在倒像是越来越像小孩子,居然喜欢起来了?”
语气极为宠溺,但不管怎么听,宠溺里面却带上了一种软化的姿态。
白锦没看向他的方向,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回他:“只是好奇而已。”
韩铮卿丢开毛巾,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掰过他的脸:“看什么?”
白锦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没什么,找个地方挂一幅画。”说完就把目光定在了茶几上花样繁多的点心上,好像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方位。
韩铮卿摩挲着他的一只手,道:“像以前一样,叫两个人帮你,在你喜欢的地方挂给你看。”
“不用,我挂到自己房间里去。”白锦拒绝的很干脆。
韩铮卿皱眉:“卧室里挂些明亮色彩的画才好,让里德重新选吧!”
白锦耸耸肩:“好啊,都可以。我只是随便说说。”
韩铮卿看着白锦有好一会儿,那目光即使白锦不抬头也能感觉到,像是要吃人一样。
之后,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似的,韩铮卿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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