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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还道他是被那一家人缠烦了,回过头来安抚他说:“以后对那家人,没必要给面子,都什么东西呀,早产难道是陆敏想要的啊?她工作本身压力就大,家里还没个体贴人,能不早产么?”
她数落得痛快,夏商周却是半晌没接话,最后说话了,却完全是另一个方向上的,还带一副后怕怕的样子:“哎呀,没想到孕期同房这么危险!”
陆敏早产的原因,宋念慈后来也听她说了,本来嘛,青年夫妻,有这方的需求本来也没什么,更何况他们两个是几乎没同居多久,就有了孩子,那方面更是从没有好好地满足过,所以陆敏基本上,对范磊还是有求必应的。
只是这段时间,为了能够赶在孕七月的时候休假,陆敏想把所有手头上的工作都尽快完成,完不成的就早些交接,本身已是忙得够呛了,回到家,范磊还要缠她,就显得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这几日她觉得肚子隐隐有些发胀,尤其是昨天,在外头跑了一天后,感觉非常不好。她回家的时间有些晚,范磊一家饭早就吃过了,她原本想问一问范磊母亲这情形是什么个状况的,可到家看到他们全坐在麻将台前,噼里啪啦的打得正欢,就什么也没说,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到得半夜,迷迷糊糊被范磊缠醒,她本是累极,就没好气地拍开了他,谁晓得他发什么神经,还得劲了,死缠活缠半强半逼地非要完成全套。
还没抽几下,陆敏就痛得死去活来,开灯一看,很好,见红了。
一家人慌里慌张地打120,进医院,尽快如此,孩子还是早产了。
早产的原因还这么“不堪”,所以自打孩子落地,范磊父母就埋怨上了。早晨的时候陆敏妈妈赶到医院,两亲家母还对骂了一场,陆妈妈气得当场就走了。可到底不放心,这才打电话叫宋念慈过去看一看。
只是在宋念慈看来,陆敏这早产的原因,与其说是因为不当的同房,还不如说是这段时间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抑郁压迫的结果。
否则,不是说头三个月怀孕很危险吗?她和夏商周都没怎么禁过,还不是好端端的?
所以这会儿听到夏商周这么说,宋念慈就很不高兴:“就算是孕期同房危险,难道就是陆敏一个人的错?她完全就不想,还不是范磊压着她一定要做的?”想到范磊那恨不得隐形起来没一句屁话的脓包样,越加恼了,迁怒似地在夏商周腰上掐了一把,“你们男人就是这得性,没事的时候什么好话都哄得出口,一有事了,恨不得早些撇清楚干系才是好哩从今儿起,你别想再近我的身!”
哪晓得夏商周居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错,以后确实要注意了,际敏看着比你还结实呢,都受不住,你就更不用讲了。”说着拍拍胸脯,十分庆幸,“还好头三个月里没出什么事情。”
看样子,那是打定主意要忍到她生了。
自己丈夫这么上道,反倒让宋念慈无话可说。
好在范磊脓胞归脓胞,倒没真让陆敏把所有的费用都扛起来,不过他也没有伟大到独自负担起所有,而是共同承担,AA制,除去可报销的,双方一人一半。
两个人还一本正经,算账算得一清二楚,就连买个奶瓶,也是各出各份。
夫妻做到这份上了,旁观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头上已经有了个孙女,范家人对陆敏这个孩子的到来,没有半点欣喜的表示。宋念慈每次看到范家那家的态度,就想起自己那个也有些封建的婆婆,想起她“两胎论”,未免就有了些“兔死狐悲”一样的心思,似乎是为了堵气,陆敏孩子满月的时候,宋念慈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原本她还想给得更多,倒是夏商周劝住了她:“我晓得你是怕陆敏有困难,可是你也是马上就要生孩子的人,你给多少,陆敏还不得回你更多?你这不是帮她,是让她为难嘛。”
想想也确实有道理,于是折衷,把余下没给的钱统统买了适用的东西三不五时地送过去,不过即便如此,那数目一填上去,还是足以镇压全场。
陆敏对她撑腰似的娘家人作派也很高兴,两个人坐在一边说话,旁若无人,再没有当初小媳妇的小心小意。
一个月了,范磊母亲似乎对她这种转变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就连在酒席上也不忘寒碜自家媳妇,浑没有家丑不能外扬的自觉,别人说:“孩子白白胖胖的,看不出一点是早产儿的样子。”
范磊母亲在一边冷嘲热讽:“早产的孩子不好带咧,都堆了一大堆钱,勉强还只能养成这个样子。所以说,年轻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