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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埽�冉�/欢到达顶点的感觉都要强烈,悬浮于头顶,盘旋于脚下,久久的,久久的停歇不下来。
容卿前世未吸过毒,身边却有朋友不慎陷进去过,撞见过她肌肉注射海洛因后,销魂到妖艳的面容,也见识过骨瘦如柴的她毒瘾发作被捆在戒毒所的铁床上翻腾吼叫乃至以头撞墙的惨状,暗自发誓有生之年绝不碰毒品,却忘了加上一句“下辈子”,以致现在步了她的后尘。
①处诗词引用自《莲塘》,作者乃明朝人黄琼,有关其家乡部分,是偶杜撰的。
作者有话要说:赶榜单,错字回头再修改。
第40章
恢复意识时,已是月已西斜,浑身如同散架一般,仅是从软榻上撑坐起来,便让容卿满头大汗气喘如牛,欲翻身下床,却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嘭”的一声摔了下去。
侯在门外的汪嬷嬷听到声响,立刻冲进来,见状忙将容卿扶坐回软榻上,关切的询问道:“少主,您没事吧?”
“只是有些脱力,不碍事。”容卿摆摆手,见只有她一人进来服侍,便问道:“向水与锦香呢?”
“叫作寒食散,说白了就是春/药。反反复复五六次,他们直接被做的昏死过去。”汪嬷嬷叹了口气,说道:“我吩咐人将他们抬回房里歇着了,怕是没个三五天下不来床。”
“难怪她们会比我早醒。”运动有助于寒食散发散出热量来,并非容卿真打算为安玥守身如玉,只因谢芳尘原不在计划之中,阴差阳错的搅了进来,预先备好的人数便出现了短缺,她只得铤而走险,那样的大的剂量,又没任何外力借助,竟能安然无恙,兴许是命不该绝吧。
“什么时辰了?”容卿问道。
“丑时刚过。”汪嬷嬷回道,见她欲挣扎着起身,便劝道:“宫里早就下匙了,您身子又虚着,就在这歇一宿罢。”
安玥已习惯了在自己怀里入睡,不论多晚回宫,他等会掌灯等候,自然是不能在外过夜,容卿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成。”
自家少主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但凡决定的事儿,就算所有人都反对,她也会自顾的去做,摸清了容卿性子的汪嬷嬷,便不再多言,出门吩咐人将装满热水的木桶抬进来,脱掉容卿被汗水打湿的麻衣,抱进木桶里,快速的清洗一遍,拿大毛巾擦干身子,换上来时的衣裙,抱着她于京城楼宇亭台屋顶上穿行,最后放在了乾清宫耳房外的角门处。
她运起真气,强撑着挪到寝殿,进了内厢,果见安玥手持一册话本子,神色清明的斜靠在龙床上,见自个进来,“哼”了一声,翻过身不予理会,容卿生怕被瞧出端倪,便吹熄了宫灯,摸索到床边,艰难的脱掉衣袍鞋袜,倾身搂住他,解释道:“我只知谢芳尘酒量好,却没想到司徒暄更厉害,且她又是我的上峰,但凡敬酒便推辞不得,结果可想而知,醉了个彻底。”
安玥甩开她的手,没好气道:“醉了还不赶紧回来,万一酒后乱/性呢?”
“我倒是想回来,宫里下匙那般早,正门走不得,软绵绵的身子又翻不过去恁高的城墙,只好待在那里坐等酒醒。”容卿将他揽进怀里,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哄到:“要审要罚,留待明日再计较,你忙了一天的政务,还是早些歇着罢,乖。”
安玥素来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容卿这般做小伏低,他就是有再大的气也消了,何况只是醉酒晚归,他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发现烫手的厉害,便斟酌着说道:“叫人烧碗醒酒汤来?”
容卿将头埋在他肩上,摇头道:“别折腾了,睡一觉醒来便无事了。”
听她无意于此,安玥也就不再勉强,只叮嘱道:“半夜若是难受,务必将我喊醒。”话音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回应,扭头看去,她竟已陷入了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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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没睡的这般深沉了,以致于醒来时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瞪,放佛蜕茧成蝶般,经历了一夜的积蓄,能量又恢复到体内,然四肢深处依然泛着酸麻,不知是后遗症抑或上瘾的征兆。
脸前横过一只手来,背部贴到自个额头上,容卿将其抓进来,放到嘴边亲吻了一口,笑道:“难得休沐,怎地也不多睡一会?”
“卯时更鼓一敲响,我便醒了。瞧你睡的香甜,怕起身吵到你,就又硬逼着自己多躺了一个时辰,也没能再睡着。”安玥翻了个身,在容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侧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容卿的脸,片刻后突地幽幽的叹道:“造物主真是神奇,竟能刻画出如此祸水的一张脸来。”
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