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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徐承骁抬眼从镜子中看着他的新娘子:香肩似雪,红颜如梦,真是漂亮啊!
被他娶回家了呢,真开心啊!
骁爷目光里闪着□裸的幼稚笑意。
“司徒,我从今天开始不是一个人了。这辈子都有你陪着我。”
“为什么不说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司徒徐徐靠在他怀里,难得的陪他幼稚肉麻一回。
这都要顶嘴?徐承骁挑了挑眉,忽然伸手在她胸口拧了一把,趁她惊叫,在她嘴上偷了记香,乐呵呵的转身跑了。
他到底也没帮她拉好拉链,裙子直往下掉,司徒徐徐又羞又愤的捧着胸口叫:“徐承骁!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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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开始,一对新人携着手出现在大厅中间长长的红地毯上。新郎官英俊挺拔,新娘貌美如花,宾客们纷纷站起来鼓掌,交口赞好。
主家桌上老太太当然是主位,她两边分别坐着徐平山夫妇和司徒夫妇。现场乐队演奏声起,新人缓缓走在红地毯上,撒花如雨,一派幸福祥和,司徒明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女婿,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老太太斜了他一眼,又一眼。
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司徒明立刻转过来,低头做聆听状。
老太太冷笑:“你小子,二十几年过去,居然把女儿弄我眼皮子底下气我来了!”
司徒明头更低,声音听着诚恳无比:“首长,祸不及妻儿,您实在生气您就枪毙我,可别报复我女儿。”
老太太真想跳起来给这混小子一巴掌:“别以为说在前头了我就不找她麻烦!”
司徒明抬起头,笑眯眯的声音压得极低:“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首长您其实很喜欢我们家毛毛吧?”
老太太来之前再三再四提醒自己别被这混小子得逞,但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扇在他肩上。这动静大了些,徐飒转过目光看了过来,老太太一晚上都没和她说话,这时见她看过来,瞪了她一眼,徐飒对老太太压根只是闻其名,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瞪她,她困惑的皱眉,司徒明牵了她手,示意她看他们女儿,别分心。
一旁徐平山把一切看在眼里,婚宴散了他留了留,和老太太坐一辆车回家。
老太太看着坐进车里来的儿子,挑了挑眉,“你要说什么?”
徐平山笑了:“那我就直说了:既然已经是亲家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别记在心上了,叫孩子们知道了不太好。”
老太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愤愤的把司徒明“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话说给徐平山听,谁知徐平山一听反倒更笑了,说:“话是不错啊,您当初相中的儿媳妇被他给娶走了,如今他们的女儿嫁了您的孙子,可不是‘收之桑榆’吗?”
老太太一拍大腿,“你倒想得开!”当年是谁见了风华正茂的小女警一面,回来便茶饭不思?她老人家见儿子可怜想动用一下子特权,派了最聪明得力的下属去相看,谁知道儿媳妇没相回来,下属都相跑了!
“妈,”徐平山笑得温和,“当年如果我如愿以偿了,儿女情长,这些年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心力放在事业上了。情深不寿,承骁闹着要结婚,我不表态,也无非就是这个担忧。”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借沈家那孩子的手帮他批了结婚报告?”
徐平山“哦”了一声,眼角笑纹里带了浅浅一抹怅然:“我想想,难得他们情投意合。”
难得他们情投意合,不似我,这一生再如何辉煌得意,终究意难平。
老太太沉默良久,前面就快到家了,她拍了拍儿子,“好,这事以后咱们再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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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伴郎比当初的徐承骁和司徒徐徐给力多了,孟青城一娘当关,迷倒所有女士,喝倒所有男人。周素傲娇又难惹,从孟青城那里过来的漏网之鱼但凡有丁点闹洞房的意思,都被她瞪得只想回家睡觉。
所以当晚居然没有人闹洞房。
没人来闹,徐承骁自己还不安分,非堵着浴室的门要求鸳鸯浴。司徒徐徐对新婚夜的期待、幻想、紧张,都在和他的讨价还价里碎成一地渣,想象中连和他对视都会害羞低头的时刻,她忍无可忍的挽袖子把新郎官揍了一顿,从浴室里扔了出去。
“我数到三你不开门我就自己开了啊!”徐承骁隔着门高声威胁。
司徒徐徐见识过他的手法,知道这门拦不住他,走到门口隔着门对他说:“徐承骁,你乖一点自己去洗澡,洗干净躺床上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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