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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瓦·勒韦尔的断言。实际上,欧洲人在20世纪经历了一段失去影响力的痛苦时期,而美国则从中受益。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两次世界大战之后它们自己的缺陷和荒唐,以及在瓜分领土和财产方面的无能为力和盲目的民族主义所致。实际上,对欧洲来说是无异于自杀的两次世界大战使地理上不属于欧洲但来自于欧洲的主角(美国)登上舞台。这种新的世界地缘政治格局正经历着阵痛,但随着21世纪初欧洲不断涌现出亲美政权(尼古拉·萨科齐的法国,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的意大利,瓦茨拉夫·哈维尔的捷克,安格拉·默克尔的德国,以及自1945年就无条件与美国永久结盟的英国1944年,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向戴高乐将军宣称:“你想让我们英国人怎样做,采取不同于美国的立场?知道这一点,每当我们需要在欧洲和美国之间做出选择时,我们选择美国。每当我要在您和罗斯福之间选择时,我将一*择罗斯福!”),法国回归北约,许多新加入欧盟的成员表现出亲美倾向,尽管受到公众舆论的强烈反对——这些舆论过去曾被灌输美国电影的理念并且受到向美国文化大献殷勤的媒体的麻痹。但是所有这些都预示着美国似乎正要在西方阵营取得决定性胜利。然而,某些欧洲公众以及某些知识和政治精英坚持不懈地企图抑制这种占支配地位的实现。正值这时,新崛起的中国力量成为意外的机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前 言(2)
奥运会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在“抵制”的威胁下尤其可以迫使中国领导人做出让步。此举的目的也许在于有时以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提醒人们——虽然中国正以挑衅性的速度增长,但她那异常健康的经济并不会为其打开强国的大门——她尚未达到反抗西方压迫的程度。从根本上说19世纪还没有结束。“国际”的价值观仍属于西方,并仍能强加给中国。所有的借口都有利于滋生反对中国的舆论土壤。“种族屠杀的奥运会”,CNN的主持人甚至称中国领导人是“无赖和流氓团伙”,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没有留情。在欧洲和美国,这样的言论(例如反对犹太民族或以色列领导人)将成为司法诉讼和谴责“煽动民族仇恨”的目标。在中国,即使遭受严厉的批评,任何电视评论家也都无权运用这种种族主义言论来形容领导人,譬如美国的领导人——虽然他们目前在权力管理方面并不令人满意。为什么在这个国家他们会受到公共权力和公共舆论的容忍?为什么对一个一直在谈论“构建和谐的国际社会新秩序”,强调国家之间相互尊重的必要性,呼吁重新合理分配世界财富,要求加强对发展中国家或正在消失国家援助的必要性的国家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仇恨和鄙视?本书目的很明确,即试图分清“抽象原因—感知—具体原因”的关系,以及通过现在中国地缘政治的不同侧面来解释其深层原因,以使大家更好地了解领导这场“运动”的人的动机,理智、冷静、耐心地靠近这个充满变数的让人们心惊肉跳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秩序,是在二战后建立的,是已经过时的秩序,毋宁说是一种无序。
实际上,1991年12月伴随着苏联的解体,冷战悄然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冷战的结束使自由的*国家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一个无意义的世界。自1945年起,面对西方*国家针对马列主义专政制度的斗争,苏联和社会主义阵营构建出一种积极的形象并被赋予某种“意义”。1991年,源于苏联的威胁褪去了,却带给世界一个意识形态上的真空。它让人们重新深入思考那些构建自由社会制度的基础。整个世界似乎朝着一个“历史的尽头”前行,所降临的唯一一种社会模式就是自由*制度。而这种对未来的展望是令人恐惧的。
到目前为止,尽管华盛顿作了各种努力试图寻找一个可信的、长久的敌人,譬如*恐怖主义,但尝试还是失败了。恐怖活动,尤其是跨国恐怖活动,其表现一贯残暴血腥,其特点更是变幻无常、难以琢磨,很难作为稳定的敌人。已经披露的用来对付恐怖活动的手段与某些自由*原则相冲突(譬如关塔那摩监狱和位于伊拉克的阿布格莱卜监狱,就利用酷刑来逼讯。尤其令人震惊的是这居然在法律上得到确认,依据的是官方在半个世纪以来奉为圭臬的同一原则——*、透明、尊重公众自由例如,美国在关塔那摩军营关押了为数众多未经司法程序而受到指控的犯人,而且都没有经过司法仲裁。这里集中了来自世界各地被美国指控犯有恐怖罪或者作为恐怖组织的帮凶的犯人,并对他们严刑逼供。2005年,掀起了针对布什政府令人难以接受的滥用私刑的做法的批评浪潮。——在此基础上西方国家联盟才正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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