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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无缝。
伍德罗可以向他学习。
没有肢体语言,声音没有颤抖,也没有夸张地停下来换气。
“肯尼亚警方带我去看她的遗物,我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笔记本电脑,也找不到其他几件东西,真可惜计算机没有在里面。”
“洛基那边也没有人看到她带着笔记本电脑。”莱斯莉说。
“可是话说回来,我不认为他们检查过她的个人行李。”
“绿洲旅舍也没有人看到她带计算机。你开车送她到机场的时候,她有没有带着?”
“她每次出门到当地视察,都带着背包。连那个背包都消失了。她当时也带着一个短程旅行袋,可能里面放了笔记本电脑。有时候她会放在里面。肯尼亚并不鼓励妇女独自在公众场合亮出昂贵的电子器材。”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永恒的园丁 第八章(12)
“但是,她当时又不是独自一人吧?”罗布提醒他,之后三人久久不说话——久到后来变成大家在猜谁会先开口。
“贾斯丁,”莱斯莉终于说,“上星期二早上你和伍德罗回你家时,你拿走了什么东西?”
贾斯丁假装在脑海中拼凑出清单。“噢……家庭文件……与特莎家的信托基金相关的私人信件……几件上衣、袜子……葬礼穿的黑色西装……几个能够触景生情的小东西……两条领带。”
“没有其他东西吗?”
“一时之间想不出来了。”
“还有一时之间想得出来的东西吗?”罗布问。
贾斯丁疲惫地微笑却只字未答。
“我们跟穆斯达法谈过了。”莱斯莉说,“我们问他:穆斯达法,特莎小姐的笔记本电脑哪里去了?他传达出互相矛盾的信息。他一下子说,特莎小姐带走了,一下子又说特莎小姐没有带走,然后又改口说,是被新闻记者偷走了。惟一没有拿走计算机的人就是你。我们认为他可能想帮你隐瞒,可惜做得不是很漂亮。”
“你们欺负家仆的时候,恐怕就会得到那样的结果。”
“我们并没有欺负他。”莱斯莉回嘴,终于生气了,“我们的态度极为温和。我们问他特莎的布告栏在哪里,为什么上面满是大头针和针孔却一张纸也没有?他清理过了,他说。是他自己清理的,没有任何人帮忙。他看不懂英文,不允许碰特莎小姐私人物品或工作室里的任何东西,不过他却清理了布告栏。上面的布告,他是怎么处理的?我们问他。烧掉了,他说。是谁叫他烧掉的?没有人。是谁叫他清理布告栏的?没有人。最不可能的就是贾斯丁先生。我们认为他是在掩护你,可惜做得不是很漂亮。我们认为是你拿走布告,而不是穆斯达法。我们认为他说你没有拿走笔记本电脑,也是在掩护你。”
贾斯丁再度陷入假造的轻松态度中,而这种态度是他这一行的职业病兼优点。“恐怕你没有考虑到这里的文化差异,莱斯莉。比较可能的解释应该是,她把笔记本电脑带到图尔卡纳去了。”
“也把布告栏上的东西一起带走喽?不会吧,贾斯丁。你那次回家时,有没有擅自拿走任何磁盘?”
问答到这里,贾斯丁放下警觉心。他也只有在此时才稍微放下警觉心。他一方面以不带感情的方式否认,另一方面则与执行审讯的警察一样急着想找到答案。
“没有,不过我承认,我的确找过。她的法律信件很多都储存在磁盘里。有很多事情,她习惯以电子邮件和律师商量。”
“你连磁盘也没有找到。”
“磁盘本来一直都放在她桌子上,”贾斯丁抗议,这时是真心希望和对方共同处理这个问题,“放在一个很精美的漆器盒子里,盒子是刚才提到的律师在去年圣诞节送她的。他们不但是亲戚,也是老朋友。盒子上面有中文。特莎请一个参与救济工作的华人帮她翻译,结果内容是在数落丑陋的西方人,这让她很高兴。我只能猜想,盒子的下落和计算机一样,或许她也把磁盘带去洛基了。”
“她为什么要带去?”莱斯莉口气充满怀疑。
“我是信息技术白痴。我应该懂计算机,可惜就是不会。警方列出的清单里也找不到磁盘。”他接着说,等着他们协助。
罗布想了一下。“不管磁盘里存了什么,很有可能在笔记本电脑上也找得到,”他一字一句说道,“除非她储存到磁盘后将硬盘清除干净。只是,怎么会有人那样做?”
永恒的园丁 第八章(13)
“特莎对于安全问题高度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