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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和贵先生相视一笑,他们现在只喝咕咚酒,维坤市长还以为他们像原来呢,原来他们能从维坤市长家拿几瓶五粮液,就欢天喜地了。
不知维坤市长是怕麻烦,还是她要给两个孩子言传身教节俭,她不去饭店,只是通知食堂送几个菜来,就在办公室用餐。
食堂的菜一点不好吃,但维坤市长能吃得津津有味。她发现贵先生和元子只是喝酒,便温和地批评:这么挑食,成不了大事。你们也算基层领导了,要记住,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不能凭自己喜好,而要看需要。我到工厂就跟工人一起吃,到农村就跟农民一起吃,这就是需要。
现在的元子很爱听这些为人处世之道,她兴致勃勃地问:吃有这些讲究,那么做呢,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大约维坤市长觉得,应该给元子讲些道理了。她把碗推开,一边在桌上指画一边讲:衡量一件事可做不可做的标准,是看可退不可退。不管面对什么事,没有足够开阔的退路,任何条件下都不能做。然而退路不会是预留好的,没有前进的道路需要开创,退路同样需要开创。必要时,为了开创自己的退路,必须毫不犹豫地杀出一条血路来,决不能学那自困乌江的楚霸王……
这些话让人听得似懂非懂,但她不肯讲得更明白。她说“天语不言”,完全凭自己领会,讲得太明白反而会把人误导。
道别时,维坤市长送给元子一只精巧的手机,那只半截砖头样的大哥大就留给贵先生了。她再次嘱咐元子,事情无论大小,只要心存疑惑,就要立即告诉她。
已是很久没回汤谷了,宿舍里布满灰尘。贵先生帮元子收拾房间,元子洗完澡出来就叫困了。贵先生说他也困极了,他没力气再去收拾他的宿舍,元子就让他睡在沙发。
贵先生洗过澡,穿上汗衫裤衩出来。元子怕他着凉,要他再穿点衣服,他却一头钻进元子的毛巾被。元子任由他搂抱住,两个人情意缱绻难舍难分。贵先生要回到沙发,元子却不让他走了,元子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贵先生说出浪话*,元子捂住他嘴巴,他就动手抚摸。摸到元子下身他又缩回手,怕玷污了元子的圣洁惹得她生气。
元子被他弄得一脸潮红,突然用枕巾盖住贵先生的脸,不许贵先生偷看,她自己却羞羞怯怯地偷看。看那玩意儿笔直坚挺地撑起短裤,元子小心翼翼地用手碰触,那玩意儿愈是雄纠纠了。元子轻轻地“吁”了一声,她的心狂跳不止,骚动得异常难受。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 抢占地盘(12)
贵先生一把脱去短裤,那玩意儿赫然裸露,吓得元子惊叫一声。元子要拉上他短裤遮蔽,忍不住用手碰了一碰,那玩意儿摇晃着,似乎得意洋洋。元子低声问:会痛吗?贵先生说:不会吧。元子羞得无地自容,她躺下来,扯上毛巾被盖住她滚汤的脸。
贵先生沸腾得不能自已,他急忙而又战战兢兢……元子颤抖不止,梦呓般喊着“痛,痛”。贵先生更加小心,他双手肘在床上唯恐压住元子。元子却猛然扭动身体,呼吸更加急促了,后来就呻吟,再后来发了疯一样紧紧拽住贵先生喊“好难受……”
贵先生感到,元子的*似乎比旷君和枝春姑娘的浅了许多,他那玩意儿才插进一半元子就喊痛,于是他不敢用力,他只是由着元子舒服。
不久元子就不肯做了,她推开贵先生,她已经瘫软成泥。贵先生却是正当亢奋时,他不胜遗憾,他不想违拗元子的意愿,他只能收兵罢阵。
元子枕在他臂弯里,甜甜地笑着问:你舒服吗?贵先生自欺欺人地说:舒服。元子便拱进贵先生腋下,像只小猫样蜷成一团,她幸福极了。可贵先生感到,单就这件事而言……他马上意识到这种念头充满邪恶,是对元子的亵渎,他在心头狠狠责骂自己“畜生!”
清晨的凉风撩开窗纱,阳光刺得人眼睛像发饧的蜜糖。两个人缠缠绵绵地都不想起床,可又不得不起来,一种混杂了恐惧的责任感,驱使他们放弃眼前的甜美,他们必须赶紧找光震行长。
奉献了初夜的元子,不像原来多少有些避讳。她现在无所顾忌,一路上旁若无人地吊在贵先生肩头,蹦蹦跳跳。从半岛公园出来的人,不停地扭头张望他们,元子很乐意给人看见,一直到分行大楼她才稍微松开贵先生。
叩开光震行长办公室,正好甘茹副行长也在。甘茹副行长正在用豆粉冲一杯豆浆,然后递给光震行长,又敲了支蜂王浆,要光震行长吸掉。见此情景元子惊得半张了嘴,瞪大眼睛看得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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