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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资本主义的生态环境下的一种客观存在,香港毕竟是实行“一国两制”,和我们内地有很大区别。从某种角度上说,它们的立足点就是新闻,也不能说完全不附加其他的因素,但是相对来说要少。立足新闻是指什么,首先考虑的是读者,是受众,是观众,是听众,这是第一需要。 【主持人】他们更多考虑的是读者的需要而去关注新闻本身,可以这么说吗? 【朱思雄】对,应该这么说,所以他们在新闻的取舍上,跟我们的感觉,包括操作方式上,都不完全一样。甚至于尤其是涉及政治新闻的时候,233跟我们的这种管理上的一些做法完全不一样。 【主持人】那您说,比如涉及政治经济的包括新闻出版高度自由的城市,我们能够体会到的是很强烈的一种来自这个城市的人的法制意识,他们的法制意识都非常强,您是怎么看待这两个鲜明的对比呢? 【朱思雄】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什么叫自由,自由就是在法律允许的范方 围内,随着自己个人的意志行动的权利,它是有一个权利,所谓自由,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必须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才有自己的自由,如果你违法,那法律不可能给你自由。 作为香港来说,它法制的完备在世界上有口皆碑、有目共睹。有这么一个大的法律框架的监管,可能我们有时候会觉得因为法制太完备,会不会受很多限制,在工作和生活中可能要受到很多规避。实际上一个法制完备的社会,是对老百姓来说,对市民来说,实际上是一个相对比较稳定、比较稳妥,让你心里比较踏实的社会。 人的安全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法律完备,所以人本身的很多需要满足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就是安全感,被尊重就不说,主要是一个安全感,在这种法制完备的情况下,你就尽可能地做你想做的事情,或者是你希望做的事情。在这种环境下,你就可以把你的聪明才智发挥到极致,当然前提是你有这种愿望。 刚才我讲了,我什么事情都不想干了,也可以,这个社会也会让你有一个基本的生活保障,吃住行等等都有社会保障。实际上我们过去讲到北欧社会主义的福利,包括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高福利,会不会造成老百姓都不干活了,都不工作了?其实不会的,越是在这种环境下,实际上人工作的欲望可能更强。差别在哪儿?你到底具备多少技能,你到底可以为这个社会贡献多大的力量?很少有一个人说,在这个社会有吃有喝、吃穿不愁就颓废了,有没有?有,但是很少,因为人的本性还是向上的,还是希望自己有所作为的。在这个法制完备的环境里面,你向上,你想有所作为,法制对你来说是一种保障,给你提供一个强大的法律支撑,有了这个支撑,应该说,人的自由度、一个社会的自由度可能更大,可以把你潜在的能量尽情发挥出来。 我认为香港社会是和谐的【主持人】有网友问您“那一夜”;指的是1997年香港回归的那一夜,您在干什么?这10年,您觉得香港给予了您什么? 【朱思雄】1997年的7月1日,我在北京,那一夜好像是我们在一个饭馆里喝酒,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酒,当时有几个人提出来说,要喝完酒搞点儿娱乐活动,我说算了,香港回归,百年一遇,以后很难有,我们还是看一看吧。那一夜就是一边喝酒一边看了政权交接仪式,当时比较激动、比较兴奋,尽管我个人觉得,当时把“洗刷耻辱”的成分宣扬得稍微多了一点,其实没有必要把这个宣扬得太多。当然,作为中国的一块土地,终于回到了中国,对全体中国人来说还是比较值得庆贺的事情。第二个问题,这10年香港给予了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应该说我在香港感觉到精神上的放松,使我改变了我对工作,包括对社会、对与人交往的很多观念和态度。比如说,我在香港工作的时候,第一很少开会,也很少有人说工作上你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自由发挥的余地就比较大,虽然不能说我在那儿干得很好,但是在这种环境下,我的潜能发挥得还可以,除了我的本职工作以外,包括写的这本书,就是在这3年半期间,我利用业余时间可以很安心、很静心地写出来。有这样一个环境能够让我做一点儿自己想做的事情,这给我的感触很深。现在回到内地工作,我在想:本职工作要做好,本职工作之外的别的事情应该以什么样积极的态度来做呢?在香港生活的这几年对我有很大的冲击。在香港这3年多时间我感触比较深的,包括现在回来以后也会不自觉地规范自己的行为,香港除了自由另外一点就是文明程度,这一点对我刺激比较大,在很多场合比如说坐公共汽车或者在商场购物,大家都自觉排队,尤其是坐公共汽车,在北京坐公交车,经常可以看见乘客自己坐一个位置,包占一个位置,在香港不会有这样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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