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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今天又是这样。
他随手一扬,叫了个小厮过来。
小厮一看到殿下唤自己,赶紧的停了下来转过身行礼:「奴才叩见太子殿下。」
「这……发生了什麽事?」丰逸庆指了指四处奔跑的人,感觉他们好像找什麽东西。
小厮低下头,全身抖索颤颤的说道:「殿下,好像是江公子……」
「他怎麽啦?」
「公子他……他好像不见了……」
丰逸庆瞪大著一双眼狠狠的瞅著他,手紧紧的扯著他的衣领:「你再说一次?」
小厮颤巍巍的说道:「公子他……他不见了。」
手一松,小厮滚落在地上。他全身颤抖,泪流满脸的瘫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哭了起来。
丰逸庆惊愕的问道:「你说隐月他不见?」
小厮抽抽嗒嗒的点了点头。
「他怎麽会不见的,你们怎麽给我看他的?」丰逸庆撒下了这句话,立即的跑了进去,一边找,一边喊:「隐月,你在哪里呀?」
整个王府都充斥著这种喊叫声。
丰逸庆一看到在东苑的君宝,立即走过去扯著他的衣襟,恶狠狠地盯著他:「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殿下,我……」
「君宝,他人在哪里?他人在哪里?你告诉我,告诉我!」丰逸庆抓狂似的晃动著君宝的身子,君宝觉得自己很晕。他明白江公子对殿下很重要,可是自己几乎真的翻遍了整个太子府,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殿下,公子他真的不见了。」
丰逸庆红了一双眼睛瞅著君宝,使劲的扇了他一巴。
红肿的脸瞬间成型,君宝的嘴角下流著点点血丝。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望著丰逸庆。殿下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今天却为了一个疯子而打我。几十年来的主仆感情一下子消失不见。
「君宝,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君宝叹了一声:「殿下,江公子他真的不见。好像是从後门走了出去的。」
「後门?後门不是有人在把守吗?怎麽会不见的。」他瞅著君宝问道:「今天是谁在哪里值班?」
君宝指了指丰逸庆身後的小刘和小城:「殿下,就是他们两个。」
小刘和小城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卑职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殿下放我们一马……」
丰逸庆转过身走了过去。他低头瞧了瞧跪在地上的两人怒喝道:「你们是怎麽值的班?看到有人出去怎麽没有拦著?」
他们两人害怕得全身从上到下发抖:「我们不是故意的,是公子他叫我去帮他找画的,我们才去找……」
声音越说越低,低到连他们自己也听不到。
丰逸庆越听越生气,面色大变:「找什麽画?」
小刘低著头回答:「公子说他不见了一卷丹青,要我们帮忙去找。我们真的没有擅离职守,求殿下放我一马。」
其他人也纷纷说出那卷画。
「那画找到了吗?」
君宝从一小厮那里接过画,走到丰逸庆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将画奉上:「这就是公子要找的卷画!」
丰逸庆不用打开看看也知道这是隐月的心爱之物。自从从陈远深家救了他之後,他日以继夜的抱著这卷丹青,连睡觉也抱得紧紧的,深怕别人抢去。他转过头问道:「他人呢?」
君宝摇了摇头:「我们一发现後门开著,就立即赶了出去寻找,可是大街上的人太多了,我们没有找著。」
「没找著你们就回来了?」
「不是的……我们真的找了……」
「别说废话,一个瘸子能走到哪里去。」丰逸庆沈思了半会,轻轻的道出:「隐月他不是自己离开的,而是被人带走的。」
君宝不解地问道:「是谁带走他的?」
丰逸庆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望著灰白的天空。
今天的天很灰,风很大。
第三十三章 十王府
丰逸轩将晕倒在地的隐月带回了十王府,已是落日黄昏。
一踏进门槛,映月姑娘就迎了上去。一见到躺在丰逸轩怀里昏迷不醒的隐月,大吃一惊:「王爷,隐月他……」
还没有说完,丰逸轩看都没有看看自己,直接跨过门槛把隐月抱回流水轩,然後给他盖上厚厚的锦被。还派人叫大夫过来看看。
小厮匆匆离去之後,丰逸轩坐在床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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