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又怎知这不是他做的一场戏呢?(第2/3 页)
“舍身相救?”司马安轻笑一声,浅褐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你,“你又怎知这不是他做的一场戏呢?”
“五殿下屡屡污蔑我夫君,可有证据?”
司马安笑得开怀,一双魅惑的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线。
苏元意紧张得手都攥在了一起,她说不出自己的心情,不知自己究竟是想要知道所谓的证据,还是盼望着没有这个证据。
他薄唇轻启,两手一摊,笑道:“证据嘛,没有。”
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苏元意:……
她就不该和这个疯子多费口舌。
“五殿下,臣妇真的该告辞了,五殿下请自便。”
苏元意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主人家都走了,司马安却又悠闲地坐了回去,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盏清茶,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而后招招手唤苏添。
苏添困惑地偏头看他。
司马安轻敲了下他的头,“呀,好像又被你姐姐讨厌了呢。”
苏添没说话,又转过去摆弄手上的玩具。
司马安自笑了下,起身伸了个懒腰,“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
苏元意回府后,当天夜里做了个梦,梦里一会是司马安那个疯子,一会是萧闲缠着她撒娇,可梦到最后,她好像看见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萧闲。
他冷漠地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何还不死?
苏元意起身后揉了揉有些肿胀的额头,简单的洗漱过就往东院去给国公夫人请安。
她伺候国公夫人用过早膳后,温声道:“婆母,郎君已有多日不曾归府,我今日想去带他回来。”
“闲儿又与你闹脾气了?”
苏元意:“没有,想来郎君应是在病中憋坏了,因而一出门就没了个度。”
“你也别替他遮掩,那小子我知道,野得很,脾气也不好。”国公夫人摇摇头,“你去把他带回来吧,都成婚的人了,整日还在花街柳巷里流连像什么样子。”
“好。”
国公夫人忽而握住她的手,道:“那小子从小被我和国公爷惯坏了,如今他是你夫君,还要麻烦你好好管管他。”
“家里也不求他建功立业,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不像话,惹人笑。”
“我会时时劝诫郎君的。”
“嗯。”国公夫人松开手,“还是早日生个孩子的好,等做了父亲,男儿自然就成熟了。”
苏元意也不是不想生,她自嫁进萧家,日日都在期盼着生个孩子,可惜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萧闲在家时总爱拉着她做那事,在床上他生龙活虎,有时能闹到天明,实在没有道理怀不上孩子。
苏元意垂下眼帘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难不成是她的问题?
改明儿要不请个大夫瞧瞧?
苏元意辞别国公夫人后问清了萧闲的落脚点就吩咐下人们去备轿。
轿子一路晃悠悠地往西大街去,苏元意坐在轿上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戒指,微风拂过轿帘微微晃动,她隔着缝隙看见了沿路的亭阁楼宇,甜腻的脂粉香顺着风直往她鼻子里钻。
在她未出阁之前,她从未想过她结婚后会来这种地方带自己的夫君回家。
轿子悠悠停下,她下了轿就看见伫立在眼前的天仙楼,不愧是京师排名第一的花楼,只看这雕梁画栋的气派与雅致就与别的花楼不同,如今正是白日,天仙楼棕褐色的木门紧紧闭合着,檐下挂着的红灯笼也熄了。
小厮小跑上前去叫门,“开门开门!快开门!”
“谁啊!一大早叫魂呐!白天不开门赶紧走赶紧走!”
“开门!快开门!我们找人!”
小厮又连拍了数下,门方吱吱呀呀的开了,但只是露了一条缝,来人隔着门上下打量着他们,问:“你们找谁?”
“找定国公府的萧世子,还不快给我开门!”
那人听见萧闲的名头方把门大开了,她这才看清门口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位气质清冷高雅的女子,她梳着妇人髻,一张脸生得倾国倾城,比她们楼里所有的姑娘加在一起还好看。
“你……你们是谁?天仙楼可不欢迎姑娘。”
“你管我们是谁?!我是定国公府的,要去见世子!”
妇人让开了路,懒洋洋地倚靠在门上,说:“萧世子就在楼上,暮瑶姑娘的房里,你去就是了。”
苏元意听见暮瑶两个字心好似又被刺了下,他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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