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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女孩子玩的。”操键盘小能手大概猜出来哈士汪说的是哪一种了，笑了起来。

“要买鞭炮吗？”

“小区不让在楼道里放鞭炮，算了，也麻烦，还得打扫。”操键盘小能手摇摇头。

“那就买一点仙女棒，看完春晚之后我们去院子里放掉，就当放鞭炮了。”哈士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坚果那些呢？有什么喜欢吃的，这几天也该办年货了。”

“随便买一点吧，被买多了，吃不完。”

哈士汪又点头，他们两个人对零食还真的挺一般，也不是不喜欢吃，不过也没有喜欢到那里去就是了。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着历年春晚的小品，随口商量着年货的事情，糖豆跳不上沙发着急的呜呜叫，见两个人都不理自己，只能又躺回沙发前头专程为它铺着的毛毯上。

气氛静谧而美好，谁都不愿意打破。

当小孩的时候，都很期盼过年，有好吃的有新衣服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被骂，还可以撒开了脚丫子疯玩，现在长大了，觉得年味越来越淡，一家人一起吃顿饭看看春晚，然后回房睡觉，一睁眼，年就过完了，每意思。

今年不一样，今年哈士汪跟操键盘小能手一起过，操键盘小能手已经很久没有过过像样的年了，条件不允许，再来他也没有那个闲心思。

哈士汪之前不喜欢做家务，现在做顺手了，倒慢慢觉得有意思起来，什么东西都亲力亲为，从选瓜子花生到挑肉买菜，他都很认真，操键盘小能手出门不方便，过年买东西的人又多，很容易挤到他，所以就让他待在家里。哈士汪又担心他一个人在家太久无聊，不敢在超市或者菜场待太久，每次都只买清单列表里列好的，跟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地囤。

年三十那天下午，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哈士汪不会，操键盘小能手就一点点地交，从一开始立都立不起来，都后来哈士汪包的比操键盘小能手的还要好看，两个人包了满满一簸箕，盛不下的全都丢冰箱冷冻室冻起来。

就着三两个咸菜，两个人在一起吃完了这顿简单到简陋的年夜饭，吃的手脚暖暖的，包了一块钱的饺子□□键盘小能手吃到了，哈士汪笑眯眯地说了一些吉祥话，然后拿出了红包递过去，操键盘小能手没有想到哈士汪还准备了这个，一时之间有点尴尬。

“忘记了。”操键盘小能手说。

“没关系没关系，吃饺子。”

吃完之后，操键盘小能手就帮着哈士汪把桌子擦了，然后两个人就披着毯子看春晚，虽然没有什么意思，哈士汪还是笑得直打跌，操键盘小能手被他感染了，也笑了起来，糖豆被心情很好的哈士汪捞起来放在毯子上，操键盘小能手的手时不时从它的头顶顺过去，一路捋到尾，它舒服的眯起了眼。

倒计时完了之后，哈士汪里里外外给操键盘小能手裹了四层，又给他戴上帽子围巾手套这才带着他出门。

年三十的晚上，烟花爆竹都炸开了锅，小区因为不让放鞭炮倒还算安静，不过院子里也有几个小孩子在爸妈的带领下放一些玩具烟花，哈士汪推着操键盘小能手走到一个背风的角落，给他点燃了仙女棒，金色的花火在手间燃起来，印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哈士汪的表情很温和。

“小宇。”

操键盘小能手很少这么喊自己，哈士汪听到之后竟然露出了羞赧的表情，“怎么了？”

“过来。”

“要烧完了吗？”说着哈士汪就站起来，弓着身子准备从操键盘小能手那里把烟花接过来，结果操键盘小能手勾着他的脖子，跟他接起吻来。

即使是晚上，这也是外面，不远的地方还有小孩子拍手嬉闹的声音，哈士汪耳朵里是烟花爆裂那一瞬间的巨大声响，心脏砰砰砰直跳，但很快他就变成了主导的一方，舔舐、啄咬、追逐、渲染，想要把面前这个人整个的吃到肚子里，不然就怎么都不够。

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只知道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呼出来的气都灼热的可怕。

“你胆子真大。”

“偶尔一次，过年嘛。”操键盘小能手说。

“嗯，过年。”

“小宇。”

“嗯？”

“我很开心。”

哈士汪会心一笑，小声说：“我也是。”

“我爱你。”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三个字，哈士汪的表情有点呆愣，虽然他跟操键盘小能手在一起两个多月了，但是对方并没有明确地说过这个，哈士汪知道操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