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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余佐之。
佐之是余飞琪的字,于三年前初次称为总管祭司得称。意思是辅佐君王的左膀右臂。
虽然不符合余飞琪的性格,但是也确实明白易懂。沉迹推开门进去,发现果然是祭司府的主卧,大小大概抵得上平常人家的四个大卧室了。旁边有檀质雕龙木桌,衣架上挂着祭司专用白色银根衣,金丝白布靴。最左边是卧床,透过轻纱勉强能看到象牙双雕床栏。床上模糊能辨认一个人卧着的姿势样,无疑就是余飞琪。沉迹信步走到床头,过于常人的耳力已经听到了床上人压抑着的呼吸声,沉迹拉开透明的轻纱,接近着余飞琪的距离,拉着余飞琪的手臂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看着对方惊醒后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而后哆哆
嗦嗦的说。
“……沉……沉迹?!”
还没等沉迹回答,自己先咳嗽的不行。“咳咳……你……咳……怎么出来了?……”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咳咳的怎么也说不清楚。沉迹难得有耐性的把余飞琪放到床上,顺便盖上如同寒冬时节般厚的被子,看看不远处居然生起火炉,说到:“我遇到一个老头,他帮我回来了……具体内容就不和你说了。不过,余飞琪,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身体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咳咳……也就是只有这种天气,还有下雨的时候有点感冒……”余飞琪补充到,虽说只是感冒,但是情况要比感冒糟糕的太多了。余飞琪头脑晕眩的想了些什么,刚才睡着的时候已经止住咳嗽,现在却仿佛要补上刚才的分量,简直要把肺咳出来。晕眩来晕眩去,居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自己和沉迹作为‘天赋少年’时的场景……如果是他的话,武艺天赋,也绝对是幂琨国之‘最’……
等等。
余飞琪猛的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少年。明明还是青涩的年纪,却有着一身不同常人的身材。骨骼如同小时候一般刚硬如铁,肌肉的线条并不夸张却也干净利落,完全无法想象那身体下蕴藏着何等的力量。早在十年前,刚刚七岁的余飞琪和沉迹就被别人发现过于常人的‘天赋’。在余飞琪身上表现为博古通今的记忆力;到了沉迹这里就是气概群雄的力量。余飞琪作为天才少年入赘朝廷,而沉迹却被放逐到廖无人迹的‘知天山’。
这么说来,也就能轻易的联想到那个让他出来的老人到底是谁了。
余飞琪扶住额头,太阳穴传来阵阵痛楚,心想自己真是傻死了,居然连沉迹都想不到,右手白丢了都不可惜啊。
余飞琪抬起右手,果然发现右手慢慢的由透明变得苍白。他想了想,用左手拉着沉迹,被对方甩开后笑眯眯的问:“……你说的那个老人,是不是说话玄之又玄,特别不正经,而且笑起来就是哈哈哈哈……这种的?……咳咳……”
剑士点了点头。
余飞琪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缺少的人,果真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看了眼剑士背后半人多高的巨剑,笑言到:“这么说来也有十年了啊,七岁的孩子居然能活到现在,咳咳,有点吃惊啊。不过,这剑倒是从哪里来?你居然还会造剑……”
转眼间咳嗽已经好了不少,右手也渐渐回归,也因为室内的高温恢复了血液环流,面色并不是特别苍白。
沉迹随手抬着个凳子走过来,虽然是全白玉做的石墩,重达几十公斤,他单手毫不
费力的搬过来,想来也是,能打开那种重门,怎么也是气力惊人。
沉迹靠近余飞琪坐着,解释道:“这把剑是我在山上找到的……在一个山洞,里面有若干把剑。”
略微想了想就能明白了,知天山何等奇山,有几个铸剑师傅入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仔细看看,这剑虽然被长布包裹着,只能略微看见粗糙的轮廓,但是依然能想象布下是何等的锋利瑞泽,能被剑士挑选的长剑,也绝不是等闲之物。余飞琪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以前从来没有过生长右手的经历,只觉得有淡淡的沉重感,不痛。他端起一杯茶顺顺肺,发现即使外面下起了小雨,自己的咳嗽也好了很多,头也不晕了。余飞琪心情很好的再次抓住沉迹的衣角,叙旧一般的侃侃而来。
“我是从来没想过你会出山的,若是你能有一点点的提示,我也能马上联想到你啊,哪里用浪费那么长时间……”
“……”
毫不介意剑士的淡漠,余飞琪笑眯眯的继续问:“你怎么想起来要回来幂琨呢,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这个国家。”
“确实讨厌。”剑士回答,语气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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