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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绝郡主的死,足以证明我欲抹清过去,毁尸灭迹。既要重新开始,又怎会再提往事。更何况对方还是碐国国主,一肚子的狐狸水,我再傻也不会笨到自报家门、掘自己的坟。我与她相交数载,至今仍不能摸透她的心思。这天下历经数次分合,而唯有碐国屹立不倒,可见此人是何等厉害。”
“让凤尧婚嫁与我,也是她的意思?”凌梦璃似仍有不服,心里还在生着闷气,“既然她有意撮合你我,又为何扔这么个棘手货进来闹事?”
罗浮敛了敛眸:“我也不知。”
“是不知,还是不愿告知?”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凌梦璃淡淡饮酒,冷冷的嗤讽。想起凤洳陌的那封亲笔书信,心里更觉几分沉重。这事暂时还是保密为好,待时机成熟再与罗浮说吧。
游戏还未真正开始,自然不能翻了底牌。罗浮装模作样的拢了拢眉,无辜极了的问:“莫非你知?不妨说与我听听。”
“哼!”装,接着给我装。凌梦璃皱眉微怒,“五年前你何故假死骗我,又是如何逃脱珞拔人的魔爪,最后为何藏身于碐国?”这些疑惑已经困扰他很久了,真是不问不快。
谈到这个问题,就不得不扯上弋翩鸿了,或者说是亦影也许更贴切些。眉黛深锁,罗浮顿了顿答:“假死是不得已而为之,我需要一个全新的人生,月绝这个郡主身份必须彻底清理。至于去碐国,是早在公主府的时候就计划好的。众所周知,碐国是女儿国,最适合我这种心性的人。原本以为会被谷月国卖到启国来做奕王妃,所以早在许久以前就派人买了艘大船、备了足够的粮食和财物……”总之那时候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也亏得她未雨绸缪、思虑周全。
“所以说,从一开始你就计划好了要落跑。由始至终都不曾想过可以来找我帮忙?”说帮忙那是客气,凌梦璃气她为何她不肯来投靠他,难道他就那样不值得被信任?
找你帮忙?那我还走的掉么!见他面露愠色,罗浮也不往石头上硬碰硬,转开话题谈正事:“这五年来,你可有弋翩鸿的消息?”当时若不是他放水,哪里还去的了碐国,早成瓮中鳖阶下囚了。
谈到这个三弟,凌梦璃不由得神色凝重。瞧罗浮的眼神也变得忽明忽暗:“自你离开谷月国后,朝廷内部一乱,翩鸿就没了消息,似人间蒸发。罗浮,或许你比我更清楚这其中的缘由,早在公主府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变了。我派人查过他……现如今还不想妄下断言。”
听这话,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只是还不敢确定?罗浮暗暗拧眉:“他的事我也只是一知半解。很多事或许说出来有些匪夷所思,待我查清楚了再与你细说吧。”再者,又早与亦影有约在先,他放她去碐国逍遥,她替他守这份秘密。
凌梦璃动了动嘴唇,却将欲吐而出的话咽了回去。不知为何,即便大家都隐隐察觉出不妙,却对此话题讳莫如深、避而不谈。有不愿相信,也有不敢相信吧。这几年派去烈戍国的眼线,除了暗查罗浮的消息,更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曾经兄弟情深似海,如今短刀兵戎相见,任谁也有些于心不忍的成分。如此一来,更有知而不言的沉重。
沉默之际,凌梦璃突然拍手击了两声掌,朝苑外喝到:“青凤,给爷采朵荷花来,要新鲜的。”转而又对罗浮笑笑,“将酒杯盛入荷花,名曰‘解语杯’。若碧筒酒,喝的是一曲清平乐的话,那解语杯就是一阕香艳的虞美人。”
“是,主上。”外面那人应了一腔,声如洪钟。
罗浮翻了个白眼。刚还一脸沉痛相,这会儿又嬉皮笑脸起来。你小子的心态比天气变得还快!呵,好戏也该上演了。凌王爷,本相爷要好好陪你玩一把。这回赌大点!
这边正走着神,那边突然飘来一句:“给我说句实在话,这五年里你有没有想过要来找我?若我不去寻你,是否你就打算躲我一生?”
“如果我说‘没有、是’,你会不会生我的气?那就算‘有’或者‘不是’好了。”懒洋洋又勉勉强强的模样、罗浮欠揍的笑着,眸子却贼亮贼亮的一个。
果不其然,某人恼了:“那你何不躲一辈子得了,现在回来我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以前躲你是因为不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你,现在回来这里是因为,我知道了,也逃不开了。话可不能怎么想怎么说,罗浮只得按原计划进行:“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来这不就是为了给你送美女好让你断了对我的念想么!笨。”
“放肆,敢对主上不敬!”青凤进门便听见有人对王爷出言不逊,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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