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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蹒跚的走进来,他恐灾祸上身说出实情“正是黄期先叫自己接受丑如的金钱让他重回炼器会,黄期先还给了我很多银两,我才敢排众议答应丑如的。但我和鉄精有毒一事真的毫无瓜葛,我谁混账,就是死也不做对不起炼器会的事,没了炼器会我就是普通炼器师,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太公,你要相信我。”
“抓下去,容后再审。”
太公威严的注视黄期先,“证据确凿,认还是不认。”
不认,还有珍宝阁的几人,账单上也一一写明了黄期先购买毒物材料的详细情况,容不得他抵赖。
黄期先怨毒的看着太公,“欧阳少恒,我要你不得好死,身首异处,……”还没说完就怒气攻心倒下了,衙役上前查看,只是晕倒而已,如此就草草结束,将黄期先押入大牢以后再作打算。
巽看完就说“他玩心眼子玩的头发都花花白,最后不还是栽倒了太公手里。”
太公感慨,以往官员犯罪,最难就是找罪证,明知有罪,却因为官员警惕,又有人通风报信,罪证往往都会被消灭。
坤表示,就算消灭了,凭他们的情报,小小罪证而已,要多少有多少。
☆、第二十四章 临别聚会
【整个自然都是艺术,不过你不领悟。
一切偶然都是规定,只是你没看清。
一切的不和谐,是你不理解的和谐。
一切局部的祸,乃是全体的福。】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太公看着丑如和黄期先认罪画押,想起丑如小时的故事和如今的经历,想起这句古人智言。古人诚不欺我。
炆老探望丑如,丑如现出本来的真面目,身着高襟的黑色宽袖子外袍,缀以阴红绣纹,散落的发如黑绸一般,和美丽融合的极致风情,却显得妖艳邪异,异魅非常。
他被判了终身监|禁,就这样让他死只是便宜了他,内心的折磨才是最大的折磨,再者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炆老从丑如的房里带来小鼓吹,风筝,铃铛响,悬挂在牢里。丑如看着这些玩具,心想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还没有被撕裂的他,而他的世界,没有如果了,只剩下丑陋的心丑陋的人生。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炆老还给他留下蛇娃的记录册。
每个目使记录策都可以写入自己的故事,可写也可不写,蛇娃在另一本的记录册里写出了自己的真是故事真。
这是炆老后来从记录馆中找出来的,那是是一本介绍奇怪人事物的书,令人惊奇这个世界无奇不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翻到后面就是他的故事,蛇娃是蛇族与人族的杂交,却被蛇族以血统不纯为由逐出,这种异端更不被人类接受,还曾受人和兽族的虐待欺辱,可是后来他人贩子拐卖,逼迫他以人头蛇身的模样去乞讨,成了不伦不类的样子,而这些他都忍受了,因为他只想找到一个地方接受自己。
之后他苦尽甘来,一个目使正破拐卖一事,蛇娃被她所救并抚养长大。她教蛇娃读书,也取了蛇娃的名字,意思是蛇的孩子,也是人类的孩子,正视自己的过去,不怨天怨地,让他用自己特有的真诚去看世界。长大后他就成为一位目使,在日轮花毒发生后,他想为兽族做些什么,日轮花毒案后并没有人调查兽族繁衍困难之谜,直至今日这个谜底通过他的记录才得以解开。
那个时候日轮花毒的一部分毒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渗入土地,水中,一些灵植也发生变异的现象,蛇娃调查有问题的地点都是死去兽族部落的地方。他反映给上司目士,可目士一直鄙视厌恶蛇娃,毫不理会。无法蛇娃只好自己私下调查,几个月后却不幸中毒,目士以私下调查为由让医府不给解药他。蛇娃收集了各种样本资料交予医师就离开了天玄国。
众人看后都不禁感慨,在受到他人的伤害,却在他人危难时仍能伸出援手,这是真伟大!
没人最悲惨,只有更被悲惨,云、蛇娃包括丑如都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不能说谁最可怜谁比较幸运,他们所受的孤单和磨难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但云和蛇娃却比那些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终日不得安宁的人来的更加乐观,受人尊敬。
只描写别人留给自己的伤痕,不描写自己留给别人的伤痕,不是悲悯,甚至是无耻,只有正视人类之恶,只有认识到自我之丑,只有描写了人类不可克服的弱点和病态人格导致的悲惨命运,才是真正的悲剧,才可能具有“拷问灵魂”的深度和力度,才是真正的大悲悯。
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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