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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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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会是一顿令我自豪无比的鱼宴。

但是,我只能伫立在门框边上,犹疑着该怎么开口。

我妈根本不知道我在为难什么,她没观察我脸上的喜色,她没空,也没心思。她已经很快地收拾好了一大堆东西,最后用一个被单一裹,利利索索。

我妈说,洗手洗脸,跟我回你外婆家!

说完,我妈甚至没给我机会询问什么时候回来、我的鱼哪顿饭能吃、我爸去不去——她只是拽着我来到脸盆前,洗我的手,洗我的脸,顺便也洗她的手,她的脸。脸盆已经变形了,看来在我溜出去的这段时间,家里的很多东西都遭了殃。

出门的时候,我妈几乎是提溜着我跨过的门槛,于是,我连再看一眼我那条鱼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我倒是经常能见到我爸,他时常到学校来接我,请我吃饭,还给我买好多东西。但是我再也没见过那条大得让我惊奇的鱼,那是我钓到的第一条鱼。可惜的是后来我再也没什么机会钓鱼。而且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条鱼最后究竟去了哪里。

。。

弟兄

确切地说,在我十二岁、弟弟八岁之前,我和弟弟的关系就是一部火星四溅的斗争史。

谁也说不明白,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什么就会像小公鸡一样斗个不停。一直到我很会思考问题的时候,我竭尽所能地在记忆里进行返回式的寻找,很崩溃,那段日子里我所能回忆出来的,就是跟弟弟一次又一次的打架。印象中,跟弟弟在一起的记忆也就是拳脚相加。后来大了,离开家有了同学、朋友和另外的兄弟,我这才知道原来兄弟里不单单我和弟弟是这样,很多很多的兄弟都这样,于是,我才有了那么点儿坦然。

但是我和弟弟还是有一点不一样。因为在我们兄弟的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斗争史中,我是唯一的胜利者。是的,无论我是主动挑衅还是被动还击,我总能笑到最后。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我大弟弟四岁嘛,没有理由落败的。所以,这种胜利给我带来的信心让我很快把气焰嚣张到了伙伴们当中,成了所谓的孩子王。

我和弟弟的斗争史终止在我十二岁那年,那年我弟弟八岁。对,我依旧大弟弟四岁,我想这种状况是不会改变了。十二岁那年跟弟弟的最后一场架,我也依旧是胜利者,虽然是险胜,而且赢得也比较蹊跷,但我终归是赢了。不过就在那天的晚上,我为我和弟弟这段历史找到了最合适的终止点。而且,我也为我和弟弟的这段关系起了一个恰当的名称,弟兄。

还是直接说那场架吧。

十二岁那年弟弟其实已经跟我差不多高了,但看起来他比我壮实得多。这其实不能怪我,是该死的挑食把我闹得瘦成那样的。包括我自己在内,谁都觉得我有点如母亲所说的,像根豆芽菜,无论体形还是肤色。所以全家人有意无意都有点保护我的意思,尽管我一直不愿意承认。

说我瘦我当然是承认的,但我绝不承认我弱,别的不敢说,我对结实粗壮的弟弟保持高达百分之百的胜率,就可以证明一切了。

十二岁的那场大战是我挑起的,在我家打麦场上。正是午收季节,每家都有一个宽敞平整的打麦场。在夕阳斜照时,打麦场就是我们的乐园。照例,那天大家伙都在我家的打麦场疯,玩累了,闹够了,我们正百无聊赖地想着该怎么打发夜幕前的那段时间。是父亲无意中给我们拉开了大幕,父亲说打麦场中央的石碌磙碍事了,你们不是闲得慌吗,给推到场边去。父亲下了命令就离开了,他向来如此。可是这个命令却让我们炸开了锅。那个石碌磙由我们大家来推当然不是问题,但是如果由一个人来搬,实在是个很具挑战性的想法。在大家的簇拥下,我想试试,这个念头有点发疯,因为那个石碌磙起码有百来斤。但我向来就是人来疯,所以我觉得就应该是我来试,这也是我作为领袖所应有的行为。就在我撸袖子往手心里啐唾沫做准备工作时,从家里刚来的弟弟很兴奋地挤了上来,哥,这个你搬不动,我来吧。

说句实话,这短短几个字一下就惹起我很多怒火,什么叫你搬不动我来?是的,我是搬不动,我试过,不止一次。但是我都搬不动了,你来就可以了?于是弟弟的这句话成了大战的导火索。其实我和弟弟打架根本就不需要点火,伸手就来。

夏夜,凉爽的风,宽阔的打麦场,群声鼎沸,我和弟弟这一架打得颇有些天昏地暗。也不知多久,伙伴们都看腻了喊倦了,就三三两两地坐在边上看着等结果,只要谁先哇地一声哭出来,就代表战争结束了,我们向来都是这么评判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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