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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您先坐会儿,我把碗洗一下,待会儿带您去派出所,联系一下您的家人。
明天我陪您去选一件好东西”。
苏筠把碗收了进厨房,出来的时候,却找不到老爷爷了。
怕他又不知道走哪去了,赶紧跑出院子去找。
门口附近也没有。
正四处望着,却听到旁边不远一个尖酸女声道:“想不到你胃口挺好的,这么老的老头都啃得下去。
别找了,你那金主刚才坐着豪车走了。”
苏筠看到正是这旁边邻居,那个总是白眼她的少妇。
苏筠走上前:“你嘴巴放干净点,那只是我的一位长辈。
别把别人都想的跟你一样下贱。
你一脑子的男盗女娼,自己是个下三滥,看别人也以为跟你都是一类人吗?”
罗珊一下就炸了,长指甲要戳到苏筠脸上:“你放的是什么狗屁!有种的话,你再给我说一遍!
信不信老娘撕烂你”。
苏筠看到不远处放学回来的小胖墩,是这个女人的儿子。
终究是没再继续说下去:“你有儿子,是个母亲,给你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做人的底线吧。
你的烂事跟我也没关系,只是你再嘴贱说到我这里来,别怪我不看在你儿子的份儿上,把你的丑事都给你嚷遍大街小巷”。
罗珊听她这么说,原本掐起来的八字脚站直了,脸上原本撕头发的神色立即消失了,惊疑的看着苏筠。
不知道这个刚搬来的女人怎么会知道她的事?
还是只是这个女人故意唬她的?
她在这反应的时间,苏筠已经关了大门,进院子了。
她最不喜欢被人当戏看。
而此时周围的街坊大妈已经围了过来。
“罗珊,刚才那个新搬来的是什么意思啊”?
在胡同里开便利超市的六婶一脸三姑六婆的兴奋脸,还跟周围的麻将牌友们交换眼色。
“我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贱人长了个贱嘴,不单会吸男人,还会满嘴的放臭屁”。
罗珊扭着那生育过后的大屁|股回家了。
四周的人却没有散,都在议论。
“哎,你说是不是这罗珊在外边有人了?”
六婶小声的和理发店老刘道。
“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然还能有什么事让人家刚才那么说”。
六婶很笃定,很想给罗珊盖上个“娼妇”的章,这样够他们胡同里说一个月都不重样的闲话。
“哎,你别乱说啊,罗珊那个嘴,要是让她知道你这么说她,还不得坐在你们店里的收银台上骂”。
“能的她!
真以为就她一个能骂街的吗。我骂不死她”。
老刘是个爱听八卦的老好人,呵呵笑道:“这骂街又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号。
哪有争这个的。
我说不能,是因为,你想啊,这新搬来的才来多长时间,咱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罗珊的事呢。”
这倒是很有力的证据,因此六婶也反驳不出来了。
“不然我去问问那新搬来的为什么这么说?”
六婶问问老卦友的意见。
“别去问了,我看那新搬来的小姑娘不是什么开朗活波的人。
年纪轻轻地,总感觉死气沉沉的,一股老气。
见人也不爱打招呼,我上次看到她,她也看到我,我看着她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得劲儿”。
老刘有点不释然的道。
总感觉那次看到小姑娘的眼神后,会出事一样。
“那我不问了,我也觉得那小姑娘不好打交道。
我跟你说啊,这罗珊说不定真有问题。
你想啊,柱子一年到头都在广城上班,她一个女人看着儿子跟公婆住。
难道就不会寂寞吗?”
这就牵扯到房里事了,老刘笑着不说话了。
没有强有力的证据,六婶觉得不过瘾。
于是到另外一堆儿八卦协会里去畅舒自己的意见。
苏筠进了院子,却是这一个月来没有再打过电话。
实际上也只在机场上联系过一次的表哥,白恩轩。
“喂”。苏筠接了起来。
“苏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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