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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包袱里了,还有好几把是我自己铸的,虽然远远不及凡离师弟所铸,但勉强可见人,等下山再拿给你看……我叫做秦午阳,你呢?”
“凤芸侯。”
秦午阳噗地笑了出来。“难怪前辈喊你侯儿,我还以为他在骂你呢!”
单纯的两人热络攀谈起来,很快结成了好友。
“你不下山吗?”
隔日凤芸侯早早起了床,兴奋拎著包袱出来。却见左封迟跟平时一样,正在磨药,一点准备也没有,她不由地问。
“一个月下山两次,已经够了。”长指搁下磨杵,他身前桌上还摆著两个竹篓,一个正轻轻摇晃,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头挣扎撞击。
左封迟把竹篓口掀开,取出一条银白缀以红斑的三角头蛇,他熟练按住银蛇,把它大张的嘴压在钵缘,挤出它的毒液。
“那对师兄弟起床了吗?”
他才这么问著,远远就传来了震天的喊声:
“前辈,不好了!我师弟手脚僵硬,起不了身……好像、好像中毒了!前辈昨夜给我们的药是不是不得太重了?”喊到这句人已奔到木屋,撞在门板上。
“你感觉如何?”左封迟头也不抬地问。
“我?我没事,是我师弟!请前辈快去看看他——”秦午阳靠在门边大喘不已,奇怪丹房到主屋只有几丈远,他怎会喘成这样?
“难道你没有感到四肢酸麻、头晕目眩?”
“没有哇——”他突然“噗”地跪下。“咦?我怎么手脚无力——啊!不管,我师弟脸色真的不好,请前辈快去看他!”
“你过来。”秦午阳脸色已经转成紫褐,左封迟怀疑也许他背上中了一箭也可能浑然不觉。
秦午阳听话乖乖靠近,却发现自己双脚下听使唤地直打颤,这才发现不对,瞪大牛眼:“前辈……我也中了毒么?”
“为了护剑,你们必须习惯这毒性。”左封迟简单带过。把蛇放下,从竹篓里取出一只奇丑无比的癞蛤蟆,才一捉出,空气中立刻散出一股异味。
“好臭!”凤芸侯大大退了一步。这味道……好熟悉啊!有点像她以前吃过的药引之一。
“你把癞蛤蟆揣在怀里,贴身不离。”左封迟另外把蛇赶进竹篓内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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