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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脸色,让手下几个人去围着角落吩咐他们把快弄好的棺椁处理掉:“没有没有,都是胡编乱造的。”
“这不是公子担心,他出趟远门回来一看,位子不是自己的了,也对不起早逝的前国君呀。”
“公子有此考量是应当的。”
“哦?怎么,将军这话像是知道什么?知情不报可是满门抄斩啊。”
“末将不敢。”
掠羽这话吓得那将士直接单膝跪下。
“将军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怀疑你,不过是提个醒。对了,这里的人过几天就要放出去了,将军你多担待。”
“这个自然。”
这边没人理的事情刚解决,尔砚转身对着默不作声挡在面前的两人说道:“出去再说,这里实在透不过气。”
直到走出暗道,剑子才开口:“兄长这么快就解决了?”
“怎么可能,他是不放心你们。那里以后就不会存在了,从前我来过一次,简直就是个活人往生堂。”
“丞相能教出贺归,自然不好对付。”
“我们现在上去容易帮倒忙。”
“你有什么好法子没?”
“先生抬举了,吾不过一个道士。”
“呵,若是个普通道士,我可没那么好耐性和你唠嗑。”
“这事,得看兄长了。”
2016。08。10
☆、Chapter19 京变(上阕)
“他一个人被一群人围着,虽说不会死,就算仗着精魄也不能这么玩啊。”
“前任国君阁下,吾是道士。”
尔砚不知道为何,在剑子说出前面给他的头衔时,居然愣住了。
或许,他早也忘了,那个滚落尘土的小晋国——就像他之前还开玩笑说他不是一般的道士,在担心掠羽安危的瞬间,忘却了和自己说话人的身份。
就算是用了封灵术灵力没有完全恢复的道士,传送法阵还是能做到的。
他们走在出牢狱的道路上,脚下的泥土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每间牢房上都挂着火把,那是尔砚第一次觉得沉默瞬息间听到火苗跳动响声是多么的诡异。昏暗的道路很快到了尽头,而那些世世代代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又该如何?他们早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出去对于他们来说,和死没有差别。
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现在看上去关系还是那么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清楚,他们最后会形同路人?哪怕是久别重逢,都没有一句寒暄问候。
这是尔砚从第一次见到剑子仙迹时,就想对他说的。
因为他看到任何一个人都能预知他们心里最重视的结果,而这同样也是最脆弱的存在。
“你并不打算现在传送我们过去。”
道者点点头:“水火之势中,吾们突然闯入虽能争得空隙,但仍是不够。”
“不够?你不会是。。。。。。”
“阁上不会推辞吧。毕竟,关乎了掠羽魂魄是否就此消散。”
“那倒不会。以你现在的身体是否能支撑得住?这可是很大的风险。”
“支不支撑得住,原就不是重点。”
的确,哪怕是他竭力而亡,都没人会把焦点放在他身上。
刚入冬的气候,气温骤降没有到让人发抖的地步,三个人从暗道出来后,回到了之前住的客栈。
龙宿似乎很有把握掠羽能安然,并且暂时不会贸然和老丞相发生冲突。
他其实也清楚,在他走后就撤走了的侍卫都去了哪里。
“汝。。。。。。在想什么?”
剑子本想岔开话题,当着当事人其中之一在场不好捅破,但看到龙宿那双鎏金眸子里的凛冽,他似有似无的倒了杯茶而后说道:“旁观者清。”
“这么多人牵扯进来,还有谁不在里面?上次的。。。。。。”
“嗯。就是不清楚他们能不能赶到。”
“所以,我们现在的对手是时间?”
“这里有三个人,每人的考量都不同,阁上这话一出,就当有所明白。”
“我出去透透气,不打扰你们。”
“汝从那块玉里知道了什么?”
“很多。。。。。。但吾现在没兴趣回答。”
“你从不这样。”这是面前这个男人,在他面前,第一次流露出不悦的神情。不论剑子是因为什么不悦,疏楼龙宿都不想看到,他从心底里厌恶。甚至到了他忘记用儒音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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