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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愿;而今看皇后反应有异,猜测是为了驸马,脸色不免显出难为情的尴尬。
陈子善是第一次拜见皇后,他施礼之后,始终垂眸立在下首,并不抬眼去乱瞟;但空气里流露的气场,他却谙觉有恙。
陈子善心中估计和自己有关,他不免有些窘迫。但人却越发立的笔直,双眼直盯着脚下的驼色团花回纹地毯,余光收敛,纹丝不动。
溶月看着这样的驸马,到是颇多意外;思量之下,记忆里却找不出如此身形磊落、气质稳重却爱烟尘风流的男人。
前世游走情场的花花公子她见过不少;外形比他俊朗者有,不如他者也有。但那些人的眼睛都没有陈子善的这么安静,这么木讷。
要知,无论男女,纵身情…色多了;举手投足难免就显出风尘的魅力痕迹,不是眼睛就是形体。因人自身,往往克制不住要对外施展最擅长的能力;而魅力恰是俘获人心最快捷的能力!
溶月暗想到此,微微挑高眉梢,面带笑意望向长公主,发现她眼含不耐的克制,竟是难得也显了局促。溶月心中一动,笑容越发暧昧不明起来。长公主受不了她目光中的戏谑之意,不由嗔怨的横她一眼。
溶月一愣,心头快速滑过一幕相似的记忆场景。她眼睛霎那呆懵;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溶月手搭在自己脉搏上,微笑朝陈子善说话:
“本宫和公主说些闲话,驸马先去休息吧。”
陈子善立即俯身作揖,干脆的应是,越发显得他纳言的爽快。
溶月笑着颔首,转头吩咐连嬷嬷;“你陪着去,让黄总管引着驸马去苍穹院。”
长公主看陈子善走了,不由松口气、坐在榻上喝茶。
“公主气色不错。”
溶月望着她笑的饱含深意;“驸马的样子,到是让人意想不到。”
语含双关,听在长公主耳中,就有些刺耳。她微微停顿,一时找不到应话之辞,只得笑着目露无奈。
溶月视线停在长公主略显清减的身上,脑中想着齐鉴已在两月前成婚的事实。心里的慨叹就有些感伤;她撇开视线,喝着红枣茶慢说:
“好些日子没见,公主削瘦不少。”
放杯,溶月语带调侃:“下次再来时,可不能再这么弱柳扶风。”
长公主噗哧一笑,旋即目含正色:“还说我呢!皇后你看看你自己,怎么瘦成这样了?这脸上就剩下眼睛了。”
溶月见她眼底的担忧,眨眨眼、笑;“公主真逗,怎么可能?”
她有心安慰长公主的忧切,索性打趣跟道:“如果脸上光有眼睛,那不,不成妖怪了吗!”
戏笑的语气,被她刻意拉长,惹人捧笑。长公主忍俊不禁:
“你!”哧哧笑着莫可奈何的低叹:“唉!你啊!”
长公主想起连嬷嬷说皇后曾病疾急危;心中又涩,渐渐敛去笑容;“皇上那里没说……怎么也不派人告诉我一声?”
溶月略愣,继而明白长公主的埋怨来自她病时的隐瞒。
“告诉你,除了让你担忧,也于事无补不是!”
见长公主目色微滞,溶月笑侃:“如果公主是太医,我自然第一个找你!”
长公主苦笑,嘴上说不出话,心里却更多复杂;沉吟片刻,才喃喃道:
“你啊,这总为别人想的心……”她一时语凝,欲言又止;“别人一时不察,难免不会辜负。”
溶月听着念动;这话有点若有所指。
她想到长公主来前,进宫见过皇帝。他们必然要提起自己,以她对皇帝的了解,那人必然言辞淡漠……长公主维护她之心拳拳。所以,才有长公主这番谆谆喟叹?
溶月平静猜度这种逻辑可能,望着长公主转了话题;
“既然武毅侯夫妇回去了,公主这次就多住几天?”
长公主压下心中碎绪,当即脆应:“好,我陪皇后过春天。”
溶月笑的高兴:“那敢情好!去年的春天也是公主陪着我;说什么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溶月笑眼含着促狭,话锋突然一转;“这个春天比去年多了驸马,还真是不同!”
话未落,溶月就吃吃笑出了声。
皇后笑的意味不明,分明充斥着作弄之意。长公主心里不自在,脸上就显出赧然之色;只得重重的鼻音含着语结的嘀咕:
“唉,你!你可是皇后!”
看她窘迫的词穷,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脸颊映出绯色;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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