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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和我一样,豁然开朗~
寅正时分,天明还被黑夜包裹最后一层浓墨。
由一盏昏黄宫灯指引,溶月带着半春到了正殿,闻讯而来的留金截她在通往寝殿的半道;
“皇后娘娘,皇上宿在了御书房。”
溶月微诧,薄披风下的脸隐在暗处,声音清淡如昔;
“那就劳饶总管带路。”
留金犹豫,皇上分明是生气皇后,他迟疑道;“皇上昨夜饮了酒,现还未醒。”
对他的婉拒,溶月不以为意的笑笑,率先转身往前;
“本宫无事,就是去看看皇上。”
留金无奈至极,只得叹气跟上。
溶月第一次来御书房,却无心打量陈设格局,依着窗外稀疏的亮光,溶月寻到书房里间的床榻,鄢祝融长手长脚,置身矮榻,锦被垂落一半在地,怎么看怎么都觉他睡的不舒服。
溶月手拿衣物,站在一旁凝望,在心酸快要涌出热泪的前夕,她挪动自己,近前帮他盖好被子。
“祝融!”
溶月跪在榻前,把脸贴在他的颈窝,低低的呼唤;
“祝融,祝融,祝融。”
鄢祝融似有恍觉,咕哝着欲要翻身。
溶月抬身随他,鄢祝融凝眉,来回的翻转,还是保持了原来的仰卧。
看着他的样子,溶月唇边微笑;“你真乖!”
她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诉说;“睡觉总是规规矩矩的躺着,吃饭总是安安静静的细嚼,说话总是铮铮挚挚的有信……还有性情,总是坚坚韧韧的刚毅。”
溶月俯身落唇他的眉头、眼睑、鼻梁和嘴角。
她的动作轻若羽翼,像绑窒缠绵的绝望。溶月亲的有些悲伤,反复的辗转,密密的轻吮,终于把空气都烘焙出真切的不舍。
像落叶归根的静默,像冥顽不灵的守望。
溶月窸窣、侧卧鄢祝融的身旁,隔被抱着他,在耳边絮语;
“鄢祝融,你听我说!”
“你那些生气,根本就没有成立的理由。”
“你要好好的冷静,你还要好好的保重。”
溶月停顿片刻,浅哑了嗓音;
“我是你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她顿吻他的面庞;“你却是我在大鄢朝的唯一。”
“仅有的阳光、希望,依靠……温暖。”
行到此处,溶月语塞;“还有我孩子的父亲……”她潸然泪下,哽噎难言;“我们的孩子……”
埋首他的被角,溶月让锦绫吸去这过度的忧伤。
“你觉我不忠,竟惦记画了别的男人……”话到关键,溶月却是无法解释这个致命枢纽的存在,她嘴贴近他的耳廓,低声呢喃;
“如果我说,那不过一场前世梦境,祝融你可信我?”
“如果我说,今生的司徒溶月从未相遇过那个男人,祝融你可信我!”
“如果我说,我的灵魂在前世学会了你陌生的语言,还有那些你疑惑的故事、那些你喜欢的歌,祝融你可信我?”
溶月默声霎那,徐徐的低声叹息;
“如果我说,我今生喜欢你,祝融你可信我!”
突然吐出,溶月血热。
她压他身上,碾唇亲他,舌尖带着犹豫的徘徊,小心翼翼、一点点的濡湿,一点点的探索,像是对白在虔诚的卑微;要把未尽的千言万语,度他之口,诉他心肺深处。
身下的胸腔像远山重雾背后的鼓点,在铿铿击响,滑过淡淡心海、柔软胸膛,汇成温热的心跳,在潺潺的流动。
她心簌簌起伏,溶月此刻方知,只要人在,一个身贴身的怀抱,也能绚烂的迷人!
溶月冲出理智的警醒羁绊,把唇舌贴的更紧,执着一颗滚烫的热心,想把自己进的再深些更深些。
舌尖在出其不意的瞬间,遇到一线缝隙,溶月热的鼻息被笑靥凌乱,隐忍而欢欣。她停他嘴上,片息复片息的感受,沉默对着沉默,数次的思量,终究化作无声。
天光乍显,以可以撕开所有黑暗的强大架势,高傲叫嚣白昼即将来到,把时间暗示,落幕与开场的交替。
溶月把随身携来的绫衣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她话已尽,她轻轻离开。
溶月的身体渐渐迈出距离,与鄢祝融的手臂、床榻和房间。她的脚步细不可闻,置身飞絮,步步皆是踩在云端的不稳。
鄢祝融在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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