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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囊妙计,在溶月看来,却是荒唐至极,她现在可以不拒绝皇帝去找女人,却做不出挑女人去丈夫床榻的事。
前者是态度,后者是尊重。
而这种态度与尊重,都是她做人的原则、也是底线。溶月再怎么向这个时代靠拢,也做不到随波逐流的丧失自我。
皇帝既没主动“出轨”,她那有行出本末倒置的道理?
想到这里,溶月摸着自己冷静的心跳,她方发现,自己是真的厌倦了这种患得患失的纠结。前进或是后退,都好过原地踏步的无处安放。
接下来连着数日,像燥闷的天气,溶月怏怏的无精打采。别说身边人的鄢祝融洞察秋毫,就连桢佑也发现了她的不同。
小家伙看着她,心中忧愁,眼前恹恹的女人,再不是精力旺盛、嘻笑无羁的那个爱米了!
时逢故变,桢佑疑惑落寞之下,他便常常留心观察她拧眉喝药的情形,一个可怕的猜测不由隐隐冒出小家伙脑袋,这下,他越寻思越可怕。
桢佑被自己的猜疑吓得魂飞,他揣着颗狂跳的心撒腿跑去找父亲。
面对儿子泪流满面的泣不成声,鄢祝融不虞的措手不及。他拍着他哄了良久,才让他消除了母后要死的惶恐。
溶月不知这出,她只觉小家伙的越发乖巧,多是安静习字,甚少同前那样吵嚷要她陪着去玩。
她不知桢佑牢记父亲之言、要她静养才能好的一片苦心。溶月只当凡事在变,随着孩子的成长,对她的需求也明显在降低。
再说枕边人的鄢祝融,他本就是少言寡语的人。如今见皇后神色多有切切恍惚,他只当她因病恹郁、抵触言语,便自作领会多让她经心修养。
一大一小的父子俩、都有意的避开,像潮退的堤坝,这样以来,溶月的日子就更显沉淡的寂寥。
心理之复杂,大多在于它的不可控性。
不能画画,不能日记,不能交谈,事事的不能。
溶月觉得孤单感像萋萋的夏草,侵袭宛如野云密集。除了不厌其烦的阅籍、写纸和想法子赚钱,她大多时间都呈现祈祈茫状的真空。
七月流火,濛濛甘雨。
温吞吞的日子过去半月,对皇帝,溶月心中有了悬而未决的矛盾,犹如失衡天平,在摇摆中,她倾向于其中一个念头,却不是为了把彼此靠得更近,而是为再拣个离远的理由。
每日伴随昏定的同寝,溶月的心思都在复杂中倍受焦灼,她既在等候鄢祝融的相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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