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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被他抚弄酥得身软,心里却是气恼难舒,她忍不住暗自诽谤;这是什么跟什么,蛮不讲理、竟拿这个来谈条件!
“皇上等等……”
溶月顾不上被皇帝撩开的抹胸,她眼珠乱转,急中生智似地猛生狡黠说辞;“先听臣妾说,施大人到底喜欢谁?会不会是皇上您啊!”
简直是胡言乱语的无法无天,俯身她胸前的鄢祝融讶然愕怔。
然软香在手,正景的旖旎让他很快自动忽略其中作弄,他觉到她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不愿,这挫败之疑让他果断了当下的势在必行。
不再迟疑,鄢祝融低沉的声音把他的决心念了出来;“说什么都没用,皇后别糊弄朕。”他含着她耳垂咕哝;“你要不满足朕……我们今日就别离开这榻。”
他竟这么赖皮的威胁,溶月气结。她紧急思想,拂袖而去是神话,但委曲求全的迁就,多少要存下堵心的疙疙瘩瘩。
形势逼人,溶月怀着不情不愿,手下的用劲故意摇摆、失去分寸,鄢祝融无从还击,只得噢噢呼痛。
听着皇帝的揪心喘气,她这才觉得补偿了气顺,勉为其难的迎合。
事毕,溶月的郁闷让她再无谈话的兴致。
她瞄眼窗台已晚的光照,蒙头就睡。鄢祝融看她连清理都懒得完成,抛开微微无奈,他心中到是静怡的很。
看着睡去的皇后,鄢祝融心里琢磨,她这人犟起来,其实软硬不吃。纵然自己胁迫,但她妥协的未尝就皆是不愿。
此番绪想,鄢祝融就有了耕耘的收获之喜。他心意满满,再放不进干扰别想,听着身边人浅浅呼吸,由着软枕俘了他入眠。
光阴如梭,两人睡的皆酣,是留金隔着屏风把他们唤醒。
鄢祝融率先起身理衫,走出幔帐,留金上前低禀:“皇上,刘太医来了。”
“让他进来。”
鄢祝融吩咐完,转身走至床榻,看着犹在睡眼惺忪的皇后,他微微含笑着低道:“朕让刘太医赶了过来,让他给你好好把把脉。”
之前都没听他提过,溶月有些意外。
她迅速暗忖,这身体的抱恙确是个麻烦,虽她对此,一直有些随波逐浪的不积极,而今专业大夫上门了,看看也好。
如此思量,溶月渐觉脑袋清明。她顺从地点头,收了起床的姿势、歪在榻上道:“那劳烦皇上叫半春进来倒水。”
“口渴吗?”
对皇帝的问话,溶月轻嗯一声。
鄢祝融见状去了外面圆桌,他亲自倒了杯温水进来。以前这都是常态,溶月自不会表现受宠若惊,她道谢接过尽数咽下。
“还喝吗?”
溶月觉得回答肯定,必有使唤皇帝之意,她转题道:“先叫太医来诊脉吧。”
鄢祝融颔首放杯,坐在榻边,扬声让人进来。衫履窸窣,三五宫侍连同刘太医轻步入室,众人恭敬拜礼。
鄢祝融不作赘言,抬手示意太医切脉。
牵扯到皇后凤体,有圣怒的前车之鉴,刘太医不敢有丝毫大意疏忽,他聚精会神、屛息静气地切寸口脉,直反复思量一刻,才伏地请禀。
在等待中,鄢祝融神色已是端凝,他起身道:“你跟朕来。”
溶月隔帘看着两人离去,她吁口气躺下。
针对身体的问题,她大概能讲出所涉病理,说严重不严重,但总归是有碍健康,对于女人,这头一桩怕就是不能受孕。
念头至此,溶月翻身朝里,她心道,对皇帝,一个无嗣的皇后,吸引力应会迟早淡去!
鄢祝融坐在偏厅,扫眼地上跪着的半春和半夏,听刘太医慎重回话;“……照侍女所描述,皇后娘娘怕是流产引发的崩症。”
尽管已有预想,但听此确证,鄢祝融还是透凉心沉,他克制着黯然而期待的情绪,缓道:
“可能医好?”
“这个……”刘太医欲言又止;“臣,当竭全力。”
“朕要的是万无一失的把握。”鄢祝融忧心,盯着他的目光隐含犀利;“你要有什么顾虑,最好据实说来,再不可心生欺瞒。”
皇上的声音不怒而威,刘太医惶恐,他脑中嗖地想起上次皇后小产的虚惊一场。
“臣不敢!”
刘太医伏地叩首,说话的声音多了战战兢兢;“这症确是顽疾,需经心调理,臣才疏学浅,愿同太医院其他院使共同问案注方,还请皇上成全臣之谨慎。”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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