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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春说完,看皇后还是疑惑重重,认真详说:“元初公主,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当年,深受先帝宠爱,公主虽是万千宠爱,却最是柔静谦和。连先帝都说,公主极像仁慧太后。公主身为长女,却极爱护胞弟先太子,就连现今皇上,也很尊敬她。
后来仁慧太后病逝,公主悲伤不已,长跪灵前不起,后来还是先太子和现在的皇上陪着她跪,她才起来……却昏了过去;这一病,就在床上,躺了一个冬天。
先帝为公主的病着急万分,开始整月,先帝每天都去亲视公主。后来恰逢边境起乱,虽然不能天天去探望,但还是日日过问太医病情……后来,幸得太子和现在的皇上开导劝解公主,公主这才又有了笑颜。”
“后来呢?长公主出嫁了?”
溶月被这个长公主吸引。
万春眼底微黯;“说起元初公主的婚事,却是一波三折……”
溶月看万看神情虽还肃正,但大眼睛里却充满追忆伤怀。自顾想着,万春看来不仅熟悉长公主,还对她很有情分。毕竟当初,她伺候元后,多是机会相处朝夕。
看万春的欲言又止,也许另有隐情;溶月不喜挖人隐私,但面对长公主的拜访,不了解情况,更容易出差距。溶月找出自己觉得较合适妥贴说辞:“怎么的一波三折?如果可以,给本宫说说。”
万春听罢,释然笑笑;“奴婢只是想起些旧事,还请皇后娘娘赎罪!”
溶月给她一个无碍的微笑,示意她继续。
“元初公主当年聪慧过人,先帝还让教导太子的少傅,也就是现在的齐太傅指导过公主的功课。那时候公主经常去上书房,当时的上书房除了太子和现在的皇上等几位皇子,还有太子的伴读,也就是齐太傅的小公子……先帝也偶会过去上书房,考问太子功课。
有次,先帝就和仁慧皇后说,齐少傅的小公子人虽纳言,但人诚实、也聪明……后来时间久了,大家好像都默认;公主虽然还去上书房,但齐小公子却常常看着公主走神;为这齐太傅还曾打了他几回戒尺……”
“长公主后来嫁给了谁?”溶月直觉,长公主没嫁那个齐小公子。
万春愣住,片息才又听她说:“皇后娘娘明鉴!元初公主的驸马是武毅侯世子。”
先帝为什么换了驸马人选?溶月明显嗅到政治气息。
“这武毅侯是何人?”
“回皇后娘娘,先帝时,武毅候镇守西南、功勋卓著。”
女婿人选从清流文臣换成军功武将,想来是朝廷势力发生了变数。
“那这驸马呢?为人如何?”
“驸马为人奴婢不甚清楚,只是后来的国舅谋逆案,牵扯世子……”
溶月惊讶,追问道;“驸马参与谋乱了?”
这宫廷俨然是衍生阴谋的沃土。
“到是没有明确说法,只是当时先太子代帝巡边时,随侍的就有驸马。奴婢也是有次偶然听到公主质问驸马爷。”
溶月蹙眉:“驸马当时什么反应?”
“驸马当时一直沉默,公主后来大哭……从那后,公主只住在公主府,甚少踏足侯俯。”
万春面有戚色,语带暗沉。
四肢微麻,溶月索性起身,一旁的万春忙拿过一件厚披风、给她披上。
“武毅侯呢?他现在哪里?”现在是司徒溶月兄长司徒衡臣在西南。
“武毅侯在先太子逝后,一心跟着皇上平乱。都说他作战勇敢狠辣,大有不要命的势头。后来一次战事中受了重伤,捡回了命,却瘫在了床上。”
战死沙场 马革裹尸。对这时代的军人,那是荣耀。
现今却是瘫痪在床,驸马儿子还有谋乱嫌疑,可见这位将军心有憋屈。
“那驸马呢?皇上现在对他什么态度?”在这么复杂的政治影响下,溶月更关心长公主现在的婚姻生活。
万春声音却突然低下去;“驸马从那后,就变了性情。嗜酒喜宴,整日多和纨绔厮混。皇上前些年,忙于战事无暇顾及。登基后曾接元初公主回宫常住,暗示过公主,如果公主愿意,皇上愿意下旨让她和驸马和离。”
溶月挑眉;“那和离了吗?”
这婚姻听着,岂止是灰暗,简直是死水!
“元初公主当时就哭了,直到皇上陪着公主吃罢晚膳,公主也没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差不多在宫里住了小半年,直到皇上和您大婚前,公主才又搬回公主府。”
“那皇上呢?没再劝公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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