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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希望的感觉,总觉得只要看到这条江他就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告诉霍忌,十三郎可能在这里。
他虽然没有舌头,甚至他的人已经不像是一个人,可是心中感觉到希望便似乎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他似乎已经觉得如果霍忌刚走进天东道场,就是他荒木自由的日子,享福的日子,同时也是霍忌归天的日子。
甚至他已经想好了折磨霍忌的法子,一定要比南京的手法狠一千倍,狠一万倍。
可惜的是,他已经没有亲眼看这个机会了,就算有,也是只能用一只眼睛来看,因为另一只眼睛已经被一直望着江面的霍忌判了死刑。
霍忌已经打算向拿荒木的一只眼睛去看望一下十三郎。
如果一只血淋淋的眼睛摆在十三郎的面前,他一定会恐慌。
他心里想的和荒木有些相同,一定要把这些人折磨的差不多,才让他们去死,或者说永远生不如死。
泥土上流着污水的浊流,带着残花败柳的残迹。
阳光透过云角滴落天东道场,里面的人像往常一样,总在吃过早饭时集队在纸窗纸门的宽大屋子里演练空手道等功夫,一来强身健体,二是想说明他们真的不是浪得虚名,而是经过努力才在中国打拼得一份土地的。
他们也是麻木的,因为他们每天都在等待晚上,晚上他们就可以在上海的夜出去随便干什么,而不会担心有什么巡逻房对他们不客气。
所以在白天,没有女人在身边时他们都显得萎靡不振,甚至一只奇怪的动物跌跌撞撞地撞开门他们都一阵愕然。睁着眼看那只像是人又像狗的东西。已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以这种方式挑战天东道场,虽然他们一直期待有人来挑战,可他们的心胸又偏偏太狭隘,胜过他们的人总是千方百计地把对方用毒药或者别的暗杀手段除去。那样他们就可以觉得自己的天东道场是不可战胜的。
其中一个身着浪人衣服的日本人大声呼喝起来,他有些不耐烦,想不通这个挑战的人进来就低着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说话,只喘气。
地上像狗一样的人忽然抬起了头,他瞪着那个刚才口出狂言的混蛋。想当初他在这里的时候虽不是这里的主人,可这里的主人也得让他三分。刚才大声呼喝的那人脸色忽然变了,因为他看清地上这个像狗一样的人只有一只眼睛,他手中有一个锦盒。
荒木竟然没有被剜眼睛的疼痛而晕过去,可能是想到马上就可以逃命,疼痛自然就不在乎了。这时他心里的愤恨更加浓烈,一定要将霍忌碎尸万断。
他想说几句话,说话时才知道他的舌头已经好久不在自己嘴里了。他只能抬起头,看眼前这些蠢货。
大厅嘈杂的声音引来了一直恨铁不成钢的天东道场的主人,藤原。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除了表示他的空手道也已经到了黑色的程度外,立在那些穿白衣服的人当中更有一种与人不同的感觉。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这里的老大。
他的步伐稳而重,他盯着地上的“废人”,问道:“阁下是来喝馆么?”
说完他自己都感到有一点可笑,如果这个人能踢馆,那么那些想让自己变得强壮的人就不必习武强身了。他微笑道:“阁下的手脚好像不太适合做剧烈运动。”
荒木恶毒地盯着藤原,慢慢站起来,他的手虽只剩下两根指头,可是他的力量却依然强壮,他唯一的两根手指头戳了出去。
藤原身形后退,没有进攻,只是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使得功夫似乎和他有些相同。
人群中有想讨好藤原的,立刻窜出去给了荒木七八个巴掌。那人虽然给了荒木巴掌,可是最后却是他发出一声惨呼。荒木竟然残忍的用仅剩的两根指头把那人的眼睛剜了出来,鲜血酒落荒木一身,他满脸横肉的脸上出现了第一抹笑容,可能是终于有人跟他一样只有一只眼睛了。
人们大呼,把荒木围在了中间。
荒木冷冷看着围着他的乌合之众,看到这些人他的心里才能有一点自信,因为这些人连猪都不如,没有一点令人称服的真功夫。
这不是让荒木十分厌恶的,他气愤的是这些乌合之众没有真功夫却偏偏又不把有功夫的他放在眼里。
藤原凝视着荒木,表情渐渐迷惘,接着低下头,道:“荒木君。”
人群中爆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荒木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听到这句话,他一直挺立的身体忽然倒了下去。藤原脸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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