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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他没按自己原来的设想走,岳凝歌也必须把宋宇交代过的剧本强行演完。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安慰着不知是真害怕还是装害怕的严小三儿:“小三儿,你莫要怕…应该不会是什么符咒,我们岳家又不曾有什么仇人。不如你陪着我把它交给父亲看看?父亲他老人家见多识广,指不定能晓得这是什么。”
严小三儿连连点头:“甚是有理!实在不行,让舅父早些去请个茅山术士来做做法也成…二姐姐,你也莫要怕,总会有办法的…”
他声音依旧带颤。
怕?笑话!人家是学着马克/思主义唯物哲学长大的好么?会信这些牛鬼蛇神?开玩笑,都是纸老虎。
可是此情此景下如果显得太过淡定,指定会引人怀疑。
念及此,岳凝歌便装模作样地忧心忡忡道:“哎…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该不会真的是巫蛊密语吧…爹爹他是得罪了谁么,为何如此…”
“二姐姐…”严明旸澄澈的小眼神儿望着她。
他这副看似无邪的面孔还是颇有些杀伤力的,令岳凝歌看了都心中一软,居然还有些内疚。
不成不成——她忙打消了自己这股念头。如果此人真是警察,那么“严明旸”只不过是他借用的躯壳罢了,年轻稚嫩的表皮之下搞不好是个老谋深算的中年糙汉子,怜惜他作甚?
在岳、严二人的“护送”下,名册终于被送到了岳友直案头——这也是宋宇指定的“销赃”地点。
眼下这种情况,无论把这块烫手山芋送到哪儿去都不合适,唯有送到大家长岳老爷那里去才可行。
只要在封建权威岳友直面前闹上一通,不管那位狂拽酷炫的“警察”大大的伪装身份是什么,他或她就都不敢轻举妄动了。而且只要岳凝歌演得够像,这出戏也足以洗去她自己的嫌疑。
岳友直又黑又瘦,整个一肾虚脸。他的整张面皮沟壑纵横,满是皱纹。
岳凝歌在心里从来不愿意称他的名字,总觉得“老树精”这个称号才更符合他的外形。
她领着严小三儿,在老树精书房的门上轻轻叩了几下。
过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进来。”
“爹爹。”
“舅父…”
岳友直瞅了他们一眼,道:“何事?”
估计他也会为岳凝歌这个倔闺女主动找上门来而感到些许意外。
不待岳凝歌开口,严明旸就率先道:“舅父,二姐姐拾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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