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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讲,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宋宇只能说这个说法还是比较扯淡的。不过从其中亦能看出,后世人们对于“东厂”“锦衣卫”这种词汇还是印象颇深的。
宋宇走了进来,他的绣春刀贴在身侧,摩擦着衣袍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屋宇中依稀可辨。
上座上坐了一个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严明焕。他身形高大,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一个略显年轻的人,奈何一双眼睛却业已混浊。
“润青,你来了…”魏忠贤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了身来。
“厂公,您好啊…”宋宇笑笑。
魏忠贤自己倒了两杯茶,将其中的一杯给了严明焕,笑道:“想见润青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哪里…”宋宇道,“这次前来,厂公有何吩咐?”
“开门见山,好,好!”他道,脸上的褶子像一枚干瘪的菊花:“这事情于你们锦衣卫而言便是那芝麻绿豆一般的小事一桩。我需劳烦润青兄帮着抓一个人。”
“抓人是锦衣卫看老家的本事。不过是谁胆大包天得罪了魏厂公?”宋宇道,语气波澜不惊。
“区区商人罢了。”魏忠贤道,他始终笑眯眯的:“咱京城里姓安的那一户。”
“了解。”宋宇笑着点了点头,可心情却有些交错复杂。姓安的商人?那无疑是安怀远了。
他能懂魏忠贤为什么非要抓安怀远不可。安怀远自掏腰包请了南京城的名角来北京演《鸣凤记》,以“严嵩”“严世蕃”这一对奸臣父子来暗指魏忠贤一党,已经弄得京城流言蜚蜚了。
“事情还没严重到非要抓他本人不可。”魏忠贤道,“他不是有个独子么?据说是三代单传?”
从他笑意悠悠的眼神中,宋宇看到了自己厌恶无比的精明和奸诈。魏忠贤居然要他抓史哲…
“好,我回去办,厂公将心放回肚子里去。”该说的客套话还是要说全的,“厂卫本是一家,都是为天子做事的。谁若是开罪了厂公,便是与我北镇抚司过不去,自是不得饶恕。”
魏忠贤闻言甚喜,却摆出了一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虚伪态度:“那毕竟是个年轻孩子,润青兄弟教训教训便是了,悠着点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咋回事儿写到史哲的时候就习惯性“翻译腔对白”上身,摊手…
☆、相煎何太急(上)
史哲和安怀远僵持之际,外面传来了顾迟的声音。
“夫人胎像不稳了,少爷,老爷…”
刘氏怀了孕回了安家老宅后,安怀远就有意让安韫卿将刘氏抬为正妻。史哲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毕竟么,这是人家安公子的媳妇儿,他怎么好说什么?故而阖府上下的人现在已然改口唤刘氏“夫人”了。
“出什么事了?”他忙从小祠堂里探身出去,“有没有去请郎中来?”
顾迟道:“已经派人去请了。少爷,您还是自个儿去瞅瞅吧。”
史哲听了,拔腿就跑。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喜当爹”之后就对这个孩子有着莫名的责任感,想是真早当爹了一样。
刘氏躺在他们卧房的大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皱着眉头。史哲进去时候一个小丫鬟正立于床畔,他一看便急了:“愣着干什么?一杯热水都不知道倒吗?”
刘氏虚弱地笑了笑:“无事,我不喝热水…”
史哲挠了挠头发,顿时发现自己也有点直男癌的特点,动不动让人家姑娘喝热水这是怎么回事?
“阿翠,你身子好些了吗?”他走近了关切道。
刘氏使了个眼色,示意丫鬟出去。小丫鬟乖巧地走了出去继而将门带上。
“郎君,你委实变了好多。”刘氏感慨道,“我现在已无大碍了,你不必烦忧,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是啊,可不是变了好多么?连芯儿都换成全新的了。有时史哲也会想刘氏在他到来之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她这么容易被感动。
“我们二人之间无需客气,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史哲道。
刘氏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她望着史哲,良久方道:“其实我不叫阿翠。”
“不叫阿翠?”史哲心中一惊,疑心是自己记错了人家的名字。如果是这样的话纰漏了就大了去了,十分容易让别人看出来他有问题。
刘氏似乎看出了他正在担心什么,于是笑笑:“嗯…大家的确都知我是刘氏阿翠。只是我另有小字…”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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