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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跳著越过了茶几,扑到程鑫身上,喝过酒的程鑫动作变得比平时迟钝,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他扑倒在地。
照理说,分手对於安安应该是个解脱,但他也有自己的心高气傲,这种单方面的分手他不能接受。──说白了,他只是不能接受不爱对方的自己,却被深爱自己的对方给甩掉而已。
程鑫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和呼出的酒味都令於安安恶心,但他还是强忍著扯开程鑫的衬衫,在他胸前落下一个又一个疯狂的吻。──於安安知道程鑫的弱点,他希望能用一直以来惯用的方式来解决这次的麻烦。
果然程鑫的身体很快的起了反应,但他紧抿著嘴,紧闭的眼睛都表示出自己强烈的抗拒。於安安俊美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个得逞的笑,他熟练的解开对方的裤子,伸手进去握住程鑫的分身。
同时,他甚至强忍著,凑过去吻程鑫薄薄的唇,使劲撬开那闭得紧紧的门扉。他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中狠狠的搅动了一番,分开时看见两人的嘴角连起了银色的丝线。程鑫的头发早就散了开来,他这个样子淫靡得令人燥热难耐。
程鑫很快的射出来一次之後,於安安用力扯下对方的裤子,两根手指沾满了精液冷不丁的就刺入对方体内。程鑫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的蜷缩了起来,但於安安压在他身上,不让他做出防备的动作。他扭动著身体,却引来於安安嘲讽的笑:“不要吗?别装了!这世界上怕是还没人比我更清楚你……”
於安安还未说完就感到自己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茶几上。他不敢相信的看向程鑫,──即使被他操到流了满腿的血,程鑫也从来没有这样反抗过。他甚至不知道,程鑫的力气其实竟比自己大那麽多。
他感到脸上的疼痛有些异样,伸手摸了摸,与此同时,程鑫也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捏紧的拳头,──原来是他手上的那枚戒指硌到了於安安的脸。
程鑫送他戒指就是上周的事。
那天程鑫做了很多菜,──就算於安安也不得不承认程鑫做的菜很好吃,──他们吃完饭程鑫假装满不在乎的把戒指往桌上一丢,随随便便的说著:“你不要的话扔了也可以……”但於安安还是把戒指用皮绳拴住挂在了脖子上。
结果那天晚上程鑫笑的比平时多一点,在床上也比平日里更放得开,甚至肯在前戏的时候用後面自慰给於安安看。
後来的这一个星期,程鑫每天上班前总把戒指好好的收在床头柜抽屉里,下班後一回家就会戴上。看他这麽小心翼翼的样子於安安觉得好笑,但之前也想过这两天上街帮他挑条链子。
於安安摸著脸发愣的当口程鑫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平静的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著於安安。他说:“我明天早上会让人来送你走,你在公司的单身宿舍我还帮你留著,你不会没地方住的。”
交代完这些他就转身离开了,听到门口传来的关门声,於安安想起,他没有说再见。
(待续)
七夜谈 21
二十一、 消毒水和脂粉味(2)
“哎我说,怎麽老板最近看上去一直好累的样子……”
“嗯?你没听说吗?老板的弟弟啊,好像生了很严重的病呢!”
“诶?!可是老板的弟弟不是在非洲吗?”
“就是在非洲得上的病啊!确诊了以後老板马上就包机让他回来,一下飞机就送医院了,好惨呢!”
这段女同事间的八卦对话传到於安安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茶水间里和几个要好的同事喝著咖啡。说他没骨气也罢,被程鑫赶出来之後他并没有辞去程鑫之前为他安排的工作,而是一直留在了程鑫家的公司,因为毕竟以他的条件,要找到同样薪水待遇的工作实在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知道程鑫这个人嘴很严,所以公司里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交往过的事情,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留了下来。
虽然两个人已经彻底断了联系,但因为程鑫的哥哥十分宝贝这个弟弟的缘故,只要还待在这间公司里,於安安总是时不时能听到些关於程鑫的流言,包括分开两个月之後程鑫就去了非洲做无国界医生,还有这次的因病回国,他都是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可本来该是听过就算的事情,关於老板弟弟重病的流言却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在公司里越发的沸沸扬扬起来。直到这个时候於安安这才意识到,程鑫这次的病并不是住个院就能好的肺炎,或是割一刀就能好的阑尾手术,而是会危及到生命的,非常严重的疾病。
消息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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